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州界山依舊在死戰。
依舊有不斷的人死去跌落在地上,最後消失於無形。
有些直接就被陣法所吞噬,似乎這些人從來都沒來過。
饒是如此,依舊有人瘋狂在攻擊法陣,因為隻有法陣破滅他們才能活著。
外麵攻擊法陣的天師府修煉者突然間停了下來,他們似乎有所感應。
他們望向大夏皇城的方向,隻是看了一眼然後扭頭又撲到法陣之上。
今日所有人要麼破陣,要麼死!
我天師府要麼死,要麼順心意!
此時的定州也是一片慘亂。
眼前的金丹妖王是一隻猿猴,此時身上已經千瘡百孔,不過還保持著某種不可言說的姿勢,此時半坐在那邊嘲諷地看上一邊的陸長海。
而另外一邊一直戴著半張麵具的天一劍門的劍主麵無表情,似乎在等著尋找一個機會,最後將金丹妖王誅殺於此。
而在金丹妖王的身邊,有一個明顯比他們要老上半截的老頭站在那裡白發蒼蒼,正是萬妖尊者。
此時的萬妖尊者看起來身體更是千瘡百孔,似乎打儘了他最後身上的一點生機。
其實二對二的話,他們是均衡態勢,可此時在這陸掌門和天一劍主的身後還藏著一個人。
“陸長海,你天雲門與我南疆比鄰而居,真要說的話,我們兩個應該比他們更親近啊。何故他們對我生死相向狠下殺手,你也不留半分情麵!”老猿扭頭看著陸掌門突然間嘿嘿一笑,似乎早將生死置之度外。
陸長海看著眼前老人又看了一眼身邊的天一劍主和後邊的正陽門掌門。
“你不該在此造下如此大的孽!”他緩緩開口。
“這孽你認為是我造的嗎?不應該是大夏姓龍的那些人造下的嗎?要沒有他們在此故意造出如此人禍,我們南疆怎麼能如此順利進來?你不會以為我們南疆進來的這些人或者是妖物一路不受阻止,甚至繞過了你所鎮守的關隘是那麼順理成章吧?”
陸長海心中一震但是臉上卻無表情:“你說這些現在又有何用處,不過就是你的狡辯而已。如今定州生靈塗炭,你所飼養的妖物不知道吃了多少人,造就了多少慘事,不殺你天道都看不下去!”
“天道?”一邊的萬妖尊者哈哈大笑,如瘋似狂,“你告訴我,這有什麼天道?大夏不把自己的子民當子民,甚至還故意引我們過來收割這些人的性命,以造就更大的怨氣,最後能被陣法所化為靈氣,難道這就是天道嗎?”
陸長海緊了緊手中的劍。
他其實剛剛也受傷了,不過比起眼前的一人一妖來說還是稍微好一些。
“陸掌門跟他們廢那麼多話做什麼?錯了就是錯了,該死就是該死,他們做錯了他們也該死!”便在此時天一劍主突然間動了。
他一劍取向眼前金丹妖王。
身後萬妖尊者突然間列上前擋在猿神的麵前。
猿神麵無表情,一拳打在萬妖尊者的身上。
拳意從他身上透出,瞬間將劍意擋住,同時猿神借著這個機會來到劍主的麵前,一拳向他的麵門砸了過去。
萬妖尊者,死!
不過此時身後的陸長海來到他的身邊,一劍砍向猿神的腰上。
這一下對方避無可避。
可不知道為何,眼前的猿神卻扭頭看向他,甚至臉色帶著一種嘲諷。
陸長海心中預感不妙,就在此時身邊突然間布滿了符合隨風炸開。
一團火焰在他身邊蔓延開,令他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