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根生的人設一直樹立極好,其內裡是個什麼逼樣,世間可能隻有穀畸亭和王離清楚。
不過穀畸亭是有求於無根生,需要無根生的神明靈幫著推演自己修煉的功法。
不得不聽從無根生,乃至偽裝成無根生小弟。
小迷弟的扮演,要是沒有一點功底,想在無根生麵前一直演下去而不曝光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
不要覺得這是個簡單的問題。
至少就沒有人可以在王離麵前裝逼,但凡裝逼的都被王離坑死。
這就是能力問題。
穀畸亭能數十年沒有動搖自身意誌,多少次的試探,都能從無根生眼中通過。
這份堅毅果決,太難能可貴了。
無根生到現在都還沒有發現,隻要他想拚命的時候,左道人和鬼道人好像都能算到。
看起來都是偶然,實則就是在把他當工具人刷物品。
不過這操縱者是王離。
左道人看到無根生在,不由哈哈大笑起來,“馮掌門,稀客啊……”
“我們正在組團去禁區狩獵妖魔,道兄便已前來,太巧了。”
無根生心裡一陣痛苦,“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他何苦呢?”
“誰知道是哪個大佬,竟然知道他所乾的事,搞得他現在不得不來。”
“辛辛苦苦地賺的錢,自己還沒有捂熱,就被人以無恥的理由敲詐走。”
左道人沒有點破,更知道燈神厲害,竟然把無根生坑成這個逼樣。
論及戰鬥力,左道人倒是覺得自己打不贏無根生。
畢竟神明靈不是誰都可以絕對破解絕對無視的存在。
能無視神明靈的人不多,主人絕對是一個。
但是其他人呢?
都不敢拍著胸脯說可以無視神明靈這等神通神技。
“是啊,為了門下弟子能有更多的資源修煉,貧道也隻能拚了。”
鬼道人一副佩服的神色道:“現在全性的弟子在道兄手中有福了。”
心裡卻在鄙視,“裝個什麼裝,你是個什麼逼樣,貧道不清楚麼?”
不過為了拉壯丁,乃至禍水東引,他們隻能陪著無根生演戲。
便是穀畸亭也在演。
無根生心裡一陣得意,“本座是窮,被人敲詐了看,但爾等又怎能知道?”
他連穀畸亭都沒有說,這個秘密還是秘密。
隻要人設仍在,不影響甲申計劃,其餘的東西都可以暫且犧牲一下。
等勢力強大了,這些失去的東西他都要一一套要回來,便是利息也要算上。
人不強就要認。
強者為尊,無根生比誰都清楚。
在不敵那神秘人的情況下,讓神秘敲詐,無根生認了,這個仇也記下了。
至於燈神在不在意,也隻有燈神知道。
反正左道人和鬼道人都不想惹無根生這個狠人。
雖然他們不怕,但也怕麻煩,怕個萬一嘛!
周邊一眾邪修紛紛羨慕,其實這都是戲。
既然無根生想要這樣的戲,左道人和鬼道人就親自主持這場戲。
不過,不少邪修也是真的羨慕,畢竟無根生到現在為止的確是為門下弟子拚。
有這樣的掌門,的確是邪修中的一朵瑰麗的奇葩。
像這樣的掌門,在正道中有,但邪道中的確難尋。
這就是差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