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江家以前也沒能得到g的青睞啊,這江染到底是從哪穿上這衣服的?”人群中又有人提出質疑。
江染聽見這句話垂下眼睫。
原來陸綏洲接手江家的產業後,不僅火速收拾好江家的爛攤子,整頓好江氏剩下的員工,成立陸氏,甚至還在短時間內,把陸氏帶領上前所未有的高度。
她父親努力了一輩子,都達不到的高度。
江染一時之間情緒複雜,周身氣場低落了下去。
而徐枝意一見她這副模樣,眼珠轉了轉,火速想通了一個事實,囂張地笑道:
“江染,你該不是被什麼金主包養了吧?”
人群瞬時轟動起來。
有人跳出來分析道:“g隻服務於五個家族,傅家——”
有人很快接話:“不可能,傅少討厭她都來不及呢!”
“好,不是傅家,也不可能是顧家,更不是段家,陸家就更不用說了,陸總推翻江家上位的時候,手段之雷霆啊,估計都沒愛過江染,全是利用吧。”
江染呼吸停滯片刻。
“那不就隻剩下沈家了......”
一頓分析後,眾人異口同聲地發出鄙夷的唾棄聲:“江染,你真惡心啊。”
“沈家就隻有一個老頭,和一個兩歲的嬰兒,你還真下得去手。”
徐枝意聽後笑得更是暢快:“那你穿這身衣服我還真的沒意見,你可太豁的出去了啊,江染。”
“沈家那老頭都五十八了!滿臉肥肉,啤酒肚跟個十月懷胎一樣,你也吃得下去。”
“不過確實聽說沈老頭風流債不少,特彆熱衷於玩弄年輕貌美的小姑娘,嘖嘖嘖......”
“江染,雖然你們家破產了,但也不用自甘墮落成這樣吧?”徐枝意說著為她擔憂的話,眼裡卻是明晃晃的嘲笑。
“我......”江染張口想要反駁,但卻知道無論她怎麼辯解,她都說不清楚。
不是沈家,那是誰?
她要是實話實說是陸綏洲為她準備的,誰信?
要不是她在陸綏洲的套房中醒來,親眼看見床邊掛著這件衣服,連她自己都不會信。
陸綏洲多恨她啊,在她身邊蟄伏了那麼久,從未動過一絲真心,隻是為了能夠把江家顛覆、把她丟進深不見底的深淵之中,放任她掙紮、沉浮,遍體鱗傷。
這樣的他,怎麼可能會給她準備衣服。
“怎麼?連狡辯都狡辯不出來了嗎?”
徐枝意高興極了,她和江染作對這麼久,第一次見江染這麼狼狽。
“江染啊江染,服侍老頭的滋味兒怎麼樣?他能夠滿足你嗎?還是說,隻是你單方麵服侍他啊?”
說著,徐枝意捂著口鼻離遠了些,像她是什麼臟東西一樣:
“滿腦肥腸的老頭壓在你身上是什麼感覺?還是你是跪著給他——”
“啪——”清脆的巴掌聲在這個已經安靜下來的大廳中響起。
徐枝意不可置信地捂著臉,瞪著麵前沉著臉色、有些嚇人的女人:“你、你敢打我!!?”
說到後麵一個字,尖銳的聲音甚至還劈了叉,又刺耳,又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