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善良與純真,如同這缸體中的靈氣,在無形之中與天地間的神秘力量相互呼應。
這缸體的異象,是在提醒我們,世間萬物皆有其存在的意義。
隻要我們心存善念,與這些孤兒建立起深厚的善緣,我們便參與到了這天地間的神秘循環之中。”
智首手撚佛珠,沉思片刻,說道:“道友所言,玄之又玄。老衲不解這異象背後的意義,究竟為何?”
秦浩望向缸體,眼神堅定地說道:“這異象乃是一種啟示,它告訴我們世間萬物皆有其獨特的價值與意義。
我們應當以敬畏之心去探索這天地間的奧秘,不斷提升自己的修行境界。
同時,這也提醒我們要珍惜眼前的一切,因為每一個機緣都可能蘊含著無限的可能。”
法常、僧辯聽了秦浩一番不著邊際的解釋,都有些發懵,眼神中透露出迷茫與困惑。
他們望著缸體,仿佛陷入了沉思,試圖從秦浩的話語中尋找答案。
道嶽則站在一旁,微微點頭,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長樂站在旁邊又聽了一場郎君舌辨眾僧的戲碼,心中不斷發笑。現在她倒是明白了秦浩的用意,其實就是兩個字,忽悠。
“二位想必就是法常大師與僧辨大師吧,聽聞二位精研《攝論》、《俱舍》,在下方才心中忽然有感,佛教怕是要出一位天縱聖才。”
法常和僧辯抬起頭,眼中滿是疑惑,看向秦浩。
法常忍不住問道:“道友此話何意?”
秦浩微微一笑,神色莊重:“我聽聞玄奘少年時,便在貴寺與二位大師研習《攝論》與《俱舍》。
那時他便展現出非凡的慧根與悟性,對佛法有著獨特的見解。
如今這缸中異象出現,看似是道家機緣,實則與佛家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法常和僧辯麵露驚訝之色,互相對視一眼,他們沒想到秦浩竟知曉玄奘與自己學習之事。
法常不禁問道:“道友如何知曉此事?”
秦浩緩緩說道:“實不相瞞,我略通命理,能感知到這天地間的微妙變化。
此次異象出於永陽坊,而永陽坊在長安之西,我算出應是有人前往西方求取真經。
待此人將真經帶回大唐,佛教必將昌盛。”
僧辨滿臉疑惑,問道:“你如何斷定取經之人便是玄奘?”
秦浩神色堅定地說:“我雖未見過玄奘,但從各種跡象以及對佛法的領悟來看,他定是那身負使命之人。
而且此次缸中異象,便是一種預兆。我們應珍惜這難得的機緣,保護好這些異象。”
話畢頓了頓,目光望著孤兒院,說道:“而這世間孤兒,也是佛法昌盛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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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雖身處困境,但心中純淨,其中不乏對佛法向往之人。
我們不能讓他們無人問津,這不僅是對生命的尊重,更是對佛法的傳承。”
拐來拐去,又拐回了孤兒院,長樂實在忍不住了,連忙進了孤兒院中,武曌和青蓮都有些稀裡糊塗的跟了進去。
幾個和尚現在都徹底蒙圈了,雲山霧罩的。
好像要想佛教昌盛,就得照顧孤兒院,照顧了孤兒院,佛教就能昌盛。
“各位都是得道的高僧,我欲在此立碑,接納想要與我等一起保護這異象之人的饋贈。
為這些孤兒換些米糧,有新衣穿,有了溫飽,他們才能健康的成長。
不知幾位高僧,可願與我一同為這世間孤兒的福祉儘力?”
智首雙手合十,念了聲佛號,開口道:“善哉善哉,道友既有善念,老衲豈會不願。
借道友吉言,若道友所言為真,我佛昌盛,亦是眾僧之幸。”
秦浩含笑點頭,指著大缸對跪地的眾多百姓道:“我見你等都是心有善念,方才向缸中投擲銅錢,此為小道,隻可與異象有所牽連。
若真想獲得這天賜的機緣,可量力而行,為這些孤兒捐些銀錢。
將名字留與碑上,此碑與大缸乃是同一地中發現,二者氣運相連。”
又指著孤兒院的牌匾說道:“這家孤兒院以長樂公主的名字命名,日後史書上也不無可能留下一筆,何去何從,皆憑自願。
今日便先散了吧,不可擾亂了這裡的氣運。”
太極宮立政殿,長樂滔滔不絕的複述著秦浩的高論,直聽得李世民和長孫瞠目結舌。
我靠,這要不是女兒事先把結果告知,恐怕真的能被這個家夥誆了進去。
李世民聽完女兒的長篇大論,有些無語道:“他說來說去不就是為了騙點錢嗎?”
長樂被父皇的話給噎了一下,“父皇,這等大善的行為如何被父皇說成了騙錢?”
長孫也不讚同,緩緩道:“二郎,不能下此斷言,善念在心,誰能一觀?唯有善舉,才是真正的善的表現。
不論正則所說如何,臣妾隻見到了他為那些孤兒所作的努力,這是真正的善。”
見二比一反對自己,李世民隻好承認道:“行行行,他有善心,還是大善。朕如今也無米下鍋,能不能也給朕發發善心?”
長樂從懷中取出賬本,遞給李世民道:“當然可以。公子說了,讓妾身,咳咳,讓我將賬本親自帶給父皇瞧瞧,不能所有事都假手於人。”
李世民接過賬本,漫不經心的翻了幾頁。
也懶得看其中的細節,索性直接翻到最後一頁,頓時神情一震,雙眼發紅。
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驚喜道:“這,這是給朕的分成?”
長樂不屑道:“不然呢?”
長孫湊過腦袋瞧了一眼,也是小嘴微張,忙用手捂住,亦是有些震驚。
李世民眼睛眨呀眨個不停,沒話找話道:“朕覺得正則說的對,那等異象確實是個難得的機緣。”
又低頭看了眼賬本,欣喜道:“這分成竟然如此豐厚,他當真將朕的利益放在了心上。”
長樂低頭小聲嘀咕道:“那肯定不,你是他的丈人嘛。”
長孫耳尖,聽到長樂的呢喃,撲哧笑出聲來,“那本宮怎麼什麼都沒有啊?”
長樂又掏出一本賬本,“母後,這是造紙的賬本,既然母後將酒水的分成給了父皇,那女兒的便獻給母後。
另外女兒還帶回了許多化妝鏡,公子說讓母後做主給後宮的妃嬪分一分。”
李世民臉色更加燦爛,不住地點頭,“正則有心了,正則有心了,嘿嘿。”
“哦,還有給祖父的,除了化妝鏡,還有兩副撲克牌,有種新玩法叫鬥地主,三個人就能玩。”
李世民連忙起身道:“讓父皇親自給你祖父送去吧,幾日未見了,也讓父皇儘儘孝心不是?”
長樂連忙開口道:“父皇,先不急,鬥地主挺好玩的,我們三個正好夠手,你與母後都得了銀錢,我們便一貫打底,贏得不許跑,輸得不許賴。”
長孫反應過來,“感情你還要贏回去?我與你父皇都不懂,豈不是隻有輸的份?”
長樂臉色有點紅,害羞道:“不玩也成,那父皇能不能主動與翼國公說下提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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