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轉頭看了那衙役一眼,突然一犄角地就插了過來,嚇得那些衙役全都驚慌失措向後躲。
這大青牛的龐大體格,往那一站,不動地方都很嚇人,就彆說轉頭用角挑人了。腸穿肚爛都有可能。
周圍的人群一看見這麼大一隻的牛發脾氣了,也都嚇得四散奔逃了起來。
在這種用牛耕田的年代,誰家沒聽說過牛發瘋了,幾角就戳死一個人的事兒啊?
“哎呀!還敢指使牛來頂我們?兄弟們!給我拿下他!”那大胡子躲到安全地帶,露胳膊挽袖子地對著陶巔使著勁兒。
“嗬嗬,明搶你就說明搶的,彆整那些有的沒的的混蛋借口,這麼大的人了,惡不惡心?”陶巔看著這群實在是不要臉的人,一下就想起了前世那更加不要臉的成管。還好,他們還沒提出來讓自己交空氣汙染費。可能是文明沒有進步到那一步吧?
“什麼明搶?你膽敢汙蔑官差?看著我乾什麼?你是不是想襲擊官差?不想活了吧你?”
“是啊,我就不想活了,你能把我怎麼的?”陶巔還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十分不經意地說著這句話。此時的山楂糖葫蘆也已經被他全都給吃光了。
看看簽子,又看看大胡子,陶巔“呸”一口啐在了大胡子的臉上。那大胡子當即就惱羞成怒地唰一下拔出了刀。
二話不說,他揮刀就向著陶巔砍了過去。這一刀,半分恐嚇,半分動真。
“鏘!”
一聲金刃交鳴聲響起以後,地上憑空多了一截斷刀。
“啊!”大胡子驚呼一聲看向了自己手裡剩下的那截刀。
“叫什麼叫?給我接著!”陶巔手中的糖葫蘆竹簽一抖,一下就插到了大胡子的臉上。
“啊!”那大胡子慘叫了一聲,伸手拔下竹簽,氣得胡子都開始掉了地一揮手:“給我上!!!”。
一群衙役呼地一下圍上了陶巔,拔刀便砍。
天知道陶巔是怎樣忍下來不給他們刀刀斃命的。
係統使勁地在那裡攔著他道:“鎮靜!鎮靜!光天化日之下彆找麻煩!要殺等到晚上再殺!彆找麻煩!”
陶巔想了想,不由得歎了一口氣,哎,本來就隻想燒了知州府的,可誰知還有這些自己送上門來找死的。
本想砍斷了他們的刀轉身就走,可這群心存死誌的人偏偏就不讓陶巔走。
陶巔將他們的刀全部斬斷以後,他們竟然還敢抄起一旁店鋪裡的粗木棍,齊齊地向著陶巔砸了過來。
臥槽!我這暴脾氣!還真就是忍不了!狗可忍,我不能忍!
頓時,陶巔的殺意控製不住地直線噴湧了上來。
看到一群窮凶極惡的衙役拎著棍子向自己襲來,陶巔突然想起了前世十幾個亻呆安錯打一個男孩,將那男孩的肝臟都打出來的那件事。
果然果然,當奴才的就沒有一個不該殺的!
想到這裡,他也唰一下抓過車廂裡放著的粗竹棍,對著那群衙役就直直地衝殺了過去。
砰砰砰!!!啊啊啊!
這群酒囊飯袋要是能打得過陶巔可就真見鬼了。
而且這群孫子還特踏馬的慫,一見打不過陶巔,他們轉身奪路就逃。
逃?哈哈哈哈!我讓你們逃!!!
陶巔腦海裡都是前世裡他一個大哥被狗咬了一口,追到人家屋裡,上炕差點兒沒把那狗打死的事情。
當時那大哥拎住狗腿就往地上掄,一下一下地,直到那狗被他摔得口吐鮮血而亡。
狗主人一家隻是在一旁叫喊,根本沒有敢上前阻止那個殺瘋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