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敏秋忽然感覺到不對,被盧謙用戒指對付她的奇怪方式震驚到了,處在片刻的驚慌愣神之中。
她還來不及采取任何措施,猛然,她被推倒在床上,膝蓋彎曲,雙腳還在地麵上。
兩人之間再無阻擋,一路順暢通行。
那臭小子太熟練了!
盧謙如同在地球天天開網約車,精準地把控方向盤,順勢猛踩一腳油門,
秋姐的驚呼了一聲,
一瞬間,一切的一切就這麼發生了。
已經晚了!
秋姐的身子顫抖起來,像是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驚魂不定,想說話製止又顫栗著發不出聲音。
兩隻手在盧謙胸前無力地亂推,秀口微張,唇紅齒皓,嫵媚誘人。
美眸中積滿了焦慮和幽怨,透露出此刻她內心的掙紮與彷徨。
她這些無意義的舉動,卻激起盧謙更強烈的渴望。
秋姐把臉扭到一邊,試圖躲開他接近的鼻息。
這樣一來,她耳下白皙的脖頸卻被噴個正著,她頓時放棄那些無意義的動作,美眸中湧出無儘的矛盾與痛苦。
盧謙激動地渾身肌肉痙攣般的繃緊,心無旁騖,專注地開車,一路狂飆。
一切都回歸原始,他把剛才的羞憤都轉化為激情,變得更加亢奮。
過去對秋姐的親情與畏懼,頃刻間被欲望和興奮所驅散,隻剩下對她的垂涎和貪戀。
他本能地宣泄著自己的瘋狂和威猛,而不去看秋姐扭開頭流出的眼淚。
秋姐的雙手不再推他,緊緊交疊著護住自己的前胸,想以此保護住她內心最後的純潔。
大床慢慢移動,一點點地偏離了原來的位置,直到頂在牆上才停止移動,還在“咚咚”地撞擊著潔白的牆麵。
牆壁上純白的塗料在一次次的撞擊中脫落,露出牆體的灰色沙石。
一個小時後。
激情退去,剛才被羞辱的感覺無影無蹤,盧謙癱軟的趴在秋姐交疊的雙臂上。
腦袋一放鬆下來,下巴枕在秋姐的香肩上,目光正好看到她側臉緊貼的床單。
那裡已經被淚水打濕了一大片。
盧謙猛然一驚,心尖不由的一顫。
秋姐得有多傷心才能流出這麼多淚水,她的眼淚絕對不是裝出來的,她也不用裝,可她為什麼傷心難過?
他不能理解,也不了解女人,他在地球隻是個生瓜蛋。
來到大夏世界後,在男女問題上順風順水,從沒遇到過複雜的情感糾葛。
此刻才意識到,他其實是個情感小白。
開始懷疑自己,懷疑他真的傷害到秋姐了。
一種愧疚之感襲上他的心頭,剛才的激動與興奮蕩然無存。
他探了探頭,一臉的歉意,憐愛地看著依然側臉對著他的秋姐,想看清她的模樣。
秋姐的頭發散亂,部分發絲被滲出的香汗粘在脖子上,部分發絲遮住了她噙滿淚水的容顏。
盧謙惶恐地伸手撩開她散亂的頭發,想把她看個真切,想從她的表情中讀出她一星半點的心思。
秋姐睜開眼,毫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輕輕地把他從身上推開,站起來就默不作聲地走入浴室。
浴室內“嘩嘩”地流水聲再度響起。
這水聲好似澆滅了盧謙心中的焦躁,卻讓他驚慌的心變得不安。
他仰躺在床上,內心惴惴,擔心自己做的過火了,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哪裡理解錯了,不由得懷疑他並不了解大夏世界的女人。
甚至擔心會不會因此受到秋姐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