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墨,星辰點點,一場美輪美奐、持續五分鐘的煙花秀在夜空中緩緩落下帷幕。五彩斑斕的光影逐漸消散,隻留下淡淡的火藥味在空氣中彌漫。病房內,暖黃色的燈光柔和地灑下,為這方小小的空間增添了幾分溫馨與浪漫。
蕭夙朝緊緊地將康令頤擁在懷裡,他微微低下頭,溫熱的氣息輕輕拂過康令頤的耳畔,聲音中帶著一絲期待與戲謔,輕聲問道:“寶貝兒,這煙花秀,對你來說是驚喜還是驚嚇呀?”說著,他的手臂又不自覺地收緊了幾分,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裡。
康令頤被他這般緊緊抱著,微微掙紮了一下,嗔怪道:“你怎麼這麼記仇呀!”她回想起之前自己調侃蕭夙朝不懂準備驚喜的場景,沒想到他竟真的精心策劃了這場煙花秀,心裡既感動又覺得好笑。
蕭夙朝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下巴輕輕蹭著康令頤的頭頂,說道:“誰讓你說朕不會準備驚喜的,這下知道朕的用心了吧。”他的眼神中滿是寵溺,看著懷裡的康令頤,仿佛她就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珍寶。
康令頤眼珠一轉,故意逗他,調皮地說道:“驚嚇。”說完,還偷偷抬眼看了看蕭夙朝的表情,隻見他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失落,她差點忍不住笑出聲。
蕭夙朝當然不會被她輕易糊弄過去,他輕輕捏住康令頤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的眼睛,認真地說道:“朕看你看得很認真,不許開玩笑,認真回朕,到底是驚喜還是驚嚇?”他的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仿佛在等待著一個至關重要的答案。
康令頤見他這般較真,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說道:“好啦好啦,是驚喜,超級大驚喜!隕哥哥,你看你,手……”她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拉了拉蕭夙朝的手,示意他鬆開一些。
蕭夙朝卻像是沒聽見一樣,手臂依舊緊緊地環著她,輕聲說道:“朕不動你,朕隻是想好好抱會兒你。”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仿佛在訴說著無儘的思念與愛意。
康令頤無奈地歎了口氣,紅著臉說道:“都到衣服裡麵了,你還說隻是抱會兒?”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臉頰也因為害羞而變得緋紅。
蕭夙朝被她戳穿,不但沒有收斂,反而更加大膽起來。他的大手緩緩上移,落在康令頤胸前的柔軟處,輕輕摩挲著,嘴裡還說道:“摸摸而已,你可是朕的妻,朕抱抱自己的妻子,有什麼不對?”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狡黠與霸道,仿佛在宣示著自己的主權。
康令頤輕輕皺了皺眉頭,嬌聲說道:“陛下,疼。說好的一個月呢,你可不能耍賴。”她想起之前兩人的約定,在她身體徹底恢複之前,要克製自己的行為。
蕭夙朝卻不以為然,微微用力捏了一下,說道:“朕壓根沒用力,你彆小題大做。”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仿佛一個得不到滿足的孩子。
康令頤無奈地搖了搖頭,再次強調道:“隕哥哥,真的要一個月呢,你要說話算話。”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絲堅定,希望蕭夙朝能遵守承諾。
蕭夙朝卻不依不饒,委屈地說道:“三年了,朕喝點湯不行?”他的聲音裡滿是渴望與不滿,三年的等待,讓他對康令頤的渴望愈發濃烈。
康令頤見他這般模樣,索性擺爛,嬌聲求饒道:“不行不行,真的不行。”她一邊說著,一邊試圖推開蕭夙朝,卻發現自己根本掙脫不了他的懷抱。
蕭夙朝卻像是鐵了心要得逞,霸道地說道:“不行也得行。”說著,他低下頭,在康令頤的脖子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草莓印。康令頤又羞又急,隻能不停地哀求:“陛下,隕哥哥,放過我吧,求你了……”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在這安靜的病房裡回蕩,而蕭夙朝卻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仿佛要將自己所有的愛意與思念都傾注在這一個個吻痕之中。
蕭夙朝聽聞康令頤的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聲音低沉且帶著幾分調侃:“給朕攢著?”那語調,仿佛在確認一份獨屬於他的珍貴寶藏。
康令頤臉頰緋紅,輕輕點了點頭,軟糯地回應:“都給陛下攢著,隕哥哥,手拿出來嘛。”她一邊說著,一邊扭動著身子,試圖掙脫蕭夙朝那有些霸道的“禁錮”。
蕭夙朝卻像是故意逗她,手臂微微收緊,堅決地吐出兩個字:“不行。”眼神裡滿是寵溺與狡黠,看著康令頤那羞紅的小臉,心中的愛意愈發濃烈。
康令頤見撒嬌不管用,索性雙手環著蕭夙朝的脖子,身子輕輕搖晃著,聲音甜得仿佛能滴出蜜來:“隕哥哥,隕哥哥你最好了,拿出來嘛,好不好?”她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眼神裡滿是期待與哀求。
蕭夙朝終究還是沒能扛住她這軟磨硬泡,緩緩將放在康令頤衣服裡麵的手拿出,改橫在她的腰間。他微微低下頭,鼻尖輕輕蹭著康令頤的鼻尖,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下一秒,他的唇猛地壓了上去,這一吻,又凶又狠,仿佛要將這些日子以來的思念與愛意都毫無保留地宣泄出來。他的舌頭撬開康令頤的貝齒,肆意地探索著她的口腔,康令頤被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吻得有些喘不過氣來,隻能下意識地抓緊蕭夙朝的衣服,喉嚨裡發出輕輕的嗚咽聲。她的臉頰滾燙,心跳如雷,整個人都沉浸在這熾熱的吻裡,仿佛世間萬物都已不複存在,隻剩下彼此的心跳聲和急促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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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兩人吻得難解難分之時,淩初染拿著報告單,毫無征兆地推開了病房門。她剛一進門,便看到了這火辣辣的一幕,頓時尷尬得咳嗽了兩聲:“咳咳,令頤情況恢複得比較好,一個月後再說這種事,現在出院吧,給,這是給你們帶的。”她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東西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眼神故意看向彆處,試圖緩解這尷尬的氣氛。
蕭夙朝戀戀不舍地鬆開康令頤,微微喘著粗氣,臉上還帶著一絲意猶未儘的神色,應道:“行。”
淩初染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彆在我這兒親了,回禦叱瓏宮親,不比病房好?”她實在是看不下去這兩人的甜蜜勁兒,隻想趕緊把他們打發走。
蕭夙朝這才如夢初醒般點了點頭,說道:“也是。”
淩初染走到兩人麵前,一臉嚴肅地看著蕭夙朝:“蕭老大你彆搞事,顧忌點令頤的身體。一個月後再說這種事,我先走了,你們慢慢收拾。”她的眼神裡滿是警告,生怕蕭夙朝再做出什麼衝動的事。
蕭夙朝微微頷首,客氣地說道:“辛苦。”
淩初染無奈地歎了口氣,一邊往外走一邊嘟囔:“不辛苦命苦,上輩子殺豬這輩子行醫。”她搖了搖頭,輕輕關上病房門,將這滿室的甜蜜隔絕在了身後。
淩初染離開後,病房裡的曖昧氛圍愈發濃烈,暖黃色的燈光傾灑而下,像是為這份繾綣情意披上了一層溫柔的薄紗。蕭夙朝的呼吸依舊有些急促,他望著懷中雙頰緋紅、眼神迷離的康令頤,心中的愛火熊熊燃燒,怎麼也無法熄滅。他微微低下頭,額頭抵著康令頤的額頭,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幾分不容抗拒的魅惑:“咱們繼續。”
康令頤還沉浸在方才那熱烈的親吻中,心跳如雷,聽到蕭夙朝的話,她下意識地搖了搖頭,聲音軟糯又帶著一絲嬌嗔:“我不。”她輕輕咬著下唇,長睫撲閃,不敢直視蕭夙朝那熾熱的目光。
蕭夙朝哪肯罷休,他伸出手,輕輕捋了捋康令頤耳邊淩亂的發絲,指尖滑過她滾燙的臉頰,聲音溫柔卻又帶著幾分誘哄:“令頤,乖,聽話。”話還沒落音,他便再次俯身,吻住了康令頤的唇。這一吻,比起之前更加熾熱,仿佛要將她徹底融化在自己的愛意裡。他的大手像是不受控製一般,再次緩緩探進康令頤的衣服,沿著她纖細的腰肢輕輕摩挲。
康令頤被這突如其來的親密動作驚得輕呼一聲,想要掙紮,卻被蕭夙朝緊緊禁錮在懷中。她隻能發出斷斷續續的求饒聲:“隕哥哥,說好的隻親呢?”然而,蕭夙朝像是被欲望衝昏了頭腦,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他一邊親吻著康令頤,一邊沿著她的下顎,一路向下,在她的脖子、鎖骨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曖昧的痕跡。
蕭夙朝的眼神中染上了一層濃濃的情欲,他微微喘息著,聲音低沉地說道:“朕不動你。你聽話。”可他的手卻沒有片刻停歇,繼續在康令頤的身上肆意遊走。
康令頤的聲音也變得嬌媚起來,帶著一絲顫抖:“陛下,隕哥哥,這是在醫院。”她的雙手無力地推著蕭夙朝,試圖讓他恢複理智。
蕭夙朝微微頓了一下,他抬起頭,看著康令頤那被吻得紅腫的雙唇和迷離的雙眼,心中一陣激蕩。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壓製著內心的欲望,說道:“朕知道,朕心裡有數。”可他的眼神依舊熾熱,仿佛下一秒又要沉淪。
康令頤輕輕搖了搖頭,嬌聲說道:“不嘛。”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撒嬌,又帶著一絲堅決。
蕭夙朝見她這般抗拒,終於還是妥協了。他輕輕歎了口氣,手指輕輕劃過康令頤的臉頰,說道:“依你。東西不多朕讓人送回去,朕抱你回禦叱瓏宮?”他的眼神中滿是期待,希望能和康令頤回到他們溫馨的家。
康令頤微微點了點頭,輕聲說道:“好。”聽到她的回答,蕭夙朝臉上露出了一絲滿足的笑容。他轉身拿起一旁的椅子上放著的兩件衣服,遞給康令頤,示意她換上。
康令頤接過衣服,卻沒有立刻去換。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撲進蕭夙朝的懷裡。蕭夙朝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輕輕拍著康令頤的後背,笑著問道:“怎麼了?舍不得離開朕?”
康令頤抬起頭,瞪了他一眼,嬌嗔道:“陛下壞。”她的眼神裡卻滿是愛意,絲毫沒有責怪的意思。
蕭夙朝笑著刮了刮她的鼻子,說道:“你今天來醫院的衣服朕扔了。”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霸道,仿佛在宣示著對康令頤的所有權。
康令頤有些驚訝地看著他,說道:“我拿衣服了。”她指了指一旁的行李箱,裡麵裝著她早就準備好的換洗衣物。
蕭夙朝無奈地笑了笑,說道:“你啊,朕出去你先換衣服。”說完,他在康令頤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轉身走出了病房,留下康令頤一個人在病房裡,紅著臉整理著有些淩亂的衣衫,心中既羞澀又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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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頤輕手輕腳地推開病房門,隻見蕭夙朝正與一名暗衛低聲交談,聽到聲響,他立刻轉過頭來。康令頤眉眼彎彎,嘴角噙著一抹甜笑,輕聲喚道:“隕哥哥,我好了。”燈光灑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纖細的身形,發絲還帶著些許淩亂,卻更添了幾分楚楚動人的韻味。
蕭夙朝的目光瞬間被她吸引,眼中滿是溫柔與關切。他快步走到一旁,從剛到的暗衛手中接過一件厚實的羽絨服,來到康令頤身邊,動作輕柔地為她穿上,一邊整理著領口,一邊叮囑:“穿厚點,你現在身子還沒徹底恢複,可不能著涼。”他的聲音低沉而溫和,每一個字都飽含著深深的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