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
定了？
楊夫勁整個人都不好了，麵部神態，充斥著三分迷茫，三分無語，四分不爽，剩下的九十分，全特麼是恐懼。
即便要‘合作’，難道不應該讓自己先回去溝通麼？
直接開飛機過去，家裡保衛科可真敢直接開跑。
......
其實，此舉正是伊萬諾夫特意交代。
眼饞西歐基地同僚，不是一天兩天，正苦於無法把‘買賣’做大，楊夫勁主動送上門來，怎麼可能不心動？
猜測楊夫勁背後肯定有人，說什麼也得想辦法推進。
先斬後奏，無疑最快最有效。
甭管對方是誰，雙贏‘買賣’，你乾不乾？
不乾，你怎麼給上級交代？
乾的話，那你去打通對麵關係吧。
可楊夫勁不知道啊。
......
兩架米八早已加滿油，六名飛行員分兩隊，已經準備妥當。
楊夫勁苦著臉，被送上其中一架。
起飛，兜個圈，繞個彎。
兩個小時後，緩緩降落在布裡斯基西山腳一塊平地。
降落條件，可以說差到了極點，連晃蕩帶顛簸，楊夫勁差點吐出來。
六名飛行員，從機艙中弄下來三輛摩托，沒有多說一句話，揮了揮手，瀟灑離去。
徒留楊夫勁站在原地，一臉茫然。
望著摩托車一顛一顛，逐漸消失，又回頭瞥了眼旁邊兩架飛機，繼而向西望去，按照飛行員介紹，有個三五裡就是冬凝市轄區。
“尼可丁斯基，老子草擬大爺！
這特麼是人乾的事？
老子咋回去，就不能留輛摩托車？
這特麼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
......”
楊夫勁罵罵咧咧半天，發泄完，悶頭向西趕路，要不然還能咋地？
好在也沒多遠，不到一小時，終於見到了親人，隻可惜隔河相望，還被槍指著。
河沒多寬，滿打滿算有個十米左右。
楊夫勁非常乾脆，舉起雙手，大聲喊起來。
“同誌，彆開槍，自己人。”
對麵，哨兵滿臉狐疑。
“你是誰？要乾嘛？”
“真是自己人，我身上啥也沒有，你讓我遊過去再說。”
......
就這樣，被槍口懟著，又花費十分鐘，楊夫勁來到對麵。
重新腳踩大地，差點哭了，這特麼冤枉罪受的，讓人就很無語。
旁邊，哨兵隊長，十分嚴肅，上下打量幾眼，厲聲質問。
“說，你是誰？”
楊夫勁苦著臉，想起秦青川的交代，忙不迭解釋。
“同誌，我真是自己人，宋廉達宋領導派去對麵執行任務的。”
說完，又趕緊補充。
“對了，往東三四裡外，有咱家兩架飛機。”
“宋廉達？兩架飛機？”
哨兵隊長嘀咕一聲，就是因為雷達監測到飛機，才帶著小隊前來查看，此時雖說沒全信，也有些動搖，語氣稍稍緩和不少。
“我需要去求證，去請示。”
......
不到一小時，接到命令：飛機弄回來，人送到營地。
直至此時，楊夫勁才稍稍安心。
結果，來到營地，又被管控起來，足足三天，那邊飛機都已經被哈工團隊拆散架了，也沒讓離開。
當然，也沒人提審，準確的說，沒人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