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笙摟著沈長安的腰,香香de睡了過去。地
從來沒有做過這些事情又怎麼樣,反正月笙這種動物性極強的小怪物,光是憑借本能就直接把堂堂大帥弄得眼眶泛紅了。
雙方都是無比饜足。
手銬不是什麼時候被解開,沈長安抱緊了懷中的寶貝。
他的身上布滿了紅痕和牙印,有些印記還泛著血珠,帶來細密的疼痛。
這種疼痛令他幾近癡迷。
隻有在這個時候,他才能完全地感覺到,自己是被擁有的。
雖然今晚有些——特彆,但是他卻得到了從未有過的滿足。
沈長安一直都沒有閉上眼睛。
懷中的月笙睡得很香,她閉上眼睛睡著的時候,才是最乖的時候。
她醒著的時候,即便看著很乖,那雙眼睛依舊是割裂的。
沈長安低頭看他。
他的眸光從她的額頭,緩緩移到鼻尖,再到那雙紅唇。
他眸色極深,是近乎瘋狂的虔誠,還有最為絕望的依戀。
一直到窗外雨停,天光漸漸亮了起來,他才眨了眨自己酸澀的雙眼。
那雙眼睛裡滿是血絲,眼尾泛著紅。
沈長安低頭,在月笙的額頭親了親,隨後動了動手臂。
他從枕頭下麵拿出了一支——
針筒。
拿槍極穩的沈大帥,此時的指尖在微微顫抖。
他覺得自己好像被什麼東西死死扼住了脖子,幾乎喘不過氣來,心口撕裂一樣抽痛。
但是他卻隻是看著她,看著她,指尖輕撫她的脖子。
隨後,那極細的針,便直接刺進了月笙後頸。
幾乎不疼。
月笙隻是輕微地皺了皺眉,哼唧了一聲,便又沉沉睡了過去。
這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的,月笙有著動物般的本能,一點點風吹草動都能立刻作出戰鬥的狀態。
但是現在,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已經完全信任對方了。
當沈長安將針筒推空的時候,他已經將自己的嘴唇咬破。
鮮血從唇邊滲出。
他扔掉針筒,抬手擦了一下唇角的血跡,隨後將自己的血輕輕抹在了月笙的唇上。
絕美的少女平穩呼吸著,嘴角微微翹起,似乎在做著什麼美夢。
“記住我。”沈長安的聲音沙啞得像是要撕裂一樣,帶著難以抑製的哽咽。
他用自己的血讓月笙的唇更加豔麗。
天色大亮,沈長安終於緩緩站起身子。
他穿戴好軍裝,隨後看向床上閉著眼睛的月笙,又親手幫她穿好睡裙,用毯子一裹,打橫抱大步走了出去。
懷中是珍寶,前方是祖國。
月笙是在車上醒來的,眼睛一睜就覺得後脖子很疼,好像被人在後頸來了個手刀。
車子很大很舒適,是那種豪華保姆車。
月笙睡在後排,若不是感覺到了輕微的顛簸,她以為自己還在房間裡。
見到月笙醒來,旁邊一個女人湊了過來,衝她一笑:
“月笙小姐,你終於醒啦,餓了嗎?要不要吃點東西?”
月笙眨眨眼,發現對方竟然是於冬。
之前在前線見過一麵,月笙並不討厭這個女人。
她點了點頭,嘴邊便遞來了水和餅乾。
月笙隨便吃了兩口,揉著脖子坐起身:“這是要去哪?”
於冬看向窗外:“去後方取醫療物資。月笙小姐,您和我一樣都是醫生,以後還請多多關照了。”
月笙眨眨眼:“沈長安呢?”
閉眼前沈長安還喘息著迷離地叫著她的名字,怎麼眼睛一閉一睜,人就沒了。
於冬:“沈大帥在安排前線的事情,讓我們取完物資再過去找他。”
月笙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