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瑤言簡意賅說出來的這麼一句話，還真的就讓沈寒的目光落在了這一個女孩子的身上。
他在觀察著一個女孩子的眼神，在觀察對方在說這一句話時，內心中的各種想法。
直到沈寒相當平淡，又或者帶著一些無情的說了5個字：“你成不了仙。”
慕容瑤嬌軀一顫。
你成不了仙……
這簡簡單單的5個字，對於一個修煉之人的打擊，是非常誇張的。
慕容瑤雖然覺得自己不是什麼頂尖的天才，也不能算得上是整個世上最為了不起的存在。
比自己優秀的人比比皆是。
可是真的等到沈寒說出來這5個字的時候，內心中瞬間出現了太多的難過。
沈寒說謊了嗎？
沈寒刻薄嗎？也沒有。
獲得了這麼多的傳承，才能夠一步步的走到今天。
而往後的路相當遙遠。
慕容瑤又或者是周圍其他的一些修煉之人，雖然理論上麵來說也會有天賦的這種高低之分，但在他眼中，大家的天賦都是一樣的。
無非某些有點小聰明而已。
而這種小聰明修不了仙。
現在的沈寒可以一眼直接看穿一個人的未來，到底能夠走多遠？
這是屬於對對方本質的一種強有力的窺探。
以一個非常簡單的例子來看。
慕容瑤是一株能夠生長到一丈高的樹，未來了不得了也就是長到兩丈高。
其他人或者誰一株草，長到三尺，差不多也就是極限。
所以慕容瑤單純從天賦上來看，的確是比彆人有著更加廣闊的成長空間。
但這些生長在地麵上的綠植，想要長到像天空蒼穹這麼高，這卻差得太遠太遠。
站在蒼穹高度的沈寒，可以毫不避諱的平等看待地麵上所有的天才。
小樹苗也好，大榕樹也罷，小草小花沒區彆。
成長空間就在那裡。
所以沈寒有什麼就說什麼，不要給對方太大的希望，真的等到某一刻寸進不得時，又充滿了太多的絕望，這就沒什麼太大的意思了。
說完之後，沈寒便也是繼續抓著釣竿閉著眼睛陷入到了假寐的悠閒狀態。
實際是正在運轉體內無數的功法，配合著體內吞噬的丹藥藥效，不斷的增加著現在的修煉進度。
每一個呼吸沈寒增加的實力，都是現階段十個、百個慕容瑤的全部。
這是一種很誇張的差距。
而慕容瑤居然是在沉默了整整半個時辰之後，跪在地麵上重新開口了。
“成不了仙，但也想仙人之下。”
沈寒：“噢？”
他瞬間有趣的睜開眼睛，看著對方說話時的那種認真。
“仙人之下？”
慕容瑤決然：“是的，前輩，我知道放在您的眼中，我現在一定是很弱小的！”
“我知道我的成長空間也沒有其他人那麼大，但我會拚儘全力修煉的！”
“不求成仙，但求仙人之下。”
沈寒意識到了慕容瑤不一樣。
早些時候，在五毒教舊址，那個時候也有兩個女孩子，想要拜他沈寒為師。
沈寒也是拒絕了。
當時那兩個女孩子雖然也是很難受的，但最終還是認可了。
同樣的事情發生在慕容瑤的身上，這一個女孩子居然能夠給出來這種回答。
“有點意思。”沈寒，“好，我收你為徒。”
慕容瑤瞬間臉頰滾燙，後背發汗，呆呆的跪在原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什麼。
眼前的這一位前輩居然收自己為徒了嗎？
這！
居然真的有這種事情發生的嗎？
沈寒催動蠱金瞳，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對方身軀內的情況。
又對比著自己腦海之中各種各樣的功法。
幾個呼吸之後，隨手一揮，一道淡淡的金光，灌入了慕容瑤的眉間。
“九山冰蓮訣。”
“一種非常契合你資質的修煉功法，共有九重，你回去自己慢慢的練。”
“等什麼時候完全練成了，我自會出現在你的身邊。”
慕容瑤眼眶瞬間紅了，濕潤的眼眶帶著太多的激動：“多謝前輩！”
沈寒：“喊我什麼？”
慕容瑤瓜子臉通紅，仔細認真，三跪九叩：“多謝師父大人！”
沈寒：“嗯，去吧。”
慕容瑤感激不儘，震撼不已的離開！
現在她腦海之中多出來了，太多有關於一種功法的感悟！
九山冰蓮訣！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