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嗬嗬傻笑起來,如實交代道:“我原來在工信局工作過,他是我的老局長王雁書的丈夫,也算我的一位老大哥。”
他咦了一聲,問我:“是經開區的王雁書嗎?”
我說:“是。”
他轉移了話題,打趣到:“你嫂子鄭淑娟也在這,你是不是應該和清婉請請她呀?”
我一拍大腿,喊了一聲:“那是必須的!”
他瞪了我一眼,我假裝沒看見,故弄玄虛的對他說:“今晚五點,帶你和嫂夫人去個有趣的地方。”
當天傍晚,我帶著張曉東夫婦還有清婉驅車來到了“芸薹集賢”。
林蕈早早的等在了門口,熱情款款的迎接我們四人。
她迎上去和張曉東握握手,嘴裡說道:“我說今早起來怎麼就聽到喜鵲叫呐,原來是有貴賓前來。歡迎張縣長光臨,禮數不周敬請諒解。”
張曉東嗬嗬一笑,指著我說道:“林總說的喜鵲是他吧?是他給你通風報信對吧?”
我們彼此心領神會,相視一笑。
林蕈又和鄭淑娟、朱清婉寒暄一番,然後帶著我們一行進到寫著“寶地生輝”的包房。
我事先要求林蕈今晚安排中式菜係,以我們本地的土特產為食材,突出當地特色。
廚師的廚藝精湛,菜品色香味俱全,連見過世麵的張曉東也讚不絕口。
林蕈說:“今天是各位的家宴,我就不奉陪了。請慢用。”
她說完便笑盈盈地退了出去,我瞥了一眼鄭淑娟和朱清婉,她們二人的眼裡的內容完全不一樣。鄭淑娟眼裡燃燒的是熊熊的火焰,畢竟林蕈從任何一個方麵來說都算得上人中龍鳳,難以不讓同性生妒。而清婉眼裡流淌的卻是涓涓的溪流,那是一個女人對另一個女人發自內心的認同和欣賞。
我們有說有笑的吃了飯,酒算是淺嘗輒止,畢竟帶著自己老婆,喝酒有些放不開。
林蕈想安排我們泡泡溫泉,被我們婉言謝絕。
在回去的路上,我收到了林蕈發過來的短信:關宏軍,你真有福氣,娶了一個漂亮可人、溫婉賢淑的老婆。
我回複:謝謝!今晚安排得非常滿意。
她問:滿意什麼?菜色?環境?服務?
我又複:全都滿意,也包括你。菜是回味無窮,你是秀色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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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了一個字:滾!
回到家中,清婉不禁感慨道:“林總真是個了不起的女性,不僅長相出眾,為人處世也極為精明乾練。作為女人,我都對她心生敬佩,更彆說那些容易被美貌迷惑的男人們了。”
我咧嘴一笑,做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隨口說道:“女人嘛,看久了其實都差不多,關燈之後,還不都是那麼回事兒。”
清婉聽後,臉頰瞬間染上了紅暈,作勢要踢我,嘴裡嗔怪道:“關宏軍,你越來越不正經了。在你眼裡,是不是任何女人都可以?”
一周後,王雁書給我打電話讓我到經開區她的辦公室去一次。我也不能老賴在縣裡不回去,正準備從縣城回到鎮裡上班,順道去了一趟。
她見到我異常親熱,親自端茶倒水,我有些受寵若驚,調侃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又準備怎麼對我敲骨吸髓。”
她表情僵在那裡,哀怨地對我說:“在你心裡,姐姐就那麼不堪嗎?”
我看著她的表情,抑製不住就哈哈笑了起來。
她從辦公桌的抽屜裡拿出三萬現金摔到我的麵前,氣哄哄地說:“我言必行,行必果。這是你的招商獎勵,我在財務那已經代你簽字了。你數數吧,看少沒少,省得你總是猜忌我。”
我心安理得地笑納,將錢裝進皮包裡,悠然地翹起二郎腳,不緊不慢地說道:“姐姐,賬款兩訖,兩不相欠。如果沒有彆的事,我就回鎮裡了。”
她靠近我坐下,也不再需要表演,就用充滿感激地口氣對我說:“宏軍,我和紹嘉要謝謝你,在張縣長麵前美言,組織部門已經找他談過了,他已經準備到縣政府政研室了。”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但我還是要客氣兩句,就用無所謂的口吻說道:“感謝的話就彆說了,隻能說許校長是人稱其位,政研室主任這個崗位就像是為他量身定製的。”
王雁書笑顏一展,說道:“你既然都來了,我就陪你走一走吧。”
正好我也想見見老五,就欣然應允了。
來到經開區的工地,眼前是一幅熱火朝天地畫麵,建築工人往來穿梭,很多廠房的主體結構已見雛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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