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炷香的時間很快就到了。
芩玲和莫小尋也回到了亭子這邊。
‘花黎落’對著兩人開口道:“遊戲結束,汝等過來接受獎勵。”
聞言,莫小尋開口道:“那個...師尊...我能把獎勵換掉嗎?”
“你想換成什麼?”
“許大哥不受懲罰就行。”
一旁的芩玲撇了撇嘴,隨後也說道:“小尋不要,那我也不要了...”
‘花黎落’沉吟了片刻然後說道:“這不行,遊戲有輸贏,那就必須得有獎懲。”
說罷,‘花黎落’抬起手,指尖在兩女的額頭上點了一下。
隨後便看向了許若白,說道:“好了,輪到汝的懲罰了。”
許若白攤了攤手,被吊在樹上轉這種事情,除了有點羞恥之外倒是並沒有彆的副作用。
聽到兩人都說要將獎勵換掉,許若白還是挺欣慰的,至少這一點也能看出,他沒白放過她們……
下一秒,一根藤蔓就將他拉起來吊在了樹上。
做完這一切,‘花黎落’便向著亭子裡走去。
芩玲看了看吊在樹上的許若白然後又看向了‘花黎落’:“師尊...是不是少了點什麼?”
‘花黎落’頓住了腳步,回過頭看向了芩玲:“少了什麼?”
“轉呢?怎麼不轉?懲罰不是要轉的嗎?”
‘花黎落’淡淡的說道:“平時少給吾惹麻煩。”
留下這句話,‘花黎落’便回到了亭子當中閉上了眼睛。
芩玲愣在了原地好幾秒,隨後眼眶一紅,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她哪裡能不明白剛剛‘花黎落’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懲罰原本可能就隻是單純的像是許若白這樣被吊在樹上而已。
至於旋轉什麼的,完全是師尊公報私仇……
為什麼...為什麼受傷的隻有我……
許若白都已經做好了被轉悠一個晚上的準備了,結果自己隻需要被吊在樹上。
而且,吊的姿勢也和芩玲完全不同。
芩玲是被倒立的吊在樹上,而他更像被綁在了樹上而已,單純的隻是限製他的行動。
嗯...許若白也覺得這懲罰差距太大了點……
莫小尋趕忙安慰道:“師姐...你彆難過了,你看..你這次不是沒被吊起來嘛,這是好事...”
“嗚嗚嗚...好不了一點...嗚嗚嗚嗚....”
莫小尋也有些無奈了,誰讓師姐平時總是給師尊惹麻煩呢,早就告訴過她老實點修煉了……
許若白也開口道:“芩師姐,我這被懲罰的都不難過,嗯...以後表現好點,就不會被區彆對待了。”
說實話,他也沒想到師尊會這麼腹黑。
不過,有句話說的好,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正如他說的那樣,要是平時芩玲表現好一點,哪裡會被區彆對待?
剛剛的可是神?花黎落,就連神?花黎落都看不下去,說白了,芩玲也真該反省反省她自己了……
莫小尋帶著幾分歉意的看著許若白:“許大哥,我先帶師姐回去了...”
許若白嗯了一聲:“去吧。”
被這藤蔓綁著隻是不能動而已,並不是不能修煉。
這地方月光還充足,對他的修煉影響不大。
隨後莫小尋便帶著哭哭唧唧的芩玲離開了。
許若白剛要閉上雙眸修煉,赤鳶劍就飛了過來。
“喂...剛剛你那個師尊是怎麼回事?”
“估計是哪路仙神的轉世。”
赤鳶也覺得可能是,畢竟,連她都能被壓製,可見對方到底是多恐怖的存在了……
“要不要我把你放下來?”
“這...赤鳶前輩...你確定你能把我放下來?”
聽到這話,赤鳶頓時就不樂意了。
剛剛那個花黎落她應付不了,這一根小小的藤蔓她還能應付不了不成?
一劍就斬了上去。
空氣突然都安靜了下來。
赤鳶有些尷尬的將劍收了回來:“嗯...不是我不想幫你砍斷,主要是你這畢竟是在懲罰,我也不好乾預遊戲規則你說對吧……”
許若白差點沒被她的傲嬌給逗笑。
“嗯嗯,是是是,這藤蔓要到明天才會解除,赤鳶前輩,你也可以先回去。”
赤鳶當然沒有回去,而是靠在樹旁邊思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