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太子起身行禮。
“都平身吧!”
而靈啟則上前坐在龍椅之上,隨後開口詢問道:
“他怎麼死的?”
禮部尚書起身拱手回答:
“回陛下,臣也不是很清楚,根據先前的消息,我朝使臣曾強硬霸占烏托國的國王的王後,國王起初隱忍了下來,後來不知為何又殺了我朝使臣……”
聽到禮部尚書的話,兵部尚書和戶部尚書臉上都掛不住了。
這有點……怎麼說呢!
靈啟也是有點不好意思,讓他過分一點,沒曾想竟這麼過分,他隨即朝一旁的史官說道:
“這個你不要記那麼詳細!”
八十歲的史官顫顫巍巍的拱手:
“陛下,史家據事直抒,臣願死一字不可改,還望陛下恕罪!”
說罷,他一副要改陛下就殺了我的表情,這讓靈啟真是服了他一把年紀還這麼臭硬。
他歎了一口氣好言說道:
“那你就不能寫好聽一點嘛……”
“不能!”
而就在這時,一名太監走了進來在陳公公耳邊低語幾句,陳公公朝靈啟恭敬的說道:
“陛下,諫言大夫門外求見!”
“不見,讓他回去吧!”
靈啟想都沒想直截了當的拒絕,平時他可以忍他,但一到大事,誰也攔不住他。
隻要他還在位,那這個天下隻為他一人的想法而動。
他看著急報周折之後,隨手丟在桌子上:
“雖然我朝使臣也有錯,但他終究死在了那裡,那我們就不得不回應,不然我朝天威何在?你們覺得呢?”
“這……”
三位尚書思索了起來,而宋一然作為兵部尚書自然是好戰派,畢竟一打丈就有軍費了,他直言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烏托國膽大妄為,不除之不足以平定悠悠眾口,目前大將軍靈休已派出先鋒十萬大軍討伐,烏托國此等小國頃刻間可滅!”
陛下怎麼決斷他不管,他直言主戰即可,至於鴿派就由戶部來當好了。
戶部尚書果然麵露難色,他拱手說道:
“陛下,對付一個小國沒什麼,可一但全麵開戰,以如今空虛的國庫怕是堅持不了多久啊,滅了烏托國,其它小國怕是會抱團在一起聯手抗我靈夢!一但陷入遠征泥潭於我朝不利,並且西域我朝所統治的西域領土起義不斷,倘若再開辟疆土,管理壓力巨大!”
靈啟不以為然,他思索了一下開口說道:
“不就是錢麼,開戰後自然就有了,我兒靈休能征善戰,隻要打出勝仗高歌猛進,不怕沒錢沒糧草!先把入國庫的兩千五百萬兩拿出來,另外設立為期五年的房產稅,所有大宅院必須給朕交稅,你和刑部策劃擬訂一下,朕希望在年底前看到這筆錢!”
戶部尚書聞言眉頭一皺,這樣不是朝勳貴和世家要錢麼?
“陛下,這樣的話,怕是會引起勳貴和世家的不滿,萬一他們阻撓的話……”
戶部尚書的意思很明顯,強硬對勳貴和世家動刀,萬一他們抗稅怎麼辦?
難道要把他們抓進大牢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