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山和兩個姐夫連續在許大丫家忙了三天,把糧食曬乾收回家,又幫忙把地也給耕種好,就都回家忙種自家的活去了。
以前有許大山爹娘活著,他們平日裡很少來,多半就是夏秋兩季收種莊稼忙天時來幫幫忙,或者節日裡買一點禮物送來。
其他時間都很少來。
他們不是說不想和許大山走動,而是每次一來,吳水秀就會罵罵咧咧。
人家幫忙看活,她看不著,到吃飯的時候,飯桌子圍滿了人,她就會覺得人家都來吃她家飯了。
作為妹妹妹夫以及小弟許小山又不能和她一般見識。
若當真計較了,回罵她兩句,那就算戳馬蜂窩了。
吳水秀氣惱起來就會往地上一躺,哭天搶地打滾撒潑,大罵許大山連個女人都護不住,若不是她命苦爹死的早,娘為了生活,每天把她按在簸籮裡,使得脊柱變形,又生了一場病,把腦子也燒壞了。
老娘死的時候,她當兵的哥哥轉業到上海,回來家裡為老娘料理後事,就把她托付給許家。
不然她也不會瞎了眼睛跟了許大山!
每每一鬨,吳水秀就說自己真是瞎了眼睛跟了他。
許大山多半是默默地忍受著吳水秀謾罵。
他心裡難受的不行,自卑又自責,還嘀嘀咕咕說老天對他不公!
為何為要讓他得上羊角瘋呢?
十裡八鄉之內,一般正常的姑娘家,知道底細的都不願意嫁給他。
再遠一點的,不知道底細的一相親就看中了他的長相,女家就同意和他定親,可是隨著一來二去的來往走動,就被近處的鄰裡給使壞,扒豁子給扒掉了。
儘管他長的是人高馬大,一表人才。
可那又能怎樣呢?
也無法改變他有羊角瘋病的事實!
這一事實就是他身上撕不掉的汙點!
所以,當吳水波帶著前脊骨後鑼鍋的吳水秀前來,問許大山的爹娘可同意他妹妹做許大山的媳婦時,他們家願意。
因為彆無選擇,左一次右一次被悔婚,實在是對許大山打擊太大了。
每悔一次婚,花出去的定婚錢,再賠回來,就不能一碗水倒進另一碗內,還是滿的,總會灑漏。
許大山就會犯一次病。那發作起來,簡直就是嚇人,腳蹬手撓,口吐白沫,然後就會昏迷不醒。
身為許大山的老娘,就會拿起納鞋底的大針,管他消不消毒,往許大山幾處穴位上快速地紮了幾針。
半個小時後,許大山就會眨巴眨巴眼睛爬起來,但每一次都會尿潮褲子。
但是自從和吳水秀成婚後,一對童男童女,練了雙修後,許大山竟然再沒有再犯過病?也真是奇跡了!
不管吳水秀是半憨半傻,許大山的父母對吳水秀是格外的包容和疼護。
自從兩個妹妹和許小山各自成家後,每一次回來,吳水秀看兄弟姐妹回家裡來吃飯,就會胡罵打滾撒潑。
長久以往,許大山的父母也都沒轍。
而許大山則是會很有耐心地好一陣勸說誘哄。每一次都如抱小孩一樣把她給抱起來,然後給扛回家中的臥房裡,然後再如哄孩子一樣哄她安睡入眠。
而吳水秀就會抱著許大山不撒手,借機提無理要求。
無理要求是什麼呢?
那就是雙修!
最終以造娃的方式才能把吳水秀給哄好!
白日宣淫,吳水秀最喜歡許大山這種哄騙方式。
每遇此事,最為無奈的是許大山的父母,隻得把房門關上,跑到外麵很遠的地方去。
耳不聽為淨!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