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笙眨了眨眼,朝著那豔紅如毒蛇一般的豎瞳明豔的笑了一下。
她歡快地朝著儘歡飛奔而去。
儘歡嘴上說著生氣了,但是看著月笙朝他奔過來,又張開雙臂。
在月笙跳到他身上的一瞬間,他伸出雙臂,牢牢的將月笙扣在了懷裡。
身材高大的黑衣青年彎下腰,將臉埋在了月笙的脖頸中。
呼出來的滾燙熱氣噴灑在月笙脖頸的一瞬間。與之而來的還有那尖銳的刺痛感。
他竟是張口咬住了月笙的脖頸。
尖牙刺痛皮膚,尖銳的疼痛帶著那滾燙的熱意,讓月笙聲揚起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她並不戀痛,但是這種疼痛中夾雜著對方那濃烈的病態的占有欲,令她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
似乎是不忍心咬重,尖銳感隻是短短一瞬,消失之後,隨之而來的便是濕熱溫柔的觸感。
儘歡伸出舌尖,又輕輕將剛剛咬出來的血跡舔食。
舔完之後,他又像極度饑渴一般,嘴唇輕啄了傷口,啞聲開口:
“為什麼不一直在我身邊呢?為什麼月笙要跑掉呢?”
他的雙唇一張一合,嘴唇貼著月笙的脖頸蹭著,微微的刺痛中帶來極度的酥麻。
月笙舔著嘴唇,猛的抬手掐住了儘歡的脖子,逼迫他離開自己的脖頸。
她對上那雙豔紅的雙眼,之間那眼尾似乎都被這瞳孔染上了一尾紅。
“沒錯,是我錯了,師父。”
她認錯得非常果斷,沒有解釋也沒有找理由。
她隻是猛地墊起,腳尖,伸頭也在儘歡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她這一口咬得比儘歡重不少,她從來都是這樣的人,疼痛自然是要千百倍還回去的。
儘歡很顯然更加依戀這種疼痛,他滿足地喟歎了一聲,扣住儘歡細腰的手臂更緊。
兩個人的身體貼到了極致。
月笙也舔了舔他的傷口。絕妙的電流感傳遍全身。
他聲音都帶上了誘人的纏意:
“這便是哄我嗎?”
“當然不是……”月笙笑了起來。
她手指輕輕一點,兩人的周圍便出現了密不透風的結界。
白茫茫一片像一個繭一樣,就將人罩在了裡麵。
少女的眉眼帶著妖孽的誘惑,再厲害的妖女使出千百種手段也抵不上她的一個眼神是否。
“彆急,這才剛剛開始呢……”
芊芊玉手又是一翻,她手中便出現了一把刻著奇怪花紋的短刀。
她的係統空間內寶物數不勝數隨便翻出來便是所有人趨之若鶩的聖物,然而這把寶物卻在月笙的手裡,僅僅是用來——
脫衣服。
那把短刀貼上了儘歡的臉頰,冰冷刺骨的刀刃與滾燙的肌膚接觸,叫儘歡後背猛的升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臟跳動的厲害。
就連腿也有些發軟。
他現在力量非常的弱。
隻沉睡了半年,便強行從限製醒過來,現在能使用的力量隻有原本的一成。
而如今的月笙卻極為強大。
若是月笙想要限製現在的他,那他毫無還手之力。
一想到要被月笙為所欲為,儘歡忽然笑了起來。
他笑起來的模樣驚豔到令人眼花。嘴唇和他的雙眼一樣豔麗,聲音沙啞輕軟:
“月笙,我現在很弱很弱。所以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
他的雙眼直勾勾盯著月笙,渴望和占有毫不掩飾。
他一直都是這般,純粹熱烈,毫無世俗。
月笙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