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錦竹一聽康令頤那坦然承認的話語,眼睛瞬間瞪大,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直接脫口而出:“不要臉。”語氣裡滿是嗔怪,可嘴角卻忍不住微微上揚,帶著幾分打趣的意味。她雙手抱在胸前,身子微微後仰,歪著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康令頤,那模樣就像在和多年的老友互相調侃鬥嘴。
康令頤也不惱,挑了挑眉,臉上掛著一抹戲謔的笑容,反擊道:“說的跟你要臉似的,明天中午有個飯局,你去。”她一邊說著,一邊漫不經心地擺弄著自己的手上的玉扳指,眼神裡卻透著一絲不容拒絕的堅定。這飯局顯然不是普通的應酬,其中的利害關係,她心裡門兒清,也相信時錦竹能明白自己的用意。
時錦竹一聽,眼睛滴溜溜一轉,臉上露出一副精明的模樣,問道:“算加班?”在她看來,既然要去參加飯局,那總得有點額外的報酬吧,畢竟這飯局說不定又是一場需要她費神應對的“戰場”。
康令頤看著她那副精打細算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調侃道:“又沒錢了?窮死了,囊中羞澀。”她的語氣裡帶著些許無奈,卻又透著對時錦竹的熟悉和了解,這丫頭總是在錢財方麵沒什麼規劃,每次都弄得自己捉襟見肘。
時錦竹也不掩飾,大大方方地應道:“嗯。”臉上還帶著一絲不好意思的笑容,仿佛在承認自己的“財政困境”。她聳了聳肩,攤開雙手,一副“我也很無奈”的樣子,那俏皮的模樣讓周圍的人都忍俊不禁。
康令頤見狀,也不再多說什麼,直接拿起手機,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動,隨便點了幾下,然後示意時錦竹、獨孤徽諾和淩初染看手機。就在這時,清脆的支付寶電子提示音在安靜的病房裡響起:“支付寶到賬三千萬元。”這聲音就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瞬間激起千層浪。
時錦竹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滾圓,臉上滿是驚喜,脫口而出:“有實力。”她看著手機上那串數字,心中不禁對康令頤的財力感到佩服。在她眼裡,康令頤總是這麼豪爽大氣,關鍵時刻從不掉鏈子。
淩初染也滿臉興奮,高興地嚷嚷道:“生活費到賬。”她一邊說著,一邊還不忘對著康令頤比了個心,那模樣就像個得到了心愛禮物的孩子。有了這筆生活費,她又可以儘情地買買買,或者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了。
獨孤徽諾則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讚賞,簡單卻有力地說道:“厲害。”她雖然話不多,但這兩個字卻充分表達了她對康令頤的認可。在她看來,康令頤能如此輕鬆地拿出這筆錢,不僅是財力的體現,更是一種能力和自信的象征。
康令頤看著三人的反應,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三個月之內不要來煩朕了,ok?”她的語氣裡帶著一絲詢問,卻又透著一股自信。她知道,這筆錢對於三人來說,足夠他們在接下來的三個月裡衣食無憂,甚至還能有一些額外的娛樂和消費。
三人幾乎異口同聲地回道:“ok。”聲音裡充滿了喜悅和滿足。有了這筆錢,他們仿佛一下子有了底氣,對未來的三個月充滿了期待。病房裡的氣氛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生活費到賬”而變得更加輕鬆愉快,之前的那些小爭執和調侃,都被這喜悅的氛圍所取代,隻剩下歡聲笑語在房間裡回蕩。
康令頤嘴角掛著一抹誌在必得的淺笑,眼眸中透著不容置疑的篤定,說道:“收了錢,辦好事。這飯局乾係重大,朕明天也去。”她微微仰起頭,周身散發出一種掌控全局的強大氣場,仿佛在她麵前,任何難題都能迎刃而解,這次飯局也必然在她的全盤規劃之中。
時錦竹一聽,滿臉疑惑,微微皺眉,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解與好奇,開口問道:“我一個青雲宗的宗主去就行,你去乾嘛?這事兒我肯定能處理好,難道還信不過我?”她一邊說著,一邊自信滿滿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眼神中閃爍著堅毅的光芒,似乎在向康令頤表明自己的能力和決心。
康令頤看著時錦竹那自信滿滿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輕輕搖了搖頭,眼中滿是調侃,解釋道:“朕怕你喝多,一杯倒。到時候彆說辦事了,不惹出亂子就算萬幸。”想起之前時錦竹喝酒誤事的糗事,康令頤就忍俊不禁。那一次,時錦竹隻喝了一杯酒,就開始胡言亂語,行為舉止完全不受控製,最後還是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人安全送回去。所以,這次她實在放心不下時錦竹獨自應對飯局上的酒局。
時錦竹一聽康令頤拿自己酒量打趣,瞬間就不服氣了,眼睛瞪得溜圓,雙手叉腰,理直氣壯地反駁道:“淩初染也是一杯倒,還吐你那布加迪上了,你怎麼不說?怎麼就可著我一個人說啊!”她的臉上寫滿了不滿,語氣裡帶著濃濃的醋意,仿佛在抗議康令頤對她的“特殊關照”。
獨孤徽諾在一旁聽得樂不可支,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壞笑,爆料道:“不是不說,我跟令頤倆人把淩初染的醜照全部做成表情包了。那狼狽的樣子,做成表情包簡直太合適了,每次看到都能笑出聲。”說著,她還忍不住拿出手機,翻出其中幾張表情包,邊看邊笑,仿佛又回到了當時那個令人捧腹大笑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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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初染一聽,臉瞬間漲得通紅,又羞又惱地說道:“到現在都沒刪,還給我發。你們倆也太過分了,那可是我的黑曆史啊!”她一邊說著,一邊揮舞著雙手,做出一副要搶奪手機刪除表情包的樣子,然而眼神裡卻更多的是無奈,畢竟她也知道,想要讓這兩人刪除表情包,簡直比登天還難。
獨孤徽諾看著淩初染那著急的樣子,非但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繼續吐槽道:“我的那身衣服都臭了,你什麼時候給我洗?對了,你跟謝硯之倆簡直就是全自動闖禍機啊,誰上次把藍紋奶酪和鯡魚罐頭加了點水一起打成汁了?那味道,簡直臭死了,我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惡心。”她一邊說著,一邊誇張地捂住鼻子,臉上露出嫌棄的表情,仿佛那股惡臭還彌漫在周圍。
康令頤聽到這兒,也來了興致,微微坐直身子,好奇地問道:“在哪打的?繁星帝宮?”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腦海中開始想象那混亂的場景,心中暗自猜測到底是怎樣的“傑作”能讓獨孤徽諾如此抓狂。
獨孤徽諾撇了撇嘴,沒好氣地回道:“不,禦叱瓏宮,她倆住到禦叱瓏宮的第一個晚上。時錦竹損的要死,把那汁水給蕭夙朝、祁司禮、顧修寒、各倒了一杯。謝硯之被淩初染灌了一杯,那天晚上蕭夙朝把你哄睡後,四個人齊刷刷地去洗胃。那場麵,可真是壯觀啊!”她一邊說,一邊手舞足蹈地比劃著,繪聲繪色地描述著當時的情景,仿佛在講述一個精彩絕倫的故事,惹得眾人忍俊不禁。
康令頤聽完,忍不住笑出聲來,調侃道:“有夠損的,怎麼沒拍下來?這麼精彩的畫麵,要是拍下來留作紀念多好。”她的眼中閃爍著笑意,想象著那四個人喝了“特製汁水”後的狼狽模樣,覺得十分有趣。
時錦竹聽到這話,連忙說道:“拍了,後來被蕭夙朝強行刪了。他當時氣得臉都綠了,估計是覺得這照片要是流傳出去,他的麵子可就丟大了。”她一邊說著,一邊搖頭歎氣,臉上露出惋惜的表情,仿佛還在為那張珍貴的照片被刪除而感到遺憾。
康令頤眼珠一轉,胸有成竹地說道:“他手機裡應該有備份。以蕭夙朝的性格,這麼有趣的照片,他肯定舍不得徹底刪除。”她對蕭夙朝的了解頗深,深知他不會輕易放過這麼好的“把柄”。
時錦竹眼睛一亮,接著說道:“蕭夙朝手機裡有沒有備份我不知道,但是顧修寒、謝硯之肯定有備份,初染,辛苦你跟舒兒了。這次就靠你們倆把照片弄到手了。”她一邊說,一邊雙手合十,對著淩初染做了個拜托的手勢,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淩初染毫不猶豫地點點頭,爽快地說道:“行,我給謝硯之、舒兒打電話。這事兒包在我身上,肯定把照片給你弄回來。”她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仿佛已經看到了那些有趣的照片。
葉南弦見狀,連忙說道:“彆。我給舒兒打。我跟她溝通起來可能更方便些。”他一邊說著,一邊掏出手機,準備撥通葉望舒的電話,眼神中透著一絲期待,似乎也對那些照片充滿了好奇。
時錦竹突然想起什麼,連忙說道:“等會兒再打,令頤,諾諾,初染的表情包發我一份。我可得好好收藏起來,以後說不定還能派上用場呢。”她一邊說,一邊搓了搓手,臉上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
康令頤笑著點點頭,手指在手機上快速操作了幾下,說道:“過去了,一百五十張。各種角度、各種表情的都有,你慢慢欣賞。”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仿佛在炫耀自己的“傑作”。
時錦竹興奮地拿起手機,看著收到的表情包,笑得前仰後合,說道:“好嘞。這下可有得樂了。”她一邊說,一邊不停地滑動著手機屏幕,一張一張地欣賞著那些有趣的表情包,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
葉南弦看著眾人熱鬨的樣子,也忍不住湊了過來,說道:“給我也發一份,或者把我拉進你們十個人的群裡。我也想看看初染的那些表情包,肯定很有意思。”他的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對這個充滿歡樂和秘密的群充滿了向往。
獨孤徽諾很快便操作起來,說道:“拉了也發了。這下你可彆再說被落下了。”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笑意,看著葉南弦迫不及待查看手機的樣子,覺得十分有趣。
淩初染看著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著自己的表情包,心中滿是無奈,跺了跺腳,嗔怪道:“欺負人。你們就知道拿我尋開心,等我拿到那些照片,看我怎麼‘報複’你們!”然而,她的臉上卻並沒有真正的生氣,反而帶著一絲笑意,融入了這歡樂的氛圍之中。
淩初染眼珠子滴溜一轉,迅速轉移了話題:“令頤,你打算怎麼好好整治整治蕭夙朝那家夥啊?就這麼輕易放過他,可太便宜他了。”說著,她還氣鼓鼓地抱起雙臂,臉上寫滿了對蕭夙朝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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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頤眼眸微眯,閃過一絲狠厲,毫不猶豫地說道:“送劍陣,讓他也嘗嘗萬箭穿心的滋味,也算是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點代價。”那語氣冷得仿佛能結冰,周身散發著讓人膽寒的氣場。
淩初染一聽,連忙擺了擺手,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似的:“不不不,令頤,你可得再好好想想。就蕭夙朝和溫鸞心那倆人湊一塊兒,估計這會兒連怎麼繼續陷害你都謀劃好了,你確定就罰這麼輕?這根本不足以解恨啊!”她滿臉焦急,就怕康令頤處罰太輕,讓蕭夙朝和溫鸞心逍遙法外。
康令頤嘴角浮起一抹冷笑,神色淡定從容:“放心,朕已經讓洛紜去收集證據了。等證據一到手,就製造一場意外,到時候朕即刻墮胎,讓蕭夙朝嘗嘗失去的痛苦。”她眼神堅定,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對未來的計劃胸有成竹。
淩初染一聽這話,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眉頭緊緊皺在一起:“令頤,墮胎太傷身體了,你可得多為自己著想啊。這可不是小事,萬一落下病根,以後可怎麼辦。”她滿眼關切,走上前輕輕拉住康令頤的手,試圖勸她改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