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韜飛起一腿,重重踢在王二的嘴巴吧。
“嗷!~~~”
王二發出一聲痛苦哀嚎,嘴巴立馬流出了鮮血。
好巧不巧。這一腳又踢到了昨天受傷的位置。
嘴角傳來的痛楚疼得王二齜牙咧嘴,滋滋吸著嘴巴。
“王二,你他媽的真不是個東西!”
項韜心裡不解氣,還想動手,繼續揍躺在牆角吸嘴巴的王二。
一隻白皙的玉手,拉住了項韜。
項韜回頭一看,
拉自己的人是王寡婦。
她臉上掛著淚痕,眼睛紅紅的。
勸道:
“項韜,算了吧。一會你把他打傷打殘了,他還會去官府裡告你。不值當!”
“可是......”
不等項韜在解釋,王寡婦幽幽歎道:
“再怎麼說他也是我小叔子,這次就看在他大哥的麵上,暫且先饒過他一回吧。”
“行!王姐,我聽你的。”
項韜回頭,眼神如刀子一般鋒利,看著王二:
“王二,你這狗東西,下次再讓老子知道你欺負王姐,看我打不打斷你的第三條腿!”
“還不快滾!”
剛才項韜那一記犀牛頂金絲猴,狠狠撞在王二的大胯上。
接著又用嘴巴硬接了一記鞭腿,現在是上麵最疼,下麵大胯疼。
聽到項韜讓自己滾,王二像條受傷的老狗,夾著腿一瘸一拐跑了出去。
來到院子裡,心裡頭越想越氣,朝著王寡婦的房間喊道:
“項韜,你們這一對狗男女,我現在就去找村長來評理。”
“等著吧,老子要讓你們這對狗男女一起浸豬籠!”
王二說完,一瘸一拐出了院子,朝著村長李保田家去了。
聽到王二的叫嚷,王寡婦臉色慌張,趕緊站起來推項韜:
“項韜,你快走,一會王二帶人來,我們之間的關係就說不清了。”
在這個思想相對保守的社會,一男一女在屋子裡,就像是黃泥巴掉褲襠,解釋不清的。
而且現在王寡婦還衣衫不整,胸脯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膚。
連那傲人資本的深溝都露出了大半。
要是王二在倒打一耙,說王寡婦和項韜偷情,被他撞見。
這事就是有十張嘴都難說得清。
“王嫂,你彆怕,我哪也不去,就在這等著村長。”
項韜可不吃這一套,自己甚至不怕影子斜,怕個球。
“項韜,你彆倔,這次聽姐姐的。趕快走!”王寡婦知道項韜是為了他好,自然不能讓他留在這被人戳脊梁骨。
老公出去當兵了,自己在家裡偷男人;
這事傳出去非但自己的聲譽不保,還會把項韜也一起給連累了。
項韜被王寡婦急急忙忙推出了屋外,他也不生氣。
反而找了一把椅子,坐在院子裡曬起了太陽。
倒是想看看,這王二還能蹦噠出個啥?
過了不到二十分鐘,王二風風火火的帶著一群人,朝著王寡婦家趕來。
項韜老遠就能聽到他煽風點火的聲音:
“村長,街坊鄰居們,都來看看。嫂嫂背著我哥哥,和項韜這畜生在家裡偷情。”
“被我撞見後,非但不知悔改,還動手打人。你們看,我這嘴巴和大腿都是被嫂嫂的野男人,項韜打的。”
“大家夥都來給我評評理,一定要為我主持公道啊!”
王二嘴巴裡唾沫星子橫飛,惹得周圍看熱鬨的人紛紛退後了幾步。
生怕被他嘴裡三十年不刷牙的老痰噴到。
“喲!項韜這娃子下手可不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