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芊苒沒跟他們一起去據點,畢竟她是蘇家人,主要她得去找蘇昌河,擔心他受傷扣錢。
“蘇暮雨,大家長即使解了毒也命不久矣,你應該好好想想這些家人的歸途。”
若隻顧自己,死一場後能逃脫,可他永遠學不會不講情義,所以現在的局麵不是拒絕就能解決的。
“你怎麼回事,非得給自己添點傷,才算儘職儘責?”
找到蘇昌河的時候,他被打得慘兮兮,雖然更像是裝的。
“這不是等你來救我嘛,誰知道你一去不回,留我一個人麵對窮凶極惡的殺手。”捂著心口,一臉哀怨。
“他們再惡能惡得過你?”
嫌棄歸嫌棄,包紮的時候把人往嚴重了包紮,然後扶著人返回蘇家窩點彙報工作,順帶表忠心。
謝家死了個謝繁花,慕家死了個慕白,蘇家沒死人,但蘇喆跑了。
現在的傳言謝繁花是蘇昌河殺的、慕白是蘇喆殺的,都跟蘇家有關係,瞬間成了眾矢之的。
三家陷入混戰,眠龍劍的歸屬是破局的關鍵,大家長便在局勢更緊張前蘇醒過來……
伸手任雨水從指間穿過:“這場雨來得突然,想來很快就停了。”
“無花無酒清明雨,見刀見劍斷魂路,是個適合蘇暮雨的好天氣。”
雨停後,蘇暮雨背著劍匣踏進了客棧,求見老爺子,蘇澤一頭撞上去。
蘇芊苒很是同情:“為什麼總有人喜歡挑戰不可能呢?難道沒有自知之明?”
蘇昌河跟著附和:“興許是以為往上衝便能揚名立萬。”
外麵的蘇澤沒聽見他們的毫不遮掩的低語,一心應敵:“拔劍吧,我要看看誰才是蘇家這一代最強的劍客。”
“蘇家最強的劍客沒看到,最厚的臉皮倒是見識到了。”
“猜猜他幾招之內輸?”
“一招,十兩。”
“不成立,因為我跟你一樣。”
“摳門鬼!”
兩人爭執不休的時候,蘇暮雨已經打完了,給蘇燼灰送上了眠龍劍。
天上不會掉餡餅,所以蘇燼灰開口詢問:“什麼條件?”
“我、昌河、芊苒、喆叔,以及大家長等人都會離開暗河。”
蘇昌河不乾了,這和他有什麼關係,他真不是奸細!
“蘇暮雨,你彆誣陷老子!”
蘇芊苒不語,說唄,反正蘇暮雨的目的不可能達成。
畢竟這個等人,用得就很微妙,誰知道他要帶走多少人?萬一把那些骨乾都帶走了,這是就地解散暗河呀!
蘇暮雨不這樣想,他隻是想給所有人一個選擇的機會,而不是強製帶走。
他真的是天真的很理想,按理說是不可能有人答應,但眠龍劍的誘惑太大,蘇燼灰自然想掌握。
這柄劍,他取了!
那隻手還沒來得及落到劍柄上,慕家的人扛著死滅棺出場了……
棺材打開,出來的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慕詞陵,一身紅衣、一頭白發,蘇芊苒運起輕功湊了過去:“兄弟,你這造型有點東西啊~”
“介不介意我采訪……就是問你個問題?”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