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蒼背後的帝境威壓突然暴漲,將試圖悄然離席的幾人壓回座位。
天帝係統的能量槽在他意識深處閃爍,那些被吞噬的魔氣正轉化成新的能量源。
"既然他們要呼吸......"他抹去嘴角溢出的黑血,饕餮劍紋順著掌心爬上沙盤,"我們就給魔族送一口棺材。"林蒼五指扣住青銅卦盤邊緣,指尖壓著沙盤上三十七個光點逐一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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饕餮劍紋啃噬魔氣發出的咯吱聲,混著地脈震顫的餘波在議事廳內回蕩。
"每處屯兵地埋三根鎮龍釘。"他蘸著嚴風斷臂處滲出的血,在沙盤畫出倒懸的北鬥陣,"赤霄閣負責熔煉封魔金,辰時前澆築陣眼。"
天工尺突然在赤霄閣主掌心發燙,尺尾浮現的魔紋正與沙盤某處光點呼應。
老頭盯著自己鍛造的至寶,喉結滾動兩下終是坐回鎏金椅:"至少要兩百斤玄冰魄......"
"冰魄在城西地窖。"守城將軍突然扯開胸前冰甲,被魔氣腐蝕的傷口竟凝結著細碎冰晶,"但需要有人用純陽火煉化雜質。"
嚴風新生的手臂突然不受控地抽搐,饕餮紋路在皮膚下鼓脹成蚯蚓狀凸起。
趙羽沾血的卦錢恰在此時滾落,叮的一聲卡進沙盤某處地脈裂隙。
"我去。"斷臂武者抓起仍在滲血的繃帶纏緊手掌,"紫火燒過七遍的骨頭,最克魔氣。"
林蒼的瞳孔微微收縮。
天帝係統殘存的能量在他視界裡拉出紅色絲線,將嚴風體內暴走的饕餮紋與趙羽破碎的琉璃鏡片串聯成網。
他突然按住嚴風肩膀,饕餮劍紋順著手臂爬上對方新生的血肉:"帶上我的劍鞘。"
議事廳穹頂突然炸開驚雷。
七盞青銅燈虛影應聲熄滅,沙盤上的魔氣光點卻詭異地亮了幾分。
林蒼耳畔響起係統能量回升的嗡鳴——嚴風體內被鎮壓的饕餮殘魂,正通過劍鞘與他產生共鳴。
"報!赤蛟營的輜重隊遭襲!"
傳令兵撞開玄鐵門的瞬間,林蒼背後的帝境威壓突然具象成血色龍影。
正準備熔煉封魔金的赤霄閣主手一抖,天工尺當啷掉進岩漿池。
"東南峽穀,二十七車玄鐵全被劫了。"士兵鎧甲上還粘著墨綠色毒雨結晶,"但......襲擊者用的是青鸞火。"
滿座嘩然中,趙羽突然將卦錢按進自己流血的眼眶。
染血的銅幣在沙盤投出模糊影像:燃燒的輜重車旁,半截青羽正在毒雨中化為灰燼。
林蒼的饕餮劍紋突然暴起,一口吞掉影像中某片灰燼。
劍柄凶獸滿足的嘶吼聲中,他轉頭看向守城將軍腰間佩劍——冰晶劍穗不知何時纏上了一根青羽細絨。
"勞煩將軍親自查驗地窖。"他抹去嘴角黑血,饕餮紋路在掌心凝成血色令符,"玄冰魄若少半兩,就把我的腦袋掛上斬龍台。"
冰甲將領的瞳孔猛地收縮。
他佩劍上的霜花卦象突然倒轉,映出地窖石壁上新添的劍痕——那痕跡分明是他獨門冰魄劍訣所留。
當夜子時,嚴風在熔爐前燒紅了第三根骨頭。
紫火裹著饕餮紋路爬上劍鞘,將兩百斤玄冰魄煉成流動的液態金。
趙羽突然扯下破碎的琉璃鏡片,任由流血的眼眶直麵魔氣:"震頻變了。"
西北地脈傳來的波動穿過岩漿池,震得赤霄閣飛舟的龍骨吱呀作響。
林蒼站在城頭撫摸劍紋,突然反手將饕餮劍刺入冰牆——劍身吞噬的魔血正在轉化為某種定位坐標。
"還有六個時辰。"他望著天穹深處逐漸成型的魔紋鎖鏈,耳畔突然捕捉到一絲異常的靈力波動。
那波動來自聯盟大營西南角,精確對應沙盤上某個本該駐紮著重兵的......空營。
嚴風的新生手臂突然貫穿某個黑影。
饕餮紋路撕開夜行衣時,露出裡麵繡著青鸞紋的裡襯。
士兵抽搐著咽氣前,指縫間漏出半片正在燃燒的傳訊符。
林蒼踩住未燃儘的符紙殘片,饕餮劍紋順著墨跡追溯源頭。
當劍柄凶獸第三次朝著赤霄閣飛舟低吼時,城西地窖突然傳來冰晶爆裂的脆響。
"將軍的佩劍該飲血了。"他彈了彈劍身上凝結的毒雨冰晶,突然朝著空無一人的城牆轉角輕笑,"你說呢?
青鸞使大人。"
陰影中傳來衣物摩擦聲,半片青羽飄飄蕩蕩落在血色陣圖上。
西北地脈恰在此時傳來第七次劇烈震顫,將羽絨毛尖震得指向東南——那裡本該是聯盟最堅固的糧草大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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