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扶桑人野蠻,不尊敬他這皇子,因此,趙堅不太喜歡扶桑武士。隻因礙於秦魁麵子,不然,以趙堅這種目中無人,飛揚跋扈的性格,早就對源賴家動手了。
趙堅在夜郎酒樓裡轉了一圈,然後,帶著馮致遠他們走了。
隻是臨走時,馮致遠及大漠黑白無常都對坐台中年漢子深深地注視過。
但中年漢子認真地在查看住宿登記簿,根本沒注意他們看他。
趙堅他們這一幫人走後,中年漢子才抬起頭來,看向門口,嘴角露出一絲不可察著的微笑。
一會兒,掌櫃來到中年漢子跟前,恭敬地道:“先生,剛才老夫派出的人回來帶回消息,扶桑逃脫的六十餘人,住在離此不遠的城東日出酒樓!”
“哦!日出酒樓?這是一家怎樣的酒樓?”中年漢子問道。
“是家小酒樓!要不要對他們……”掌櫃問道。
“不必打草驚蛇!派人監視便是,隨時告知消息!現在重點放在八皇子那幫人身上。這些浪人,吃了這次大虧之後,已嚇怕了,不用幾天,便會馬上離開夜郎!”中年漢子微笑道。
“是!老夫早已派人盯住了八皇子!他們有何異動,隨時告知先生。”
“好!你先去忙吧,儘快把酒樓建起來,同時對外宣稱是江湖械鬥,與酒店無關!這樣才能使酒店的形象少受損害些。”中年漢子道。”
“好!先生所言甚是!”掌櫃轉身離去。
中年漢子坐在靠背椅上,邊翻住宿登記薄,嘴中邊打著口哨,一副十分開心的樣子。
且說趙堅從夜郎酒樓回到他們住的酒店,把馮致遠與黑白無常叫到他房間裡,然後對他們三人道:“三位前輩,剛才你們也看到了,夜郎王府的火器如此厲害,連扶桑武士中有四位絕世強者,也被他們擊敗,而今如喪家之犬,下落不明。因此,我們要十分小心。”
馮致遠道:“八殿下所言極是,火器我們都領教過,確實厲害,不過,現在那趙烈廢物遠在西涼,王府中守衛空虛!如果我們偷偷殺入,府中隻有我表哥蒼寒有些本領,其它人不足為慮!”
白無常卻一皺眉:“四弟切莫輕敵!雖說夜朗王不在此處,但聽聞,幾天前從碧林關調來了一千戍邊軍,同時又有數十個火器新軍進入了夜郎府!如此雄厚的實力,我們拿什麼與他們拚鬥?”
趙堅聞聽黑白無常之語,心中不悅。
這黑白無常,在上一次對付趙烈,卻以情報失實為由,拒不出手,害得他白白浪費十萬兩白銀。
而今,他們兩兄弟又在打退堂鼓,強調客觀原因,趙堅當然不高興。
“二位前輩!他們雖然人多!但我方皆是武功高強之輩,更何況我們是偷襲,定會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趙堅微笑著對黑白無常兩兄弟道。
“哦!是麼?西涼如此強大,現在隻怕已滅亡了!因此,依老夫之見,我們還是靜觀其變,等摸清了情況再作打算!”黑無常已做出決定。
“二哥,你這是乾什麼?難道你是怕了那個廢物的火器不成?”
馮致遠大聲對黑無常道。
這廝之所以對黑無常的話不高興,隻因他與趙烈有不共戴天之仇,他見西涼王馬子騰被趙烈嚇怕了,不敢再攻打夜郎,知道留在西涼沒用了。因此,才與黑白無常三人偷偷潛入大楚。
卻碰巧秦魁招死士。於是三人欣然前去應聘。
秦魁見是他們三人,自然滿意,立即聘用。
馮致遠被聘為長期的打手,而黑白無常隻這一回,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馮致遠現在見他的兩位義兄不願去偷襲夜郎王府,心中當然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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