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一邊打量著這座城邑,一邊暗自嘀咕道:
“臨行前主公曾囑咐我說隻需對其稍加威懾即可,無需強行攻占。當時我心中還存有一絲疑惑,如今親眼所見,方知主公所言不虛啊!”
旁邊的李閥也跟著說道:
“怕是主公也不想扶貧啊!中原的人口還沒有安置明白,這些扶餘人就更不必說了。”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都很肆意。
一月以來,和扶餘國人多少打過幾仗,其連一個像樣的三流武將都拿不出來,現在大軍逼近國都,卻也隻能撐起一層薄膜,看起來不倫不類。
恐怕遼東鐵騎來回兩道衝鋒,這扶餘國就要徹底從曆史上泯滅了。
現在的張飛還很難想象,未來華夏衰弱時,這片土地會接連兩次冒充一個恐怖的民族,用上個幾十年時間,吞並整個華夏。
所謂的這些,隻是在華夏之威衰落之後,華夏科技傳播四海之後才會出現。
而現在,華夏正處於曆史上武力相對最強盛的一段時期,隨便一個三流勢力,便可以將這群異族給打的落花流水。
“我等要親自麵見你們的國王,絕無攻城之意,快快打開城門!”
隻見張飛圓睜環眼,怒發衝冠,聲如洪鐘地吼道,他使出武將技,那怒吼之聲瞬間爆發開來,仿佛一陣狂風席卷而過。
而就在此時,眼前那層看似薄如蟬翼、宛如薄膜一般的民望守城防護罩竟像是受到了巨大衝擊似的,猛然間被震得蕩起層層漣漪。
那一道道漣漪如同水波一般迅速擴散開來,使得整個防護罩都開始微微顫動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可把那些原本穩穩站立在城牆上的扶餘守軍嚇得不輕。
他們一個個驚慌失措,麵色慘白,惶恐不安地四處亂竄著,原本整齊有序的防守陣型瞬間變得混亂不堪,完全失去了應有的章法和秩序。
“這殺神!”
不知是誰驚恐萬分地喊出了這麼一句。
對於扶餘國人來說,張飛這個名字早已如雷貫耳。
早在之前烏桓大舉進攻大漢之時,張飛便已經憑借著他勇猛無畏的作戰風格和赫赫戰功而名聲遠揚,並逐漸傳到了遙遠的北方地區。
此後,當他率軍北上抗擊鮮卑時,更是威名大振,令敵人聞風喪膽。
如今,這位傳說中的猛將竟然率領著大軍直接殺到了他們的家門口,怎能不讓人感到恐懼和震驚呢?
“唉!還是趕緊打開城門吧!”
扶餘國相無奈地歎息一聲說道。
這位國相曾經有幸前往中原求學,可謂是見多識廣之人。
然而,即便是以他的見識和閱曆,在麵對眼前這支氣勢如虹、軍容嚴整的漢軍時,心中也不禁湧起一股深深的無力感。
以自己這座小城的防禦力量以及城中這些普通三流文士所組織起來的守城隊伍,恐怕根本無法抵擋得住對方哪怕僅僅隻是兩次猛烈的衝鋒攻擊。
“國相大人,這……這怎麼能行啊?
”守將麵露難色,一臉為難地說道。
顯然,他對於就這樣輕易放棄抵抗並打開城門一事心存顧慮,但又不敢公然違抗國相的命令。
這殺神一到北方,上來便將前去阻攔的扶餘第一猛將給斬了,現在來到國都門口,說著怎麼沒有惡意,他們也不敢相信啊。
“唉!沒有用的,扶餘國地域狹小、人口稀少,國力羸弱不堪。這次竟然惹惱了那位凶神惡煞般的人物,若是繼續反抗下去,隻怕會遭受更為慘重的損失。”
那位滿臉皺紋、身形乾癟的老者重重地歎息一聲,那張乾瘦得如同枯樹皮一般的麵龐之上,寫滿了深深的無奈與哀愁。
麵對眼前這般嚴峻的局勢,他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畢竟來者可是大漢精銳之師!
而反觀他們扶餘國,就連北方的鮮卑部落都比不上,又憑借什麼去抵禦這支虎狼之師呢?
此時此刻,國王正驚恐萬分地躲藏在王宮深處。
所有的事情都交由國相出麵處理,既然國相已然做出了決定,那麼他們除了乖乖打開城門之外,似乎已彆無選擇。
隻聽得“吱呀”一聲沉悶的響聲傳來,那扇厚重的木質城門在眾人的推動下,緩緩地向兩邊敞開。
張飛騎在高頭大馬上,威風凜凜地回過頭望了一眼身後的大軍,然後滿意地點了點頭。
緊接著,他一馬當先,率領著楊朱、李閥二將以及數名實力達到五階的親兵,昂首挺胸地踏入城中。
要知道,即便是這些處於最底層的親兵,其戰鬥力放在扶餘國中也是足以橫掃千軍、所向披靡的存在。
正因如此,張飛心中毫無畏懼之意。
在此之前,扶餘國那支唯一能夠凝聚雲氣作戰的軍隊,僅僅因為阻擋了他前進的道路並且態度不夠友善,就被他以雷霆萬鈞之勢徹底擊潰打殘了。
在神話三國,弱肉強食乃是常態,強者對待弱者向來都是居高臨下。
隻見一位年逾古稀的老者,身軀微微顫抖著緩緩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