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禮尚往來,那我也送周姑娘一樣東西吧!”
寧浩見韓子立剛好背著行囊出來,便說道:“子立,筆墨伺候!”
啪嗒!
韓子立驚的行李都掉在了地上,激動的渾身發抖,他知道寧浩肯定又文思泉湧了。
果斷從……
韓子立這才想起他現在是個窮逼,哭喪著臉道:“爺,我的文淵盒跟銀子都被女飛賊盜走了,我都準備去懸鏡司告狀的……”
“我有!”
寧浩將腰間的銅鏡扔給韓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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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跟文淵盒是一樣的用法,韓子立激動地從裡麵拿出紙墨筆硯,搬來桌子,很快就準備完畢。
“爺,是想到什麼詩詞了?我現在兩條腿都在抖……”韓子立雙腿發顫。
千萬彆又是什麼鳴府鳴國的佳作。
不然天下讀書人都要被壓的死死的……給大家一條活路啊!
寧浩沒有說話,執筆沾墨,當即就書寫起來: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
“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字跡飄逸,賞心悅目,宛如一幅藝術品一樣。
當~
當~
詩成的刹那,這首寧浩搬運來的王維的《相思》詩,在文字具現下,才氣彙聚,直接引動了天地共鳴。
這又是被文道認可的一首天音二響的貫府詩。
“沃日……”
撲咚~
韓子立一屁股呆坐在地上,爺實在是太牛逼了。
出口成詩。
落筆也成詩。
雖然沒有三響、四響,但是鳴國之後還能立馬接著天音二響的貫府詩詞,足以稱為文道‘小聖人’了。
周綺羅也呆呆地看著這一幕。
寧公子這是寫了什麼?竟然感天動地了。
是送給自己的嗎?
她的心,此刻如小鹿般怦怦亂撞。
……
與此同時。
永安州內的幾大書院的文鐘,又一次響徹起來,驚的那些留守書院的學士頭皮發麻。
他們連續守在文鐘閣中,已經數不清文鐘這是響了多少次了。
總之……文鐘表麵都已經有了裂痕。
再來幾下,可能文鐘就要爆炸。
各大書院中。
夫子帶著學士們,早就準備好了筆墨,隨時準備抄錄下來感悟。
但很快,這些夫子和學士就呆愣住了。
“沒有顯化文字,這是大儒有真跡留下。”
“哎,太可惜了!”
“如果是誦讀出來的,我們也能夠沾光啊,這是永安州萬千學士之福啊!”
眾夫子跟學士失落無比。
本以為又可以撿漏。
沒想到永安州的這位大儒,竟然選擇的是書寫下來,以真跡的形式留存。
這就導致他們想感悟都做不到。
除非觀摩真跡。
效果更加一級棒!
……
寧浩的這首《相思》寫完之後,迅速題名,同時留下自己的名字,這樣可以壓製異象。
這樣一來,隻有他希望讓詩詞爆發異象,這詩詞才能爆發異象。
也就是說,現在隻有天音二響,證明有貫府佳作誕生,但卻沒有天地異象的產生,因為被寧浩留下了名字,有他的意誌在裡麵。
可惜他還沒有刻錄代表他的文人章子,不然還可以跟詩詞中的才氣建立感知。
這樣一來的話,誰動用他的真跡,他也能感知的到。
關鍵時刻,還能化成儒術護體,他也能夠察覺危險,可借用文印,直接隔空殺敵。
這是寧浩從文道真解上學到的知識。
花裡胡哨的,但特彆頂用。
寧浩決定去京城之後,也要刻印一個專屬於他的文印。
聽說文印要加上文位身份。
比如書院聖院的讀書人,就是‘仁者寧浩’,如果將來提升文位,文印也會隨著更新,彰顯讀書人高貴的身份。
甚至,如果學士有貫府鳴州的佳作,聖院還會特賜聖印,在文位上加上相應的身份。
以他為例,就是:‘貫府鳴府鳴國傳世天驕仁者寧浩。’
當然,如果還要再加上懸鏡司的身份,寧浩猜測可能就是:‘貫府鳴府鳴國傳世天驕兼懸鏡司天刑使仁者寧浩。’
如果是朝廷官員,文印刻的就是官位,比如他以後成知府大人了,文印就是‘知府寧浩’。
皇室子弟又不一樣,皇子則是帶排序的,比如大皇子的文印是‘大皇子某某,二皇子則是‘二皇子某某’。
當然大禹皇帝的玉璽則是‘受命於天,既壽永昌’,沒有名字,因為……全天下僅此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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