月笙:!!
她微微瞪大了眼睛,心中猛地一跳,忽然覺得手中的最後一口酒沒意思了。
她將酒杯送到了沈長安的嘴邊,嘴角勾了起來,眼睛微眯,像一隻狡黠的狐狸:
“乖,最後一口,幫我喝了。”
沈長安無辜地眨了眨眼,乖乖張嘴,卻沒有去碰酒杯,而是仰著頭等著月笙將紅酒倒在了他的嘴裡。
月笙將杯中的酒緩緩倒下去,他努力吞咽了一下,有些難受地皺了皺眉,還有半口沒有喝下去,那猩紅的液體便順著他的嘴角流了下來。
月笙將杯子扔到一邊,低頭掐住了他的下巴,上挑的絕美雙眼中泛著被引燃的火:
“咦,沒有喝下去呢。”
沈長安馴服地順著她的力道抬頭,聞言委屈地垂下眸子,伸出舌尖將嘴角的酒漬舔掉,聲音啞得不行,又帶著濃濃的醉意:
“那……現在呢……”
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有多誘人。
月笙忍不住掏出腰間的匕首,寒光一閃,冰涼的刀刃便貼在了他的側臉上。
臉頰滾燙的沈長安忽然間碰到冰涼的東西,覺得舒服,忍不住貼近了一些。
月笙看著沈長安臉上的那道刀疤,咽了一下口水。
這刀疤,應該她親手帶給他才對呀。
她的東西,怎麼能允許被人破壞呢。
慢慢的,她的匕首慢慢移動到了沈長安的刀疤上。
沈長安依舊努力抬著頭看她,像是被馴養的野獸露出肚皮,不管主人做什麼都沒有關係。
讓匕首輕輕從他的左眼劃過的時候,他條件反射地閉了閉眼。
月笙想要將這條刀疤變成自己的東西。
她興奮地舔了舔嘴唇,剛準備一刀滑下去,沈長安卻忽然渾身顫抖了一下,表情變得很奇怪。
月笙手一頓。
下一秒,沈長安猛地推開她,“哇”的一口吐了出來!
咦~
月笙像是一隻炸毛的貓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嫌棄地後退了幾步,抽搐著嘴角看著趴在地上吐的沈長安。
還好沒有弄到她的身上,不然她真的覺得自己可能會直接一刀捅死對方。
月笙一臉痛苦,將匕首插回腰間,大步走出了房門。
“你們大帥喝多了在吐,照顧一下。”她衝著樓下的幾人說了這句話,便大步走了出去。
心情極度不好,得去殺幾個人。
沈長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房間內早就被打掃乾淨。
宿醉的感覺很不好受,他端起放在床頭的醒酒茶一口喝完,才發現自己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月笙……”他啞著嗓子喚了一聲,發現月笙並不在自己身邊。
奇怪,昨晚他們不是兩個人一起喝酒了嗎,然後……
然後發生了什麼來著?
沈大帥終於意識到,自己竟然喝斷片了。
生平第一次斷片,他應該沒有對月笙做什麼吧!
應該沒有做出把月笙鎖起來這種事情吧!
沈長安飛快起床洗漱,換好衣服,走出房門第一件事就是問:
“月笙呢?”
手下儘忠儘職:“月笙小姐昨天晚上說大帥您喝多了之後就出去了,一直到快要早晨才回來,現在正在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