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啟看到江文瑜但也想起了貞月,一想到這個孫女住這麼久六品小官宅就不是滋味。
畢竟連多墨都上周折提議,說五品以下宅已有六十年曆史,如今實在太破,有些已成危房,需要處置。
隨後他朝工部尚書開口說道:
“劉愛卿,帝都城的擴建土地平整如何?”
劉尚書上前一步解釋道:
“陛下,帝都城擴建已平整一半新土地,共計畝,剩下的平整工作需要耗時兩年完成!”
靈啟聞言點了點頭,帝都城的擴建將為他帶來一大筆錢,他就是要賣地!
以目前帝都城的土地價格,起碼能為他帶來三十億兩國庫收入,但這錢可能需要近十年時間才能悉數到手中。
他大手一揮,爽快的開口說道:
“四品以下官宅確實該新建一批了,這樣劃撥五百萬兩先修建一批官宅,先從五品開始修!”
但就在這時,諫言大夫又站了出來,他鄭重說道:
“陛下萬萬不可!”
“又怎麼了?”
靈啟沒好氣的看著他,而諫言大夫一句話直指靈啟的內心:
“陛下,臣不是要阻止,而是想讓陛下多想一下國庫是否有錢,災情支出,後宮遣散已花費不小,再這樣揮霍無度,到時國庫空虛,一但王朝生變恐怕國將不國!”
“嗯??”
靈啟聞言眉頭一皺,他當即朝戶部尚書試探性的詢問道:
“武愛卿,朕……朕真的這麼快就沒錢了嗎?”
武尚書聞言當即行禮:
“陛下,除專項用度以外,目前僅剩一千萬兩可用,倘若再花五百萬兩,那還剩五百萬兩……”
“啊、這這這……”
靈啟聞言突然一驚,整個人瞬間虛脫了,朕堂堂的皇帝竟然又沒錢了,偌大國庫竟僅剩五百萬兩!
雖然靈啟知道那修皇宮的十個億,如今還剩九個億在賬上,但這筆錢他不能隨便動。
倘若隨便動用專項經費,那和拆東牆補西牆有何區彆,倘若繼續下去,萬一真到了那步境地,豈不是悔之晚矣?
搞錢,必須搞錢!
他看向工部和戶部尚書詢問道:
“那該如何是好啊,能否先鑄造五千萬兩來充實國庫先用用?”
工部尚書聞言搖了搖頭:
“陛下,鑄銀所需材料不足以鑄那麼多,最多可鑄五百萬兩,倘若鑄銅幣倒是可以增加一千五百萬兩!此事需要兩個月時間!”
諫言大夫又再次開口反對:
“陛下不可,這錢豈能隨便可鑄?鑄錢需遵循法度,錢一多物價必漲!如此這般隻會徒增百姓負擔,到時百姓怨聲載道,陛下恐將背負昏君之名!”
“大膽!”
靈啟瞪了他一眼,他真是什麼都敢說,口無遮攔,此刻靈啟都想有幾個像和珅那樣的人出來,起碼他不用為錢發愁。
諫言大夫惶恐下跪說道:
“陛下恕罪,但臣此乃肺腑之言,古人雲忠言逆耳,求陛下三思,這錢萬不可亂鑄!”
靈啟懶得理他,他鑄錢又不是花自己身上,他有什麼錯?
誰敢說他的錯!
“武愛卿,你說說行不行?”
靈啟滿是期許的望向戶部尚書,他多希望戶部尚書是個奸臣能同意他的想法。
但戶部尚書也是搖頭起來,拱手說道:
“陛下,不可……朝廷一直都沒有斷過銀錢鑄造,倘若讓如此多的錢流入市場恐怕會引起民間物價波動,還是應該遵循朝廷法度!”
靈啟聞言歎了一口氣,此刻他已有了打消在今年對西域動武的想法,這沒錢他打個屁啊!
撫恤金他都發不起,彆到時候又開始拖欠軍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