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是賈張氏?”張建華疑惑的說道。
“怎麼了?”沒等張建華回答,許大茂繼續道:“你是不是覺得她性格變了,這個我也發現了,賈張氏已經有段時間沒罵人了。”
“不對呀!”張建華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他若是沒有看錯,賈張氏的肚子不像是自然發胖,倒像是懷孕了。
可賈張氏今年已經五十幾歲了,老賈也死去多時了,怎麼會懷孕呢!
“難不成是我看錯了。”張建華隻能以這個理由解釋了。
眾人又閒聊了一會,一直沒等到閻家人出來,於是各自回家等晚點街道辦上門。
晚飯後,眾人聚在中院,等待街道辦宣布對閻埠貴的處理方式。
“真不知道你們這個院子是怎麼了,剛消停一段時間又發生了暴力乾涉婚姻自由的事。
閻埠貴你給大夥說說,你好好的老師不乾,是不是想要為人民服務,喜歡打掃廁所。”街道辦乾事李娜嘲諷的說道。
“李乾事,沒準閻老師覺得廁所所長官大,想換個崗位呢!”傻柱笑嗬嗬的說道。
傻柱話音剛落,眾人都紛紛笑了起來。
之前閻埠貴守著大門,可把眾人惡心壞了。
若非看在鄰居的份上,他早就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次了。
閻埠貴全程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他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好好的一名老師沒了,成了一名打掃廁所的清潔員。
閻家其他人也是一樣,一個個低著頭,似乎沒臉見人。
“閻埠貴,說一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李娜追問道。
閻埠貴低著頭,小聲說道:“李乾事,都是我的錯,是我豬油悶了心,乾涉孩子們的婚事。”
“你讓我說你什麼好。明明和人家閻解成分家了,還乾涉人家的婚事,還向人家索要一半的工資!有你這麼當父親的嗎?”李乾事沒好氣的說道。
他已經了解過情況了。
閻埠貴和閻解成已經分家了,並且說好了今後的贍養費用。
原本以閻埠貴的名聲,他家的孩子結婚會非常困難,閻解成能結婚他應該祝福才是。
他倒好,不僅不祝福,還強行乾涉兒子的婚事。
厚著臉皮向閻解成索要一半的工資才肯同意他們結婚。
最後乾涉不成,惱羞成怒之下要動手打閻解成,沒想到意外打了於莉一巴掌。
其實父母乾涉兒女婚姻的多了去了,一般情況下隻要不出什麼大事,街道辦和派出所是不會乾涉的。
畢竟他們也都為人父母,都希望自家的孩子有個好歸宿,能理解父母乾涉兒女的婚事的這種行為。
法律是法律,還是需要有人執行的。
但閻埠貴和其他人不同,首先他和閻解成是分了家的,在法理上他實際上沒有乾涉的權利。
而且他的出發點就不對,他不是為了兒女的幸福,而是奔著閻解成的工資去的。
這也是學校街道處理他的原因,覺得他這個人的思想意識有問題。
若非閻解成帶著於莉原諒了他的行為,估計他還會被拘留幾天。
“罷了,我也賴得說你。從今天開始至今年結束,胡同口的廁所就交給你打掃了。”李乾事開口道。
“這下閻老師真成了廁所所長了。”許大茂笑著說道。
“對,以後咱們要改口了,要稱呼閻老師為閻所了。”傻柱附和許大茂道,他倆的觀點難得的一致。
“閻所,以後可要把咱們的廁所衛生搞好,可不能糊弄人。”有人起哄著說道。
李娜聽到大家叫閻埠貴閻所,差點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