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怎麼來了?"
他揉著腫起的額頭,眼睛卻瞟向牆角的秘道口。
柳亭亭眼尖地發現他的視線,長劍"噌"地出鞘:
"秘道裡藏了什麼?"
魔嬰慌忙擺手,枕頭裡卻掉出半塊腐乳:"沒、沒藏什麼!就是個藏...藏臭豆腐的地方!"
秦月挑眉上前,突然被門檻上的鬆枝滑倒,"砰"地摔在魔嬰身上,兩人一起滾進床底。
"啊!有老鼠!"
床底傳來秦月的尖叫,卻夾雜著奇怪的金屬碰撞聲。
我和柳亭亭慌忙趴下,隻見秦月正抱著血魔杖從秘道裡爬出來,魔杖上還沾著星星點點的腐乳,骷髏頭正"咯咯"怪笑,嘴裡叼著秦月的發簪。
"這、這是怎麼回事?"
柳亭亭瞪大雙眼,劍尖差點戳中魔嬰屁股。
魔嬰縮著脖子往床底最深處躲,突然被自己撒的癢癢粉嗆到:
"阿嚏!這是我的糖糖!你們不許搶!"他撅起屁股對準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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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放出兩記臭屁,床底瞬間彌漫起青綠色煙霧。
"快捂住鼻子!"
我大喊著扯下腰帶堵住鼻孔,卻不小心扯掉了褲衩。
秦月憋著笑舉起血魔杖,骷髏頭突然發出嗡鳴,杖身血紋亮起,竟把魔嬰的臭屁雲吸得一乾二淨。
"哇!糖糖叛變了!"
魔嬰哭喪著臉捶地,額頭的腐乳塊掉進嘴裡,"呸!難吃死了!"
我們押著魔嬰從床底爬出來,苗天吉和花天虎正對著秘道口發呆——石壁上的鼻涕符咒正歪歪扭扭地寫著"醜醜是笨蛋",旁邊還畫著個被屁熏飛的小人。
"這符咒..."
花天虎摸了摸下巴,"比苗翠花的還臭?"
魔嬰突然掙脫我的手,撲向血魔杖:"糖糖是我的!你們這群臭掃把星!"
柳亭亭眼疾手快,用劍鞘敲中他的屁股:
"再鬨就把你扔進劉峰主的魚缸裡!讓你和會放屁的金魚作伴!"
魔嬰頓時老實了,抱著骷髏頭掉眼淚:"糖糖,他們欺負我..."
就在我們準備帶走血魔杖時,骷髏頭突然張開嘴,"啪嗒啪嗒"吐出一堆酸梅糖,在地上滾成小山。
魔嬰眼睛一亮,忘記哭泣:
"糖糖又給我糖吃啦!"我撿起一顆糖,糖紙上竟印著tiny的血紋:"不對勁,這糖..."
秦月突然拍腦袋:"糟了!這是血魔杖的侵蝕術!用甜言蜜語迷惑心智!"
話音未落,魔嬰已經把整座糖山塞進嘴裡,小肚子鼓得像西瓜。
骷髏頭紅光大作,魔嬰突然跳起,手裡多了把迷你版血魔杖——
竟是用酸梅糖捏成的!
"你們才是笨蛋!"他揮舞著糖魔杖,對著我們放出連環臭屁,
"糖糖說,隻要我吃掉一百顆酸梅糖,就能把你們變成臭熏熏的糖人!"
柳亭亭被熏得連連後退,劍鞘不小心戳中魔嬰的陶罐,裡麵的臭豆腐塊集體蹦出,砸中苗天吉的腦袋。
"阿嚏!"
苗天吉的噴嚏震落房梁上的灰塵,正好掉進魔嬰的眼睛。"哇!我的眼睛!"
他扔下糖魔杖揉眼睛,我趁機撲上去抱住他,卻被他屁股上的鬆脂粘得死死的。
"放開我!"
魔嬰急得直哭,額頭的腐乳塊掉進我嘴裡,"嘔!比花天虎的臭襪子還難吃!"
最終,我們用柳亭亭的手帕堵住魔嬰的屁股防止放屁),又用我的腰帶捆住他的小手,這才順利奪回血魔杖。
臨走時,魔嬰還在掙紮著大喊:"臭掃把星!我一定會帶著臭豆腐炸彈回來的!糖糖說下次要在你們茶水裡加屁精!"
月光下,我們扛著血魔杖往回走,身後傳來神廟裡的爭吵聲——花天虎正追著苗天吉跑:
"院長!你踩到我的臭襪子了!"而魔嬰的哭聲漸漸變小,變成了有氣無力的嘟囔:"我的糖糖...還沒來得及給它擦腐乳呢..."
這場鬨劇結束得比想象中更快,但誰都知道,當月亮再次變成芝麻餅形狀時,魔嬰的下一次惡作劇已經在醞釀中。
畢竟,誰能拒絕一個抱著血魔杖啃酸梅糖,還會用鼻涕畫符咒的小魔嬰呢?
哪怕他的屁永遠比劍快三步,哪怕他的腐乳永遠比符紙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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