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雋應了一聲,去開門。
他沒有安暖那麼胡思亂想,現在可是法製社會,這是京市市局邊,家裡還有兩個刑警。
要是這都能出事,死活也是早晚的事情。
楚雋開了門,外麵的人是他認識的。
安暖有些好奇的看著。
江笑愚聽見敲門聲,也從房間裡出來了,站在門口往外看。
非常時期,總是要小心一點。
外麵的人並沒有進來,而是楚雋走出去一步,在門口和他說了幾句話,不知道做了什麼,就退了回來。
人走了,楚雋關上了門。
安暖忍不住道:“誰啊。”
“哦,沒事兒。”楚雋說:“一個朋友。”
明顯有些敷衍,也明顯不打算細說。
江笑愚沒說什麼,見沒事兒了,便回房去休息了。
安暖也回了房間,不過楚雋跟了進來。
剛才他在檢查房間的門窗,陽台的門窗。
他們這是三樓,這個樓層不高不低,普通人肯定是上不去的,但是對有些人,不算什麼。至少楚雋就可以徒手攀爬上來,然後從窗戶進入。
之前沒想過凶手這麼瘋,如今覺得,還是要更小心一些。
楚雋進了房間,走到窗邊,一邊檢查,一邊說:“你這幾天儘量不要靠近窗邊,晚上把窗子關好……其實為了安全,最好是……”
最好是有人貼身保護。
但楚雋有點猶豫,他們倆睡一個房間,江笑愚又在,怕是對安暖的名聲不好。
“好。”
安暖不等楚雋說完,毫不猶豫便應了:“你說怎麼安全就怎麼辦。”
名聲是名聲,安全是安全,矯情是沒有一點矯情的。
“好。”楚雋道:“那我今晚在你房間打地鋪。”
安暖有點不好意思:“其實這是你房間,要不然,還是我打地鋪吧。”
這房子裡鋪的是木地板,這個季節地上鋪床被子,除了硬一點,倒是不冷。
雖然他們之前在招待所睡過一張床,但那會兒坦坦蕩蕩的,這會兒確定了男女朋友的關係,反倒是不行了。
那會兒他們對彼此都保留著距離和分寸,就算睡一張床,也心無雜念。但現在睡一張床,難免想要靠近,靠的近了,難免生出事端。
凶手還在陰暗的角落裡盯著呢,不能亂了分寸。
“能讓你打地鋪嗎?”楚雋頭也不回:“你睡你的,我一會兒去隔壁把被子搬過來。”
“哦,好。”
安暖也不堅持。
楚雋檢查完窗子走了過來,安暖順口道:“對了,剛才那人找你乾嘛,有什麼事情嗎?我能不能幫忙?”
安暖也不是多愛管閒事的人,所以有這麼一問。一來,多少還是有一點點好奇的。二來,如果楚雋有什麼問題,她也想幫著解決問題,至少提供一些思路。
楚雋笑了一下,朝她招了招手。
“過來。”
安暖奇怪地走了過去。
楚雋道:“伸手。”
“嗯?”
楚雋道:“給你摸個東西。”
聽起來有點奇怪。
但安暖還是伸出了手。
楚雋握住了她的手腕,引導著往自己的後腰帶。
安暖愣了一下,低聲道:“你乾嘛?”
這個節骨眼上,耍流氓嗎?男女朋友也不合適啊,江笑愚還在隔壁房間呢,楚雋也不是那麼不知輕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