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斌苦澀道:“如果不是主播剛才提到有五個鬼嬰圍繞著我,我甚至都忘記有五個女生為我打過胎了。”
“在愛情上,我是個徹頭徹尾的渣男。”
“我從未想過對任何一個人負責。”
“我這樣的男人,不配成家。”
他看向時娓:“主播,這些就是我的懺悔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如果這次主播能救我,我以後一定會用心對待感情,我也會多做善事。”
“因為我的原因,讓我的五個孩子沒能來到這世上,我以後會多資助孤兒,讓他們不為生活發愁,能健康長大,將來能專注學習,不需要去兼職打工。”
“我會親力親為,不會讓孤兒院在中間耍手段。”
在魏斌講述這些過往時,時娓借由他,掐算起那些女友們的簡單命運。
她道:“第四個為你打胎的女友,你還記得是誰嗎?”
魏斌一愣,隨即點點頭:“我記得,她叫楊靜萱,是個很好聽的名字,人也很踏實很文靜。”
“和她在一起時我一直有做措施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她還是懷孕了。”
“如果娶了她,我相信她一定會是個很好的妻子,可正是因為她太好了,我才不敢和她結婚。”
“我怕我控製不住自己,和她結婚了,又辜負了她。”
“如果沒有結婚,我們分開了,就隻是分手,可如果結婚了,那就是離婚,對她也不好。”
彈幕:【嘖嘖,我們還得誇你一句考慮周全唄?渣男總是給自己找的理由都特彆完美,變相的誇自己。】
最初就彆招惹啊。】
【樓上分析得對,我差點就上了他的套,覺得他雖然多情但還是有底線的,差點被繞進去!】
時娓沒評價他說的那些觀點,直言道:“楊靜萱,是個體麵的姑娘,在你提了分手之後她沒糾纏過你。”
魏斌點點頭:“是的,我說分手,還說了對不起她的話,她當時回複我,說沒關係,還說希望我以後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我當時更加愧疚,給她轉賬十萬,但是她沒收。”
時娓:“她給你發完那消息之後,就喝安眠藥自殺了。”
“什麼!”魏斌眉頭擰緊,眼裡明顯寫著意外和震驚。
他搖搖頭:“不會的,靜萱那麼堅強理智的性子,她怎麼會自殺。”
時娓繼續道:“她自殺了,但沒成功,我隻能看出她被搶救回來了,誰救的她,沒看到她麵相,我算不出。”
“隻是她差點因你而死,這罪孽也算在你身上,故而我才提了這些。”
“對她,你也需要好好補償,如此才能消減你身上的罪孽。”
魏斌連連點頭:“我知道了,我一定補償她。”
“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她當時連我的十萬塊都沒收,就直接把我拉黑了,我也不是個死纏爛打的人,後來就沒有再加她。”
時娓道:“你可以加我,先把你剛才對著直播間眾人說的話做到,我再來觀察你的情況。”
“至於你整容失敗這事,暫時恢複不了。”
魏斌麵上再度染上絕望:“我以後都要用這張臉嗎,這太可怕了,我都不敢照鏡子了。”
時娓:“若你真心懺悔,我這裡倒是認識位能修複的,等你把罪孽結清,我會幫你們牽線搭橋。”
魏斌連連感謝,時娓沒再多言,結束了與魏斌的連線,她直接丟出第二個福袋。
抽中福袋後,對方申請視頻連線,時娓接通。
對麵是位五十多歲男子,他頭發半白,身形瘦削,看著便是個日常喜歡操心的性子。
他道:“大師你好,我叫趙海山,是我們村的村支書,我們村現在發生了一件怪事,近三年來,凡是我們村的新生嬰兒,身體就一定是有問題的。”
“有的是臉部長得奇怪,有的是嘴像是裂開的,有的心臟有問題,有的生下來一條腿或者一條胳膊就沒有知覺,還有很多生下來就是癡傻兒。”
“我們村裡集資去找了專業大醫院的醫生來村子裡,給有新生兒的家庭做檢查,發現父母並沒有遺傳疾病,但這些嬰兒的病就是天生的。”
“眼看著用科學的方法解決不了,我們就去請了鄰村很厲害的神婆,神婆給我們做了一桶符水,那天我們村子裡的人都排隊去喝這符水。”
“後來神婆離開,一個月後村子裡有了新生兒,大家對這孩子都很期待。”
“如果這孩子是健康的,那就證明神婆的符水是有用的,以後村子的魔咒就被打破了。”
“可那孩子生下來直接缺了一挑胳膊。”
“以前彆的嬰兒,頂多是有一條胳膊無法使用,可喝了神婆的符水後,反倒事情變得更加嚴重了。”
“我們氣衝衝的找到鄰村,想要讓神婆給我們給個交代,卻得知神婆早在從我們村離開之後就直接出家門了,那之後再沒回來過,其他人也不知道神婆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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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後趙海山重重歎息一聲。
他看向時娓:“大師,這就是我們村子的情況了,大師能幫我們解除這詛咒嗎?”
時娓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村支書?”
趙海山點點頭:“是,這是我的職務。”
時娓戲謔的看著他:“你真的是我的粉絲嗎,你不知道我算得很準嗎,還敢找我來算,就不怕我把你老底全交代了?”
趙海山不解的問:“大師,此言何意啊?”
時娓冷冷看著他:“三年前,你們村有個女子自殺了,她當時腹中懷著孩子,身著紅嫁衣而亡,死前飽含怨念,死後化神厲鬼煞,她的目標,是你們全村人。”
“所有加諸在她身上的罪孽,她都要你們償還。”
“村支書,你就是無辜的嗎?”
“包庇、縱容,就可以不被牽扯嗎?”
“把自己讀了大學的兒子送到大城市居住,就不會遭受報複嗎?”
“你兒媳婦,多次懷孕,皆已流產告終,你覺得,與三年前那事有沒有關係?”
時娓說完,趙海山的臉色慘白。
沒給趙海山反應的時間,時娓繼續道:“那隔壁村的神婆為何會不見?自然是故意逃跑,她深知這厲鬼煞無法化解,若是留下,必定會被你們村子的人糾纏不休。”
“與你們糾纏,難免就會被厲鬼煞記恨上。”
“神婆,也怕報複啊。”
趙海山麵上僵硬,眉頭緊皺。
他最張了張,最終化作一聲歎息。
認真思索了片刻後,趙海山看向時娓:“大師,您確實厲害,可村子裡作的惡,報應到村裡人身上就好,為什麼要報應到孩子身上呢,那些新生的嬰兒是無辜的啊。”
“求大師看在那些嬰兒的份上,救救他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