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啾啾追問半天,秦淮謙也不解釋,下周還住這個大院裡是什麼意思。
不過,想了想,反正自己周一早上的時候觀察隔壁蘇菲女士一家的生日宴,就算秦懷謙給自己改房本,自己周一也趕不及用啊。
想通這點後,許啾啾也不糾結了,周六晚上在小木屋內睡了個飽覺,打了一套健身操,這才神清氣爽的離開空間來。
起床,許啾啾慢悠悠的將毛巾被給折疊好,再將挨著炕的朝北的窗戶打開一半來。
趁著太陽還沒出來,小鳥和烏鴉的聲音偶爾路過,甚至還能聞到空氣中不知道從哪裡飄來的花香,淡淡的。
周天的早上,早起的人還是很少,許啾啾將朝南的房間門打開,走去堂屋外的灶台將火燒起來,等火燒水的時間刷牙洗臉。
做完這些後,灶台裡的水也燒開了,許啾啾將蓋子打開,在蒸籠上放了個幾個紅薯。
等紅薯蒸好的時間內,許啾啾坐在堂屋裡,喝著保溫瓶裡的溫水,就這麼安靜的發著呆。
等太陽漸漸熱了起來,大院裡也熱鬨了起來。
臥室裡也傳來了雙胞胎啊啊的學著說話的聲音,許啾啾笑著起身,拿著盤子去給自己夾了一塊紅薯,用筷子戳了戳,輕輕一戳就戳進去了,看來是蒸好了。
用筷子將紅薯皮給掀開,再用筷子夾一筷子,用嘴吹涼,再放入口中。
嗯~
空間出品的紅薯,真是沒得說啊~~
吃下去就像是冰激淩一樣的軟綿口感。
大概是紅薯的香味飄進了屋裡,雙胞胎微微聳了聳鼻子,然後朝著堂屋的位置伸出了雙手。
“啊啊!!啊啊!!”
許招娣看著兩個孩子這樣,也笑了:
“看來他們也想吃了。”
李健一邊穿上背心,聽見這話也笑了:
“不知道二妹從哪裡弄來的紅薯,光是聞著味道都讓人餓了,更彆說兩個小家夥了,他們除了奶和小米粥,也沒吃過什麼,沒饞得流口水已經很不錯了。”
同樣的對話發生在大院的各家,不過相對於許家,苟嬸兒卻是聞到紅薯味就皺眉。
“這許家也是,一大早的蒸紅薯乾啥,到時候吃了一家子到處放屁。”
一旁的苟老頭聽見自家媳婦兒這話,忍不住歎了口氣:
“你說這些做什麼,好好帶孩子,管住你的嘴,你想想兒媳婦是在誰的手底下上班,真要是惹毛了許家人,兒媳婦沒得臨時工做,沒得錢賺鬨著回娘家,看你咋辦!”
聽見這話,苟嬸兒瞬間閉上了自己的嘴,老二去下鄉了,說是在鄉下太苦,入贅結婚了,當時看見這封信的時候,苟嬸兒隻覺得天都塌了。
接著,苟嬸兒就開始忍不住和老伴苟老頭,讓老大家的再生一個,爭取生個男娃傳宗接代。
結果呢,苟老頭說:
“與其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不如想想怎麼幫老大家的帶娃,你看他們現在哪裡有空再生一個?”
就因為這句話,苟嬸兒最近帶孩子帶得十分認真,一來是希望大兒媳能夠有精力賺錢,二來是想讓大兒媳有精力繼續要孩子。
當然,這樣的心思,大兒媳知不知道,就不知道了。
許啾啾吃早飯時,秦懷謙也過來了,和許家人打了聲招呼,就坐下一塊兒吃起了早飯。
對此,許家眾人都不覺得奇怪,甚至就連大院內的彆的人家也不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