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州孟陸願隨將軍赴死!”
“西河高成願追隨將軍拚死一戰!”
……
隨著一名、兩名、越來越多狼騎將士手持兵刃回應,整個營地瞬間被激發出高昂的士氣。
射聲營、龍驤營以及華雄營等其他各部聞聲趕來觀摩,城頭上的一名將領宗員向另一位將領劉牧問起為何不召呂加入幕府。
“這是一條龍般勇猛的戰將啊,未來的成就不可估量。”宗員感歎道。
城頭上,劉牧微微轉頭看著身邊的宗員解釋說:“他不會輕易舍棄軍功地位來加入我這裡,他是並州邊軍的新首領,未來更將成為匈奴校尉。這樣優秀的將領怎麼可能屈尊成為普通幕僚?”
宗員略帶遺憾地道:“若是能讓他加入,末將願意放棄現有職務。”
劉牧笑了笑回應道:“我無法那樣做。作為宗室成員及大漢驃騎將軍,我不能讓重要職位為了拉攏一個人而放棄。否則以後還會有多少人真正信賴和支持我呢?軍人都是以建功立業為目標,沒有人願意跟一個自私自利的指揮官作戰到底。”
這場衝突以呂布單槍匹馬地平息收尾,而在千裡之外的朝廷中卻波瀾起伏。皇帝和大臣們也感到憂慮不安。
並州局勢變得撲朔迷離,九郡幾乎封閉,唯有運輸物資的隊伍仍在活動著。洛陽朝堂上的漢帝與諸位重臣都為劉牧的安全擔憂,又不能貿然發令讓其回京複命。
這場戰爭背後隱藏著許多權力鬥爭的角力場。朝廷官員、將領和地方豪紳都在進行激烈的對抗,局勢微妙難測。
九郡鎖閉後,預示著即將來臨的大屠殺和清算行動。邊塞地區彌漫著血腥味。
而平城關外的練兵場上,財富物品堆積如山峰,旁邊正是涉及勾結外敵的本地權貴。
在一個偏僻的營寨,他的軍事行動有意繞過重要的城邑,但戰火和混亂不可避免地蔓延開來。時值八月,寒風呼嘯。
當呼衍黎初意識到危險降臨的時候,一切都為時已晚。沮授統帥的三支大軍日夜奔襲,完成了合圍之勢。
這座昔日的南王庭,在南匈奴遷徙之後被徹底廢棄,居民遷移他處,留下一片荒蕪。在這座山丘上,沮授披甲執刀,乘坐戰車指揮部隊完成包圍。
突然,馬蹄聲與腳步聲從那廢棄縣城中湧出,如潮水一般。為首者正是左賢王呼衍黎初,緊隨其後的是無數匈奴騎兵以及攜帶兵器的老幼婦孺,包括呼衍與休屠兩部族民。
"一萬。"
"五萬。"
"十萬。"
"十六萬。"
羌渠在一旁低聲數著人數,段煨、閻行、張濟、馬騰四人沉默旁觀,沒有人打斷。
“大漢將士是誰?”
“可以派羌渠前去談判嗎?”
呼衍黎初帶領部隊出了城門,馳騁在開闊平原上。自從移居至此,他曾無數次思索如何破敵,沒想到還沒找到機會就被對方逼得無處可逃。
為了防止被圍困而斷糧絕水,呼衍不得不選擇決戰。隨著一陣陣沉悶的腳步聲,眾將跟隨著戰車前行。
到達前沿,沮授凝視著遠處的呼衍黎初:“羌渠,你前去交涉吧。”
“明白。”
羌渠拱手領命,騎馬向前數步停下,心中戒備萬分,不敢靠近,以防被射殺。他喊話:“漢軍中的異族士兵,你沒有骨氣麼?”
“當年孤真該隨休屠攻下聖山!”呼衍憤怒回應。
“呼衍黎初,請下跪求饒!我願意讓賢給驃騎,以換取百姓生存的機會!”
“你以為他們會答應?休屠已敗,你還指望靠什麼贏得勝利?”羌渠無奈勸阻道。
"你瘋了!你根本不清楚局勢!並州始終是大漢領土。”閻行冷言嘲諷。
被斥責的呼衍羞憤難當,返回陣中重新部署防線。“長生天作證!這將是決定胡族命運的一役!”
戰場上,閻行將這段匈奴語逐句翻譯給了沮授和其他將領。隨後討論起這場大戰應當如何進行。“將軍,以往漢軍在外征時確實留活口,”馬騰說道,“然而驃騎命令此次全部剿滅,不容許任何仁慈。”沮授麵無表情,堅定地傳達上級指示。
眾將領默然應諾,內心雖有波瀾,但仍準備遵循命令。於是,大軍開始列陣布旗,“義從”在前,龍驤和護商左右兩側嚴陣以待。同時命令段煨負責清掃散兵遊勇,務必不放過任何人。此戰過後還有更大的戰役等待他們參加。
緊接著,王戎受命率領護衛隊伍保護核心陣地,並獲得承諾戰後的封賞激勵士氣。眾將再次響應,神情更加堅決。
激昂的號角響徹大地,伴隨著震耳欲聾的戰鼓。三方人馬氣勢洶洶向中央合攏,所有目光聚焦到前方。
"太強大了..."這是最後的感受,也是對接下來血肉橫飛場景的真實寫照。雙方的騎兵迅速接觸,箭矢如同暴風雨般交錯,一時間血流成河,這片廢墟變成了殘酷廝殺的戰場。
“為什麼會如此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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