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控製住齊飛羽,周小舟、楊林等捕快見他投降,也都停下來。
方昊看向衝過來的六名護衛,“不錯,回頭每人賞十兩銀子,楊維忠記住了。”
“奴婢記住了。”
楊維忠應了聲,收起笑臉瞪了留在原地的護衛一眼,這些護衛均是後悔莫及。
“謝侯爺賞!”
那六人則喜出望外,短短一會時間就得到了十兩銀子賞錢,這種好事上哪去找。
方昊走到齊飛羽身邊,“齊捕頭,多大的身板扛多大的事,算你識相,否則本侯殺了你不過如同捏死隻螞蟻,這次隻是個教訓,下次彆怪本侯不客氣。”
說罷示意東哥放開齊飛羽,徑直走向大牢。
齊飛羽沒有阻攔,他已經儘力,再不識相恐怕真會被這位章亭侯記恨上。
馮老和東哥跟著方昊進入大牢,這次楊維忠隻讓先前六人下去,自己和剩下的三十一名護衛留在了外麵。
不能都進去了,以防不測。
正好調教下這三十一人。
方昊雖然沒說,不過明顯對他們很不滿。
他在宮中待了幾十年,知道作為下屬最重要的是忠誠聽話,能力差點問題都不大,可以慢慢調教。
若是心裡沒有主子,那麼能力再強也不能用。
方昊走在前麵,大牢裡的獄卒紛紛躬身站在邊上,不敢多說半個字。
牢頭陪在邊上,小心問“侯爺,您要找誰,小的帶您過去。”
方昊看向他,“趙大關在哪了?”
牢頭聽到趙大的名字,一時語塞。
那是知縣餘殷祖交代過重點看著的人,他哪有膽子帶路。
方昊臉色一冷,“怎麼,想要本侯問第二次!”
牢頭嚇得臉色煞白,正要說話,就聽到後麵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隻見知縣餘殷祖帶著典使、劉師爺以及齊飛羽等人走了過來。
牢頭鬆了口氣,感覺後背都涼了,這位章亭侯氣勢太足,小身板扛不住啊!
“下官見過侯爺!”
餘殷祖躬身一禮。
身後的人全部隨之躬身行禮。
“免禮!”
方昊抬手示意了下。
餘殷祖道“侯爺,這大牢裡陰暗潮濕,氣味太大,汙了侯爺的萬金之軀,不如上去喝茶,侯爺想要的人下官讓他們帶上來就是。”
這番話說得很得體,便是心憂趙大的馮老和東哥也覺得沒毛病。
跟著餘殷祖一起下來的還有楊維忠,楊維忠已經大致弄清楚了怎麼一回事,他是宮中老人,見多了陰暗的一麵,這要是上去,等下餘殷祖的人悄悄弄死趙大,隻消說一聲已經暴斃而亡了便行,到時候找誰要人去。
正要提醒方昊,卻聽方昊道“本侯心憂趙護衛的安危,又如何有心情和餘大人品茶。”
說到這轉身對牢頭道“帶路。”
牢頭不安地看向餘殷祖,他是真不敢去。
得罪了方昊,或許隻是一頓打,要是讓餘殷祖不滿,下場會很慘。
方昊見狀冷笑,一腳將其踹倒,“磨磨唧唧的,看來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
對馮老和東哥道:“你們去找找看。”
馮老和東哥應聲而去。
所有人看得目瞪口呆。
餘殷祖不敢置信道:“侯爺您是不是做得有些過了,這裡是縣衙大牢,不是章亭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