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若雪的助力下,地牢裡的土匪被無聲地解決掉了。
他們紛紛倒在地上,呼呼大睡,睡眠質量很是不錯。
眾人趁機將他們的嘴巴用布堵住,同時還用繩子綁了起來。
地牢裡大致有二十人,多數是光陽縣內的富家子弟,被綁過來山寨等著拿贖金。
也有少數是得罪了虎嘯寨,被綁到這裡進行折磨。
無論怎樣,這二十人或多或少都受了傷。
於是乎眾人便將他們搬到轉移到寬敞些的地方,供蘇若雪醫治。
陳雲軒和阿濤繼續探索,慢慢走到地牢深處,其他人則是負責看風和守衛。
地牢深處不斷傳出鞭子打在肉上的聲音,同時還夾雜著痛苦的喊叫聲。
“臭小子!之前居然敢罵老子!”
“還敢不敢罵?”
“叫你不識好歹!”
“老子今天非得抽死你不可!”
“啪——”又一條鞭子被打斷,四當家扔中手中的殘繩,坐在椅子上。
眼前的男子被他鞭打得不成人樣,身上因鞭子造成的血痕早已數不清。
對方剛才雖然求饒了,態度卻十分不誠懇。
無奈,為了讓他長點教訓,自己就將他鞭打成這個鬼樣子。
四當家朝他潑了桶冷水,可男子早已沒了呼吸。
又一具屍體,無趣,實在無趣。
他渴望聽到慘叫聲,尤其是那些對他不敬之人的慘叫聲。
曾幾何時,他還是一個好人,在一家富戶辛辛苦苦地打著長工,生活還算幸福。
但這種生活被突然改變,有一天,他被府內的其他下人栽贓嫁禍。
生氣的老爺用鞭子將他打了個半死,之後老爺像扔死狗一樣將他丟出屋外。
若非遇到大當家,他可能就冷死在那個大冬天了。
其實牢房內的人也沒有做錯什麼,他錯就錯在撞了自己,還不道歉,還和那個栽贓自己的下人長得那麼像!
於是乎,這具屍體便成了他最愛的折磨對象。
隻可惜,這小子死了,他以後要另外找其他人泄憤。
一時間,四當家覺得很是空虛,像是進入了賢者時間。
他拿著酒壺,朝自己的杯子倒酒,卻發現酒空了。
“來人呐!給老子拿酒來!”
地牢內的人都已經被林同曦他們搞定,無人能夠回應四當家。
“人呢?都聾了是嗎!”
“看來你們是想吃我的鞭子了!”
四當家將酒壺摔在地上,酒壺應聲摔成碎片。
他猛地走出牢房,發現了闖進地牢的兩個陌生人。
陳雲軒和阿濤本來還想悄悄控製住四當家,卻不料對方突然走了出來。
那就隻能強行一戰了,陳雲軒上前,揮劍準備展開攻勢。
四當家愣了一下,胡亂地拿起附近桌子上的東西,見到什麼就拿什麼,朝陳雲軒丟了過去。
一個接著一個的物品朝陳雲軒飛來,後者用劍一一將其擊碎。
見狀,四當家趕緊回到牢房內,拿出了自己常用的大刀。
“喲,小白臉!長得還挺俊的嘛……隻可惜很快就要被我刮成花臉了!”四當家拿刀迅速攻擊起眼前的陳雲軒。
四當家每次靠近,陳雲軒都會聞到他身上濃厚的酒氣。
雖說喝了很多酒,可四當家的刀法仍是犀利無比,沒有一點拖泥帶水。
阿濤想上前援助,卻差點為四當家的大刀所傷。
要不是陳雲軒用腳將周圍的椅子踢了過去,成功乾擾到四當家,隻怕摔在地上的阿濤要受到極重的刀傷。
“濤兄退下,此人刀法精湛,你不是他敵手,由在下一人對付他即可。”
陳雲軒身姿挺拔,手持青色長劍,眼睛時刻盯著眼前的敵人,不敢有絲毫鬆懈。
對方至少和自己一樣,同為四品武者,不可大意。
四當家率先發難,如同一頭發狂的野獸朝陳雲軒猛攻,大刀不斷揮舞,帶來陣陣風聲。
麵對如此攻勢,陳雲軒依舊沉著冷靜,一一用劍擋下。
“嗬,小子,武藝不錯!我刀破天不斬無名之輩,報上名來。”四當家將大刀插在地上,用其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在下林辰軒,請指教。”遭受到幾次猛烈攻擊的陳雲軒從容不迫,依舊均勻地呼吸著,沒有一點疲憊的意思。
“裝什麼文化人!嗝——”刀破天說著說著,突然打了個飽嗝,然後接著說道:“老子最討厭你這種死書生!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