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耀也想上前幫忙,卻被老大和老二攔住。李老根氣得吹胡子瞪眼:“反了,反了,老大,難道你還敢打你媽不成?你這個沒良心的白眼狼”
來了,來了,又是這一套,你現在嫁人了,翅膀硬了,以後不依靠娘家了。
爸,媽,你說我依靠娘家,這些年我靠你們什麼了?
得到你們一分錢,還是得到一句好話了,拿著我的錢,住著大房子,是不是很舒服?恐怕你們一家人都在背後罵我傻瓜吧!二老被安寧的這句話問的打了嗝。
安寧雙手抱胸,冷冷道:“你們也彆倚老賣老了,今天這錢我是不會給的,你們在我這裡拿到的錢還少嗎?我之前就說沒錢,你們就是不信?
你們從我這裡拿到那麼多錢,我以後也不要你們還了,就當你們生我一場,補給你們的養育之恩。
“我的女兒佳慧離婚了,現在她回來住了,還帶了兩個外孫女,我又要多養三張嘴。”
“你們要是識趣,就趕緊走,彆逼我不客氣。”
安寧說以後不給錢了,他們一家人臉色那叫一個難看。
金鳳芝撒潑打滾的在地上哭喊,大清早的哭的那叫一個驚天動地,把左右鄰居都引來了。
安寧這是怎麼了?
鄰居孫翠花離安寧最近,忙過來問發生了什麼事。
安寧一看大家都來齊了,也不怕彆人看笑話,這些年原主過的日子太憋屈了,現在換了安寧來了,就要撕下他們的那層遮羞布。
於是安寧也不管了,坐在地上就開始邊哭邊數落了起來。
翠花,你不知道,這些年我命苦啊!
我一個人扛起這個家,你知道我那個男人是個不頂事的,這些年養豬場都是我一個人乾,一年到頭手裡沒一分存款。
全都被我娘家還有三個兒子以各種理由拿走了。
前兩天我閨女住院了,你們大家都知道,我連給她付醫藥費的錢都沒有,我還在彆人那裡借的。
我弟弟三天兩頭問我要錢,我說沒有,這不追到家裡來了。
他們還罵我沒良心,我娘家裡起的那棟房子,還有李光耀買的小車都是我出錢,我不知道要怎麼樣做才算有良心。
媽,我一個外嫁女,你說我沒良心,午夜夢回的時候,你就不會良心痛嗎?
你從小給我們三姐妹洗腦,嫁出去了要幫扶弟弟,以後回娘家才有底氣。
你就是重男輕女,從小到大就給我們三姐妹洗腦,嫁出去了好幫襯你兒子。
還有你一大家人好趴在你們閨女身上吸血,不得不說,媽,你這招真高明,有我們三姐妹給你們源源不斷的當血包,沒有錢花了,你就三個女兒一人擠一點,誰有你的心那麼毒。
小孩本來出生就是一張白紙,你從小就給我們洗腦有錢了要拿回去幫襯娘家。
你說我沒良心,還是你自己喪失了良知?
媽,你也是嫁出來的女兒,你有沒有像我這樣?由你娘家吸你的血。
周圍鄰居一聽,頓時炸鍋了,對李老根一家指指點點。
翠花破口大罵,阿玲沒想到你這些年過的是這樣的日子。
你個老錢婆,也太壞了吧,我說安寧怎麼總是拿錢給你們?原來是被你們從小洗腦長到大,現在安寧幡然醒悟了,不想給了,你們又找上門來。
我以後把你們乾的這些好事全部宣揚出去,看誰家還敢娶你家孫女,誰家女兒還敢嫁給你孫子,一家子缺德冒煙的玩意兒,根都爛了,還想傳宗接代。
金鳳芝被說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哭喊聲也小了下去。李金寶惱羞成怒,衝上來想動手打安寧,卻被老三狠狠一推,差點摔倒。“你還敢動手?今天就跟你們把賬算清楚!”老三怒喝道。
李老根強裝鎮定道:“好啊,你個不孝女,今天把話說清楚,那錢到底給不給!”
安寧站起身,眼神堅定:“不給!以前是我糊塗,現在我清醒了。你們彆再想從我這拿走一分錢,你們的那一套在我這裡也行不通了。”
李光耀也急了:“姑姑,你怎麼能這樣,我以後還要結婚呢,你就忍心看我打光棍?”
安寧冷笑:“你結婚關我何事?這麼多年我給你們的還不夠多嗎?
自己沒本事就彆指望我,這麼多年,你們就是一群喂不飽的狼,一大家子懶東西,不知道去外麵賺錢,就隻知道趴在我身上吸血。”
你個白眼狼,你現在身上穿的運動服,手上拿的手機,你去年說要買電腦,包括這台車哪一樣不是我出的錢?
你讀個破大學,以前的生活費哪個月不是我給的?你就是個廢物,你爸是個老廢物,你就是個小廢物,隻知道趴在我們三姐妹身上吸取的小廢物。
姑姑,你怎麼能這樣罵我呢?我不是廢物。
你不是廢物,你是什麼?大學畢業了,你又不出去找工作,成天就隻知道在家裡打遊戲,你不用吃不用喝了,還不承認你是個廢物。
怎麼有你兩個姐姐現在在外麵打工,給你當血包,你就理所當然的拿著她們的工資揮霍,不夠你吸血了,去你二姑那裡要一點,三姑那裡要一點,你不是西城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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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把李光耀說的無地自容,錘頭你的哢哢響。
向紅梅眼看安寧罵他兒子是廢物,哪裡還忍得了,上來就打安寧。
向紅梅紅著眼睛說,我不許你這樣罵我兒子,我撕了你這張臭嘴。
來呀!向紅梅你生的兒子就是個廢物吸血鬼,以後等你們老了沒人給他當血包了,你們就等著餓死吧。
我跟你拚了,向紅梅來抓安寧的頭發,安寧側身躲過,一把抓住向紅梅的頭發,啪,啪啪就是幾個大逼兜,想到原主上輩子去他家裡求他們收留。
就是向紅梅這個可惡的女人,把原主的行李扔出門外,罵她不要臉,讓她滾遠點,罵原主是個大傻逼,把錢都給了外人,不給自己的兒子,想到這些安寧打的更起勁了。
啪,啪啪的幾個大耳刮下去,向紅梅的臉就腫的像個豬頭,安寧打累了。
一個窩心腳踢在向紅梅的胸口上,一腳把她踹飛幾米遠,才出了心裡的這口惡氣。
李金寶指著安寧的鼻子罵,老大,你反了,敢打你弟媳了。
你這個賠錢貨,你敢不給我錢?我讓你好看,你賺的錢都是我的,現在你翅膀硬了,不給我錢了,你憑什麼不給我錢?
媽說了,你們三個賠錢貨賺的錢都是我的,賠錢貨哪怕是嫁出去了,一輩子賺的錢也是我的。
還有你個老東西,四十多歲的人了,也是個老廢物,隻知道吸我們姐妹的血,一切的根源都是這個李金寶。
安寧甩了李金寶幾個大耳瓜,打的他兩眼冒金星,在原地轉了幾圈。
大姐,你打我,你敢打我?
我打你怎麼了?你個廢物,以後都不要上我家的門了,我很討厭你這個廢物,希望你離我越遠越好。
老兩個老東就要來打安寧,安寧雙手死死掐住李金寶的脖子,惡狠狠的說,老東西彆過來,過來我就掐死他,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有你們一起墊唄值了。
安寧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的這個老娘。
是真的嗎?我賺的錢都是你兒子的,你哪來那麼大的臉?憑什麼我辛辛苦苦賺來的錢就是你兒子的?
全國人有錢的人多的是,你怎麼不說他們賺的錢是你的啦?你們臉真大,臉皮厚的肉,地球都能轉三圈了。
媽,我也是你的女兒,也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肉。
你為什麼要這麼狠?從小就為我們三姐妹洗腦,要一輩子為你兒子服務。
現在小弟家有兩個女兒,你肯定也是這樣給他們洗腦的吧,讓他們一輩子幫襯你李光耀這個小雜種,你的心怎麼就那麼黑呢?
媽,如果有下輩子,我真的不想做你的女兒了,那個家從小就讓我太窒息了,我相信二妹和三妹也不想投胎在你的肚子裡麵,做你的女兒真悲哀。
周圍的人都對著金鳳芝指指點點,
金鳳芝見女兒從來沒有用這種眼神看過她,眼裡有陌生,還有無奈,更有深深的恨意,讓金翠芝倒退了幾步。
這個時候金翠芝也有一丟丟的後悔,但隻是一點點,想到以後如果從三個賠錢貨那裡拿不到錢了,不能過上好日子了,心裡就像被刀割一樣難受。
安寧的大力氣把李金寶脖子提了起來,嚇得那兩個老東西花容失色。
老大,他是你弟弟。
他是我的弟弟,是我仇人還差不多,你信不信我掐死他?安寧用了一點力道,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我生下來就是給你們當血包的,你們三天兩頭來剝削我,我和他同歸於儘算了。
眼看兒子臉都青紫了,脖子嗬嗬的發不出聲音,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
老太婆實在沒辦法了,眼睛咕嚕嚕的轉了一圈,看見女婿在旁邊看好戲。
劉國忠你就看著你媳婦這樣欺負我們。
丈母娘,我媳婦她也是你的女兒,你們自己家的事自己解決,不要找我。
安寧用惡狠狠的眼神盯著劉國忠,告訴他,你如果敢插手,我就宰了你。
老婆子咬牙切齒的說,好,你很好。
金風芝才大聲的說,好,你贏了,安寧,以後我們都不會再問你要錢了,你就放了你弟。
行,你自己說話要算數,安寧才把李金寶放了下來。
李金寶剛剛感覺離死亡很近了,他現在看著自己的大姐很恐懼,大姐剛剛的那個眼神是想弄死他吧,他在心裡歎息了一聲,這個大姐是徹底的離他而去了。
鄰居對這一家人的指指點點把他們說的無地自容,灰溜溜的逃走了。
一場鬨劇就這樣消失了,安寧大鬆了一口氣,又擺脫了一個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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