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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女帝回葉家,情緒不受控(1 / 1)

“都沒事乾了嗎,能乾乾,不能乾選塊墓地就當是朕送你們的。”康令頤黑著臉,寒聲吩咐道,那冰冷的語調仿佛能將周遭空氣都凍住,嚇得眾人噤若寒蟬,她轉頭示意洛紜傳話,洛紜忙不迭地將這話高聲複述了一遍。

青雲宗的辦公區瞬間安靜得落針可聞,一眾弟子與執事們低垂著頭,大氣都不敢出。女帝康令頤此刻鳳眉倒豎,滿心的怒火像是即將噴發的火山,灼得人不敢靠近。隻見她手臂一揮,桌案上那些平日裡被珍視的玉貔貅等稀奇寶貝,瞬間被掃落,劈裡啪啦地散落一地,驚得眾人心臟猛地一縮,愈發不敢發出半點聲響。

“嗯?這是怎麼回事?何事令葉大小姐如此動怒?拿拍賣會上兩三個億的玩意泄憤。”伴隨著一聲低沉而沉穩的話語,一名身著剪裁得體、熨燙平整的西裝的男子,宛如一座巍峨山嶽般穩穩矗立在了康令頤那寬敞且明亮無比的辦公室門口。他身姿挺拔,舉手投足間儘顯成熟穩重,麵龐凝重如霜,嘴角緊抿成一條直線,深邃的眼神猶如寒潭,流露出幾分犀利的審視與探究之意,仿佛要將眼前這一幕的緣由一眼看穿。

站在一旁的淩初染見狀,瞬間來了興致,活脫脫像個街頭小混混一般,輕佻地吹起了一個響亮無比的口哨,那尖銳的哨聲打破了片刻的死寂。接著,她用胳膊肘輕輕碰了碰身旁的康令頤,刻意壓低聲音,卻又故意能讓門口男子聽到般說道:“嘿,令頤,快看呐,這不是你那位英俊瀟灑、殺伐果斷的哥哥嘛!”說罷,她還衝著門口的男子俏皮地眨了眨眼,臉上掛著一絲狡黠且略帶幾分頑劣的笑容,絲毫不在意此刻緊張的氛圍。

康令頤那張精致無暇的臉上瞬間流露出深深的無奈之色,隻見她那如柳般的眉頭緊緊皺起,眉心擠出淺淺的褶皺,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似在訴說著內心的煩悶。隨後,她極其無奈地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那眼神中似乎飽含著無法言說的深深鄙視與無語之情,仿佛在說“怎麼這時候他來了”。

淩初染撅起嘴巴,一臉不服氣地說道:“康令頤,我想法子逗你開心,你翻白眼幾個意思?對得起本穀主嗎?”她雙手叉腰,擺出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康令頤二話不說,伸手揪住淩初染腦袋後麵的帽子,稍稍用力扯了扯,半開玩笑半威脅地嗔怪道:“彆逼我抽你,另外把這個超絕小學生衛衣換了去,穿得像什麼樣子。”那語氣裡雖是責備,卻也藏著幾分親昵。

淩初染一臉無語,隻吐出一個字:“6”,同時抬手整理了下被弄亂的帽子,撇了撇嘴。

康令頤原本正滿心煩躁,把手裡的劍“啪”的一聲明晃晃地放在桌上,這才抬眼看向葉南弦,輕哼一聲,慢悠悠地雙臂抱在胸前,歪著頭似笑非笑:“喲,朕還當是哪位大忙人呢,平日裡葉家那些事兒足夠讓葉大總裁忙得腳不沾地的,我這兒就算天塌下來,也不見你露麵。怎麼著,今兒個不忙葉家那些焦頭爛額、千頭萬緒的事兒啦,居然有空來操心我的事了,可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稀罕得很呐。”說罷,她還俏皮地挑了挑眉,彆過頭去,視線隨意落在一旁的綠植上,嘴角那絲揶揄的笑意怎麼也藏不住,試圖用這故作輕鬆的姿態掩蓋內心的煩悶。

葉南弦被她這副模樣氣得又好笑又無奈,劍眉瞬間蹙起,佯裝惱怒地往前跨了一步,伸出手指隔空點了點康令頤:“再怎麼說我也是你哥!你彆仗著我寵你,就成天沒大沒小的。在外麵我是雷厲風行、說一不二,怎麼到你這兒,威嚴全沒了?你再這麼沒規矩試試。”說到這兒,他頓了頓,神色一正,“一會跟我回去一趟,我有事找你,彆磨蹭。”話語間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眼神裡卻藏著幾分對妹妹獨有的關切,他深知妹妹這般耍性子,定是遇上了煩心事。

康令頤正對著滿桌文件發愁,聽到葉南弦的話,纖長的手指隨意一勾,比出個利落又俏皮的ok手勢。她微微俯身,將一頭烏發隨意甩到肩後,那柔順的發絲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隨後埋頭紮進那堆小山似的重要合同裡。她翻動文件時,紙張相互摩挲,發出沙沙聲響,每翻一下,都揚起輕微的風,帶得幾縷碎發在她臉頰旁舞動,癢癢的,卻也無暇顧及。她眉頭輕皺,眼神飛速掃過一份又一份文件,嘴裡還不時嘟囔:“嘖,放哪兒去了……”那專注又急切的模樣,仿佛在跟時間賽跑。

找了好一陣子,終於,一抹熟悉的頁眉映入眼簾,她一把抽出與葉氏的合同,直起身來,如釋重負地呼了口氣,胸脯微微起伏。康令頤把合同朝著葉南弦遞過去,指尖輕彈,帶著幾分隨性:“喏,給,簽字,朕已經簽了。”那語氣,三分調侃,七分灑脫,全然沒了方才被瑣事糾纏的煩悶勁兒,此刻又恢複了幾分女帝的從容。

葉南弦接過合同,並沒有立刻翻看,而是微微垂眸,修長的手指有節奏地在合同硬挺的封皮邊緣輕輕點觸,一下又一下,似在叩問內心權衡利弊。他劍眉微蹙,深邃眼眸裡仿若藏著一灣深不見底的幽潭,此刻正翻湧著思索的暗流。腦海裡,葉家那些錯綜複雜的事務脈絡圖迅速展開,市場風向的微妙變化、各部門資源的調配進度,以及這份合同涉及項目的預期收益與潛在風險,走馬燈般一一閃現。他深知商場如棋局,一子落錯,滿盤皆輸,哪怕眼前這份合同來自妹妹,也容不得半分馬虎。康令頤已經簽好字,無疑展現出十足的信任與魄力,這信任沉甸甸的,讓他愈發謹慎。良久,他像是終於驅散了心頭那點疑慮的陰霾,緩緩抬起頭,深邃眼眸恢複清明,輕輕點了點頭,語氣篤定又帶著幾分釋然:“既然你這邊已經處理妥當,想必各方麵細節都斟酌過了,那按這流程推進,倒也穩妥。”話語落地,兄妹間那份無需多言的默契,在空氣中悄然蔓延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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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康令頤像是從一場漫長又難纏的鏖戰裡突圍而出,身心俱疲。辦公室裡那堆處理不完的文件、開不完的會,還有下屬時不時捅出的婁子,都化作沉甸甸的鉛塊,墜在她的四肢百骸。她拖著沉重的步子,腳下的高跟鞋好似上了發條,噔噔噔地敲打著地麵,節奏裡滿是急切與不耐,徑直朝著葉家奔去。沿途的街景在車窗上飛速掠過,街邊五彩斑斕的霓虹閃爍,晃得人眼暈,店鋪裡傳出的歡聲笑語、談天說地,本該是人間煙火的熱鬨,此刻卻怎麼也鑽不進她豎起的冷硬心防,半點都沒法衝淡她滿心的鬱氣。

踏入葉家大門,熟悉的檀木香氣裹挾著家的氣息撲麵而來。客廳裡暖黃的燈光暈染出一片柔和,隻見葉南弦慵懶地靠在葉家客廳那張寬大又綿軟的沙發上,身姿舒展又隨性。他修長筆直的雙腿隨意交疊,褲腳處露出一小截線條利落的腳踝,彰顯著不經意的精致。手中還漫不經心地翻著一本古籍,泛黃的書頁在指尖翻動,發出輕微的沙沙聲,仿佛時間都慢了下來。他時不時抬眼看向門口,眼神裡起初還帶著閒適,可等候的時間越久,那點閒適便悄然褪場,擔憂如同漲潮的海水,一點一點漫上心頭,越積越濃。

終於,一陣高跟鞋叩擊地麵的清脆腳步聲傳來,康令頤邁進了屋。她一眼瞧見沙發上的葉南弦,嘴角卻驟然扯起一抹冷笑,那笑意像是冬日屋簷下的冰棱,冷硬又尖銳,未達眼底,反倒透著股森寒的意味。“喲,葉公子可真有閒情,在這兒乾等著呢。”她邊說,邊款步走近,每一步都精準又優雅,高跟鞋與地麵碰撞,發出的聲響在寂靜客廳裡被放大,聲聲都像是敲在葉南弦的心尖。

葉南弦聽出她話裡的刺,輕輕歎了口氣,把古籍合上放在一旁的茶幾上,緩緩起身。他身姿挺拔,幾步走到康令頤身前,目光鎖住她略顯疲憊又滿是戾氣的臉,試圖從她的眼神裡解讀出一二。輕聲問道:“遇上糟心事兒了?跟你哥我說說。”那語氣裡是藏不住的關切,暖融融的,想要驅散她周身的寒意,就像冬日裡的暖陽,試圖融化堅冰。

康令頤徑直走到沙發旁坐下,整個人像是脫力一般陷進柔軟的沙發裡,順手拿起桌上的茶盞把玩。她纖細的手指繞著杯沿打轉,眼神放空,漫不經心地說:“說與不說,又有何差彆?反正這世上,真心實意的人本就不多。”說罷,她才抬眸,目光直直撞進葉南弦眼裡,裡頭帶著幾分倔強、幾分委屈,似是挑釁,又似在等一個反駁,等著有人來打破她築起的這層冷漠外殼,渴望著一絲溫暖與理解。

葉南弦略微思索一番,他太懂妹妹這刺蝟般的性子了,當下這副模樣,定是受了不小的委屈。短暫沉默後,他微微點頭,語氣沉穩又溫和:“也是,有時候傾訴出來也未必能舒心,不過你要是想說,我隨時聽著。”言罷,他也在沙發另一側坐下,沒再步步緊逼,隻是默默陪著,用無聲的陪伴給予慰藉。

康令頤維持著慵懶的姿勢,斜倚在那張古樸又華美的雕花梨木椅上,像是一尊被陰雲籠罩的玉雕,失了幾分靈動,多了不少沉鬱。她眉頭深深鎖起,眉心擠出一個明顯的“川”字,滿腔的憤懣如同即將決堤的洪水,在胸腔裡洶湧澎湃,將原本的閒適勁兒衝得一乾二淨。修長的手指還在無意識地撥弄著茶盞精致的蓋子,一下又一下,每一次觸碰都帶出輕微的“噠噠”聲,在這寂靜得近乎壓抑的室內格外清晰,仿若倒計時的鼓點,敲得人心頭發慌,把緊張的氛圍渲染得愈發濃烈。

她微微抬眸,望向窗外被雲霧繚繞的山巒,那連綿的山峰此刻隱匿在縹緲的霧氣之中,看不真切,恰似她這幾年在外漂泊、回宮受阻的混沌處境。往昔那些糟心事兒,走馬燈似的在腦海裡晃過,眼神瞬間冷厲起來,像是裹挾著冰碴的寒風,能將一切都凍徹。她端起茶盞,輕抿一口,滾燙的茶水順著咽喉一路燒下去,卻沒能驅散她滿心徹骨的寒意,反倒激得心底那團火越燒越旺。嘴角緩緩扯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出口的話裹挾著譏諷,如同一把把淬了毒的小刀:“閣老們對於朕的回來奪權一事,可是頗有微詞呐。朕不過走了區區三年,他們就敢如此肆意妄為,處處打壓洛紜。真把朕當成泥捏的軟柿子,好拿捏得很?哼,這般囂張至極的做派,簡直蠢笨如豬!”每一個字都帶著咬牙切齒的恨意。

葉南弦安靜地坐在一旁,身姿筆挺又放鬆,手指隨意地在扶手上輕點,一下接著一下,節奏平穩,若有所思。他抬眼看向康令頤,臉上神色平靜如水,波瀾不驚,眼底卻暗流湧動,正暗暗思忖著其中錯綜複雜的利害關係。聽她這話,立刻就明白了內裡的關竅,不緊不慢地開口,聲音平和沉穩,好似一記記重錘敲在點子上:“到底是閣老,是跟著你師尊打出青雲宗的元老級人物。想當年,他們也曾風光無限,立下赫赫戰功,三年前那場變故,哪怕眾人心裡有再多猜忌,麵上也還忌憚幾分。可如今,時移世易,人心也跟著膨脹,竟全然沒了分寸,膽子大得離譜。由此也能想見,洛紜這三年身為閣主,過的是怎樣如履薄冰的艱難日子。”他語調平平,沒有刻意渲染情緒,卻每一個字都精準無誤地戳中康令頤的心思,把那些藏在暗處、難以言說的憋屈一股腦兒攤在了明麵上,讓康令頤愈發覺得委屈與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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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頤握著茶盞的手不自覺地微微收緊,指節泛白,骨節突出,好似要把那瓷質的茶盞捏碎。眼中怒火一閃而過,亮得灼人,像是暗夜流星,轉瞬即逝卻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當年我被迫離開,本就是權宜之計,為的是護住宗門根基。他們倒好,趁我不在,把洛紜當成軟柿子捏,宗門被他們攪得烏煙瘴氣。洛紜性子堅韌,受了多少委屈都不吭一聲,可我怎能眼睜睜看著!如今我回來了,定要把這亂象一一厘清,讓他們知道,這青雲宗到底誰說了算!”說罷,她手臂一甩,重重放下茶盞,“哐當”一聲,幾點滾燙的茶水濺出,洇濕了桌麵,恰似她此刻再也按捺不住的洶湧決心,那決心仿佛能衝破一切阻礙。

葉南弦抬頭待看清康令頤一臉陰霾地坐下,眉頭緊蹙,神色間滿是疲憊與惱怒,葉南弦不急不忙開口關切詢問:“八點半了才下班,吃飯了嗎?”說著,他下意識抬了抬胳膊,目光精準地落在腕上那塊精致的機械表上。表帶是質感上乘的銀色,在暖黃燈光下閃爍著細膩又矜貴的光澤,表盤設計簡約卻不失大氣,三根指針穩穩當當,此刻精準無誤地指向八點半的位置,好似在無聲佐證這晚歸的時間點,更凸顯出他對妹妹的關心細致入微。

康令頤壓根沒理會葉南弦探尋的目光,徑直走到櫃子前,把手裡攥著的包狠狠甩了上去,“砰”的一聲悶響,在安靜的客廳裡炸開,驚得空氣都顫了顫。她整個人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瞬間爆發,劈裡啪啦地宣泄起滿心的怒火:“氣都氣飽了,也不知是哪來的古董東西!”她一邊來回踱步,高跟鞋在地麵敲出急促又雜亂的聲響,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眾人的心跳上,一邊咬牙切齒地訴說著委屈,“先前在宗門裡,他還得了朕的賞識,鞍前馬後,看著老實巴交又機靈懂事兒,朕對他也算不薄。可這才三年過去,一轉身,竟也大言不慚,說朕為女流,何以當得青雲宗的尊主。”那語氣裡滿是被背叛的憤怒與不甘。

話說到這兒,她大步流星走到沙發跟前,一屁股坐下,那力道震得沙發扶手都晃悠了好幾下。隻見她柳眉倒豎,像是兩把鋒利的匕首,眼中怒火熊熊燃燒,燒得那原本靈動的眼眸一片通紅,胸脯劇烈起伏,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嘴裡還在不停數落:“在宗會上,當著那麼多弟子的麵,一點顏麵都不給朕啊!那老東西站在那兒,梗著脖子,扯著嗓子大放厥詞,真當朕是好欺負的軟柿子,任由他們拿捏?”每一句話都帶著灼人的火氣。

葉南弦眉頭深深皺起,臉上的悠然自得瞬間消失不見,移步到她身旁坐下,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試圖用這溫暖又輕柔的動作安撫她失控的情緒:“先消消氣,這老東西敢這麼張狂,背後肯定有貓膩。咱彆氣壞了身子,靜下心來慢慢盤算,定要他把場子加倍還回來,絕不讓你平白受這窩囊氣。”那話語裡滿是安撫與支持,想要幫妹妹穩住情緒。

康令頤在客廳裡來回兜著圈子,像是一隻被困住的猛獸,每一步都裹挾著洶洶怒意。她柳眉緊蹙,眼中怒火幾近實質化,往昔在青雲宗受的窩囊氣,正絲絲縷縷地纏緊她的心。腦海中,閣老們那副傲慢輕蔑的神情不斷閃回,每重播一次,她的火氣便躥高幾分。終於,她忍無可忍,猛地刹住腳步,手直直探入口袋,一把撈出手機。纖細的手指在屏幕上急速劃動,帶著幾分氣急敗壞的狠勁,很快就點到了淩初染的號碼。她迫不及待地撥出去,把手機緊緊貼在耳邊,呼吸都因焦急而變得粗重,仿佛下一秒就要噴出火來。

電話“嘟嘟”響了幾聲,接通的那一刻,康令頤直接吼出聲來:“時錦竹呢,朕今天在青雲宗一整天都沒見到她,把她電話給朕。”那聲音又急又衝,仿若裹挾著冰碴的寒風,吹得人耳朵生疼,皇家威嚴毫無保留地傾瀉而出,震得手機聽筒都嗡嗡作響,讓電話那頭的淩初染都不禁打了個哆嗦。

電話那頭的淩初染明顯被這突如其來的質問驚到,愣了一瞬,緊接著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帶著三分驚訝、七分調侃:“你不是有嗎?錦竹又不接你電話?”淩初染正慵懶地窩在自家客廳的沙發裡,一條胳膊搭在扶手上,手指隨意地卷著自己的一縷長發,臉上笑意盈盈,腦海裡已經勾勒出康令頤此刻氣急敗壞的滑稽模樣,“誰家閨蜜一打電話就是催加班的,換成我我也不想接你電話”,她故意打趣著,試圖緩和下這康令頤被噎得半晌說不出話,正想狠狠懟回去,就聽淩初染又慢悠悠補了句:“好啦,不逗你了。你不是讓錦竹前幾天去暮靄森林找幾味珍稀藥材了,估摸這兩天沒信號,等她出山我就讓她聯係你。”

康令頤眉頭皺得更緊,滿心無奈:“那神之草的事,你可得上點心,彆到時候出岔子。我這剛回青雲宗,諸事繁雜,彆再添亂。”

“知道啦,我的女帝大人!我辦事,你還不放心?”淩初染打了個哈欠,伸著懶腰從沙發上起身,“我這就去再叮囑幾句,你也趕緊歇著,彆氣壞了自個兒。”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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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頤把手機往桌上一扔,長舒一口氣,癱倒在沙發裡。葉南弦遞來一杯溫水,輕聲道:“喝口水,緩緩。事情再急,也得穩住心神。閣老那邊,我幫你留意著,有風吹草動,第一時間告訴你。”

康令頤接過水杯,抿了幾口,神色稍霽:“哥,多虧有你。這次回宗,我才發覺,人情冷暖,世態炎涼。從前那些敬重,全成了泡影。”

葉南弦拍拍她肩膀:“彆灰心,你手握重權,又有我撐腰,還有初染、錦竹這幫摯友,收拾幾個不安分的老家夥,不在話下。這兩天,你先把神之草的押送安排好,其他事,咱們從長計議。”

康令頤點頭,打起精神,開始琢磨押送神之草的人手。思索片刻,她對葉南弦說:“哥,押送神之草,我打算派洛紜帶兩隊親信去,她做事穩妥,我信得過。隻是這一路去藥王穀,山高路遠,難保不出意外,還得準備些後手。”

葉南弦認可道:“你考慮得周全。我這邊也能調幾個高手暗中接應,以防萬一。神之草太惹眼,多些防備總是好的。”

有了計劃,康令頤心裡踏實不少。可剛過兩天,麻煩就找上門來。洛紜火急火燎衝進辦公室,臉色煞白:“陛下,神之草……被劫了!”

康令頤“噌”地站起身,目眥欲裂:“怎麼回事?哪個不要命的,敢動我的神之草!”

洛紜急得聲音都在顫抖:“我們剛出青雲宗地界,就遭遇埋伏。對方來勢洶洶,像是早有預謀,眾弟子拚死抵抗,可還是……”

康令頤怒不可遏,周身靈力翻湧:“查!給我徹查到底是誰乾的,我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她猛地一甩衣袖,桌上的文件紛紛飛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簡直活膩了!”

此時,葉南弦也匆匆趕來,聽聞此事,臉色凝重:“能在咱們眼皮子底下劫走神之草,這背後勢力不容小覷。令頤,先彆衝動,冷靜分析,彆中了對方的圈套。”

康令頤深吸幾口氣,強行壓下怒火,咬牙道:“哥,你說得對。藥王穀還等著這神之草救命,絕不能耽擱。不管是誰,我都要連根拔起!”她握緊拳頭,眼神中透著決絕,一場新的風暴,已然在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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