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竇慶的話後,劉啟拿起了這兩封信紙慢慢的看了起來。
看完了信紙後,劉啟黑著一張臉閉上了眼睛,此刻他周身的氣壓低的有些嚇人。
“是有什麼事情惹陛下生氣了嗎?”
在這個時候曹靈就仿佛感受不到劉啟身邊的低氣壓一樣,邁步跳到了虎式坦克的上麵,然後走到了劉啟的身邊柔聲細語的開口道。
“呼——。”竇慶口中呼出了一口冷氣,然後對著曹靈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目光。
在剛剛要不是有曹靈出來走到劉啟的身邊,他都懷疑自己會在什麼錯誤都沒有犯的情況下給陛下跪下。
“是靈兒啊,你也過來和朕一起看看吧,也讓朕來考考你在這些天裡識字算術學習的怎麼樣了。”
原本見到了劉啟還很高興的曹靈,在聽見了劉啟的這一番話後,整個人都變的有氣無力了起來。
事實證明了,不管是在什麼時代,總會有學不下去的孩子。
“個、十、百、千…………”
數著數著曹靈就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大聲開口道:“怎麼可能!兩千四百八十一萬兩白銀!”
“陛下,這,這…………”
‘這’了半天曹靈也還是沒有不知道到底要用什麼詞彙來形容她的震撼。
“想不出來就不要想了。”劉啟伸手揉著曹靈的小腦袋出聲安撫道。
七寶香車內,注阮也是忍不住捂嘴驚呼了一聲,“兩千四百八十一萬兩白銀!”
她這一輛七寶香車的造價以及之後用珍貴物品裝飾後,總價值也才隻是堪堪達到了兩萬兩白銀。
兩千四百八十一萬兩白銀足足可以製造一千二百四十輛七寶香車,甚至好能夠剩下一萬兩白銀!
“兩千四百八十一萬兩,兩千四百八十一萬兩!”
“朕的國庫現在也才不過堪堪九千萬兩白銀!”
“而現在區區一個覽故於家竟然有著兩千四百八十一萬兩白銀…………”
“竇慶,你說當朕清理完了大漢境內的世家、蛀蟲官員們、地方鄉紳、土匪強盜後,朕的國庫裡麵能有上三億兩白銀嗎?”
說這話的時候,劉啟的雙目散發著猙獰恐怖的殺氣。
“陛下息怒!還請陛下冷靜!”竇慶雙膝跪地,連連開口勸慰道。
“起來吧彆跪著了,朕又沒有對你發脾氣,你跪什麼跪。”
“末將遵旨!”竇慶重新站了起來。
“走吧,去胡家,朕倒要看看是不是每個世家都像覽故於家一樣有錢。”
一邊說著劉啟邊牽著曹靈的小手從虎式上跳了下來,重新向著七寶香車走去。
在劉啟的身後,那一輛虎式坦克消失的無影無蹤。
親眼見到了這一幕的竇慶,心中對劉啟越發的敬畏。
“籲——!”
“來人!護送陛下前往胡家宅邸!”
竇慶翻身上馬後,對著一直保護著七寶香車內貴人的這一對墨甲重騎道。
“遵統領命!!!”
墨甲重騎動作整齊的翻身上馬,舉起手中的武器齊聲道。
感受著身下七寶香車重新行動了起來,劉啟饒有興致的注視著從他上車以來就用一種憤懣的眼神看著他的注阮。
“嗚嗚嗚————!”
“我的七寶香車不乾淨了,我柔軟的毛皮地毯,我溫暖、柔軟的小床,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