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外麵的街道上,雖然沒有實施宵禁,可酒樓周圍的行人早就被嚇得四散奔逃,無影無蹤了。
一隊身著甲胄的兵士很快就封住了酒樓周圍的街道。
與此同時,一排排的弓箭手,順著梯子爬上了周圍的建築物,將酒樓上下所有可以逃生的道路全都壓製在了他們的射程之內。
一輛由兩匹黑色駿馬拉著的朱班輪青蓋鎏金馬車在一眾穿著各異,腳步輕盈的高手護衛下,不緊不慢地來到了酒樓的門口。
馬車停了下來,裡麵傳出來了一個慵懶青年男子的聲音:“裡麵還打著呢吧?把這群禍害都給我清場了。”
“是!小王爺!”旁邊立刻轉過來一個三綹長髯,身穿青色衣衫,頭戴鬥笠的中年男人。
他對著馬車恭敬地施了一禮,然後對著左右一揮手,砰砰砰!幾道身影衝入了門已經損壞掉的酒樓中,不容分說,逮到人就用手中的閻王筆攻擊對方的穴道。招招致命,筆筆奪魂。
“來了。孟兄,快過來!”陶巔的聽覺比一般高手靈敏得多,酒樓門口的動靜他早就聽在了耳中。
孟祥聞言,也沒遲疑,瞬間便回到了陶巔的身邊。
陶巔清理出一張椅子,讓他坐在上麵休息。而酒樓外闖進來那幾個高手則還是不分青紅皂白地見人就紮。
“謔,玩筆的啊?這種武器還真是少見。”陶巔盯著那幾個點穴高手道。
銀鬼一見那些使閻王筆的,也不怯場,衝上去就與一對三了起來。
剛過了幾招,酒樓門窗就突然破裂而開。
不好!!!陶巔一把拉住孟祥和竹清,不由分說地瞬移到了一個大柱的旁邊,然後拎過櫃台裡的一個大箱子啪一下就立在了自己的背後。
孟祥反應也是相當地快,陶巔一伸手,他就明白了陶巔的意思。幾乎是與陶巔同步地,他也單手拎起一個厚重的箱子,將其豎立在了大柱的另一麵。
大柱與兩個箱子搭起來了一個十分安全的避箭角。
“啊!等等我啊!”玄明道長連滾帶爬地鑽到了箱子的後方。
“嗖嗖嗖!”一隻隻重箭不由分說就貫入了大堂之中。
所有的江湖人用儘全身的解數抵擋利箭。
少數輕功好的人飄身躍上二樓,然而他們的腳剛一著二樓的地麵,二樓的放箭聲也緊鑼密鼓地響了起來。
陶巔是不在乎這些弓箭威力的,他身上已經被清靈穿好了最牛逼的猩紅甲,這就是前幾次抵擋箭矢的那一套鎧甲。
當著這些人的麵,他也不好意思堂而皇之地把頭盔給拿出來,所以隻能憑借著感覺,準備撥打對著自己腦袋射來的重箭。
大堂中此時的慘叫連連。直到好久以後,放箭的聲音這才停歇了下來。
陶巔等到箭停了,這才沒事兒人似地同著孟祥他們說道:“哎,這陣仗我見識過。最少3次!在避箭這方麵,我也算是經驗頗多的了。
前兩次那些人隻是嚇唬嚇唬我,而第三次我可是確確實實地挨了好多隻箭。
那箭矢射在我的身上,雖然穿透不進去,但是撞一下可也老疼了。
我恨不得把射箭的人都罵得九族俱亡!
所謂弓箭手,就是仗著人多,攢雞毛湊撣子地欺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