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表情,朕覺得你很不願意相信這件事情。”
劉啟越過了穀靜嶽站在了他的身前,目光穩穩的落在了注阮的眼中。
“嗯,我不願意相信。”
注阮思緒混亂,表情呆滯的開口道。
這樣的她除了能夠呼吸,還活著以外,不管怎麼看上去,都更像是一尊精美的瓷玉雕像!
擋在注阮身前的侍女以及那一名老婦人在意識到了剛剛注阮說了什麼之後,她們害怕的從眼眶中流出了淚水,她們多想要伸出手堵住注阮的嘴巴,可是渾身癱軟的她們什麼都做不到。
甚至就連哭泣她們也隻能竭力的忍耐著,生怕發出頂點的聲音,吵到劉啟從而因此命喪當場。
“你為什麼不願意相信?”
劉啟饒有趣味的打量著注阮,好奇的發問道。
“因為在你的身上我沒有感覺到絲毫的貴氣,甚至你身旁的那名小姑娘身上的貴氣都要比你多。”
“在你的身上我隻能感覺到暴戾,以及那莫名其妙的高傲!”
在最後注阮還是沒有開口說劉啟清澈、愚蠢,畢竟她也不是什麼傻子,當著一名皇帝的麵還要罵皇帝,這和找死有什麼區彆。
“有意思。”
劉啟的眉眼彎起了一絲弧度,隨後他對著係統發問道:“統子,你能看出這人是怎麼回事嗎?”
“我可不覺得普通人有這麼敏銳的感官。”
[叮!宿主的感覺不錯,她是一名奇人,她對氣息的敏感度,以及對信息的接收、處理速度最少要比常人高出3.17倍。]
[這意味著在許多的事情上,她都是一名不折不扣的天才。]
[當然前提是如果她沒有被耽誤的話畢竟宿主你也是知道的這裡是一個古代封建王朝,而古代封建王朝的絕大部分女性懂得都懂。]
“我明白了。”
劉啟在心裡麵默默的將注阮這個名字從死亡名單上移出來了一半。
“穀澤。”
“末將在!”
“讓閒雜人等都給朕出去。”
“末將遵命!”
說完這話之後,穀靜嶽雙手張開向前伸去。
就這樣時間才僅僅隻是過去了不到十秒鐘,這一架七寶香車內,就隻剩下了三個人,劉啟、曹靈還有注阮。
在七寶香車被損壞的側門外麵,穀靜嶽的身體像一堵鐵牆一樣堵在那裡。
劉啟動身向著小床上的注阮靠近,注阮的臉龐隨著劉啟的靠近而慢慢變的蒼白無血色,然後她恐懼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自從親眼目睹了某些事情發生之後,她就對異性產生了一種難言的恐懼,她對同性的依賴性要遠遠的高於異性。
所以哪怕是這些天那一名老婦人在她的耳邊喋喋不休的說著床潤之事,她也沒有對這名老婦人惡語相向。
接著注阮感覺自己耳邊風聲閃過,隨後咚的一聲她摔在了鋪著柔軟毛皮的馬車地板上。
注阮有些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緊閉著的眼睛,就連屁股傳來痛感她都沒有去揉。
這個人他怎麼可以這樣把我從我的小床上給扔到地上啊!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任性又肆意妄為的人啊!
不過,這樣子也很好…………
注阮的腦海中此刻正在進行著一場激烈的頭腦風暴。
把注阮給扔到了地上,占據了小床的劉啟對著曹靈招手道:“靈兒過來彆站著了,這一張小床雖說有點小,不過感覺還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