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直躲在龍椅後背觀戰的皇帝這才回過神來,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大聲下令道:
“來人啊!速速將這黃袍人押入死牢嚴加看管,務必要從他口中問出幕後主使之人究竟是誰!待查明真相之後,再擇良辰吉日將其明正典刑!”
“苗阿傑,你們現在又立下大功,可想要什麼賞賜?”
我趨前一步,朗聲道:“可否將那皇後所佩戴的黃靈玉賜予我等?”
聖上聽後,緩緩地說:“那黃靈玉皇後已佩戴多年,是貼身之寶物,為何非此玉呢?”
花紫風趨前一步,不卑不亢道:“難道皇上不想賞賜此物?”
聖上忙解釋道:“其他賞賜倒也罷了!隻是這黃靈玉頗有來曆,須皇後親口答應方可。”
我趕忙上前,言辭懇切道:“我等實為此黃靈玉而來,確實是因為這黃靈玉與魔教大門的開啟息息相關。還望皇上成全。”
突然,一聲嬌柔婉轉的聲音傳來,宛如黃鶯出穀:“是誰說我的黃靈玉與魔教有關啊!”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位身著黃色金鳳禮服的女子嫋嫋而來,其身姿高挑,如修竹般亭亭玉立;頭戴鳳釵,熠熠生輝;胸佩黃色靈玉,光彩照人;麵容姣好,恰似圓盤,眉目如畫,宛如鳳眼,櫻桃小口,不點而朱。
眾人見狀,連忙跪地參拜,齊聲道:“參見皇後娘娘!”
皇後蓮步輕移至皇帝身旁,目光掃過我們,緩緩開口:
“這黃靈玉本宮戴了多年,從未聽聞與魔教有關。莫不是你們欲巧取豪奪本宮之物?”
我急忙辯解:“娘娘誤會了,臣等絕無此意。隻是近日追查魔教蹤跡,多方線索均指向此玉。”
皇後輕輕撫摸著黃靈玉,似笑非笑道:“即便真與魔教有關,那也應是本宮助力剿滅魔教,怎可輕易交出黃靈玉?”
場麵一時僵持。這時,皇帝開口解圍:“皇後,若他們真能借黃靈玉之力鏟除魔教,也是大功一件,於社稷有益。”
皇後美目流轉,沉思片刻後說道:
“既如此,本宮也不是不可以暫借。但苗阿傑你等需先向我等證明有降妖伏魔的本事。須得先與我朝國師比試一番,隻有勝了他方可賜玉。”
我心中暗忖,這國師向來神秘莫測,法術高強,要勝過他談何容易。但為了那黃靈玉,隻能拚了。我於是硬著頭皮上前道,
“謹遵皇後禦旨!”
事後不久,皇後差人將國師請到了鳳禧宮中。
宮殿內彌漫著淡淡的熏香氣息,皇後端坐在鳳椅之上,神情嚴肅地看著緩緩走來的國師。待國師行完禮後,皇後開門見山地問道:
“國師,明日與那苗阿傑一決勝負,你可有十足的把握勝他?”
她的目光緊盯著國師,似乎想要從他的表情中看出端倪。
國師臉上露出一絲詭邪的笑容,自信滿滿地回答道:
“娘娘放心,微臣定當不辱使命!明日,苗阿傑必將命喪當場!”
聽到國師如此篤定的話語,皇後微微皺了皺眉,接著說道:
“那苗阿傑能夠斬殺虎妖、捉拿黃袍人,絕非等閒之輩。國師萬萬不可掉以輕心啊,不知你可有什麼精妙絕倫的計策能確保戰勝於他?”
隻見國師神秘兮兮地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巧精致的瓷瓶,瓶身散發著微弱的光芒。他輕輕晃了晃瓶子,得意洋洋地說:
“娘娘請看,這便是微臣精心準備的製勝法寶——櫻花蠱。”
“此藥無色無味,乃是來自異國他鄉的稀有情蠱,就連我們本國都沒有解藥。一旦中了此蠱,男子會陷入無法自拔的欲望之中,而女子若是懷孕,所生小孩必定是個怪胎。”
皇後接過瓷瓶,仔細端詳起來,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之色。過了一會兒,她抬起頭來,看向國師問道:
“如此厲害的蠱毒,要怎樣才能讓那苗阿傑乖乖服下呢?”
國師微微一笑,壓低聲音獻計道:
“明日比試之前,娘娘您可以懇請皇上親自賜予美酒給苗阿傑。麵對聖上的賞賜,諒他也不敢推辭拒絕。到時候,隻要在酒中下蠱,便能神不知鬼不覺地讓他中招。”
皇後聽後,心中暗自思忖片刻,覺得這個計謀確實天衣無縫,於是滿意地點點頭,
但很快她又迫不及待地追問國師道:
“隻是不知道,他一旦喝下這帶有蠱毒的酒之後,到底要過多久時間才會毒性發作呢?”
隻見那國師麵色凝重,稍稍沉思片刻後說道:
“通常情況下,這種蠱毒的發作不到三個時辰左右的時間。因此,比賽時皇後您可以提議將其分成兩場來進行。”
“這樣一來,第一場即使微臣不幸落敗,但隻要第二場他因中毒而無法按時抵達賽場,那麼也算作他輸。如此這般,他隻需輸掉其中任何一場,就絕對不可能拿到那塊珍貴無比的黃靈玉了!”
皇後蛾眉微蹙,麵露疑惑之色,輕聲問道:
“如此說來,黃靈玉他苗阿傑當真贏不走麼?”聲音婉轉悠揚,宛如夜鶯啼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