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麼?”
“你什麼意思?”
“你要乾嘛?”
李清照、劉據和沈言之都一頭問號,瞪大了眼看著眼前這個十七歲的韓信。
“他的身體有救嗎?他為什麼那麼短命?我一個月六千塊的工資能給他做什麼?”韓信又問。
“你要去找始皇帝?”沈言之都驚呆了。
不是……
韓信和嬴政,他一直覺得這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
現在他卻親耳聽到韓信說他要去找嬴政?
這腦洞……簡直比沈言之看過的那些網絡小說還大。
少年韓信,你是會開腦洞的。
“我為什麼不能去找他?
李信打了敗仗,在楚國葬送了二十萬秦國將士,始皇帝沒有懲治他,還給他將功補過的機會。
王翦老將軍打了勝仗,他也沒有忌憚,不僅王翦老將軍繼續得到重用得到善終,他的孫子王離也得到重用擔任要職。
始皇帝他是最會善待手底下的人才的。
他也不像項羽不聽勸。
我想出人頭地,去找他才是最好的。”
“李信打敗仗沒被懲罰,是因為李信被昌平君坑了,他並不是故意打敗仗,也不是菜。
這個史書上沒有記載,近些年的出土文物才證實的。”沈言之說道。
他知道韓信隻看了史書,所以得告訴他一些史書上沒有的東西。
“我知道。”韓信點頭。
“我的意思是,跟著始皇帝,是最好的選擇。
他手底下的人再大的功績都不會被他忌憚,都得以善終,軍功爵還能繼承,他是個好老板。”
韓信不知道從哪兒學來了現代詞彙。
沈言之看了一眼一邊聽他們說話一邊用ai軟件搜索曆史資料的妲己,才知道出處。那ai是會讀出來的,畢竟妲己不怎麼識字,她得聽。
這韓信,學得可真快。
“所以我有什麼辦法可以把始皇帝救活嗎?還有一年的時間。”少年韓信皺眉。
“太極限了。”李清照、劉據和沈言之也跟著皺眉了。
隻有一年的時間了,要救活還有一年就死的嬴政,簡直就是極限操作。
“我來的時候,我們官家也隻有一年的壽命了,我也是極限操作救了他。”
“可我和你不一樣,我爹在朝中當官,宰相還想拉攏我爹,我想見到我們官家很容易的。”
“你呢?你就是個無所事事,名聲又很臭的街溜子,你怎麼去找始皇帝?”
“一起想想辦法。”劉據拍拍韓信的肩膀。
“你要不想辦法把自己名聲先搞好一些?你那一套‘士’的做法,在大秦已經行不通了,主要是淮陰縣沒人能容得下你。”沈言之建議。
韓信皺著眉,在思考。
韓信那一套作風,確實是很像春秋末年開始出現的那個“士”的群體。
他們不事生產,手中沒有田地,靠著去給人做門客,做幕僚生存,其中有不少是有真才實學的,也不乏騙吃騙喝的。
可春秋戰國時期貴族很多,願意養士的人也很多。
那時候有這一類人的生存空間,就算蹭吃蹭喝,隻要能蹭到,你情我願,也沒人說什麼。
到了大秦,“士”生存的環境沒有了,十幾歲的韓信還是想到處找人蹭吃蹭喝,名聲不臭就怪了。
當然,也從他這些很“士”的行為看得出來,他就是想像春秋戰國時期的“士”一樣,跟個老板建功立業,並不想自己做皇帝。
他去找始皇帝,會是一個好歸宿,前提是,名聲這麼臭的他,得有機會見到始皇帝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