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後,張建華等上妹妹一起回家。
剛進胡同口就看到了四合院“門神”閻埠貴,也不知道他哪裡那麼多的閒工夫,是下午沒課還是特意找其他老師調整了上課時間。
說起閻埠貴,不少四合院同人文對他的評價還挺高的,理由是他做事有底線,晚年還知道撿破爛幫傻柱還饑荒。
就連張建華穿越前也是這個想法,覺得閻埠貴有底線,比易中海這個偽君子強多了,並不是特彆討厭他。
可穿越之後,他完全改變了自己的看法。
截至目前,四合院這三位管事大爺,張建華最討厭的恰恰就是這位有底線的三大爺閻埠貴。
當然對於偽君子易中海他也沒有什麼好感,動不動就教育他們這些院裡的年輕人,要大家尊老。
尊老沒什麼不對,但也不能無底線的尊老。
好在因為他家貧困,易中海似乎在故意躲著他家,兩家幾乎沒什麼來往。
至於二大爺劉海中,雖說他的官癮特彆大,又有點蠢,但隻要順著他的脾氣,也基本上沒什麼事。
可閻埠貴卻不一樣,這家夥成天就跟個門神似的守在大門口。
不管彆人家的經濟狀況到底咋樣,但凡讓他逮住一點機會,他就非得想方設法從彆人身上撈點好處不可。
哪怕隻是一瓣蒜、一棵蔥,他也不嫌棄。
閻埠貴的行為純粹就是癩蛤蟆趴腳麵,不咬人但膈應人。
這不,看到張建華兄妹剛踏入四合院大門口,閻埠貴立馬伸手將其攔了下來:“建華,聽說你們是後天中考?”
“嗯,怎麼了?”張建華不清楚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我聽一些老師說,你是咱們紅星中學的第一名,考上中專是板上釘釘的。”
張建華不清楚他這是什麼意思,也沒心情和他聊下去,直接打斷他道:“三大爺,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不要繞彎子。”
閻埠貴也不生氣,繼續道:“考上中專就相當於預備乾部,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光齊當年考上中專可是在全院擺了幾桌,你家是不是也……”
“擺上幾桌?您看我要不要找個地方把自己的血給賣了,好給您擺幾桌啊!”張建華麵沉似水,話語中帶著絲絲寒意。
院裡誰不知道他家的情況,可謂是老鼠進去了都得哭著出來,也不知道閻埠貴哪來的臉要自家擺酒請客。
一旁的張曉蘭眼珠滴溜溜一轉,瞬間心領神會,立刻附和著哥哥喊道:“哥,三大爺這種行為是不是和老師講的那些吃人血饅頭的一模一樣啊!
老師不是說革命成功了嗎?怎麼還有這種反革命行為?”
張曉蘭稚嫩的聲音聽在閻埠貴的耳朵裡是格外刺耳。
不等閻埠貴說話,張建華順著妹妹的話繼續道:“曉蘭你要記住,革命雖然功成,但隱藏在群眾當中的反革命分子一直都在。”
說著,他對閻埠貴道:“三大爺,我們不是說你,你彆往心裡去。”
閻埠貴現在悔的腸子都青了,自己乾嘛招惹張建華,羊肉沒吃到還惹了一身騷。
張建華沒給閻埠貴說話的機會,對著妹妹道:“曉蘭咱們先回家把書包放下,然後就去街道辦。”
“哥,去街道辦乾嘛?”張曉蘭配合著問道。
“去找街道辦王主任打聽打聽,看看哪裡可以賣血。隻要把你哥我的血一賣,就有錢讓咱們的三大爺吃酒席了!”
張建華無視站在旁邊已經臉色煞白的閻埠貴,自顧自地和妹妹張曉蘭討論著怎麼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