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一眼霍剛,說:“你來說吧。”
霍剛有點忐忑。
他不知道自己這件事是辦的好還是辦砸了,因為事情也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他緊張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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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叫我給餘家找點事做,正好我打聽到,今天是餘一鳴的出殯日。”
“我知道餘太太這個人有點極端,所以提前一天叫人攛掇餘先生在旁支找個男孩過繼,又把消息透給餘太太……”
然後他又買通一個人,在葬禮上告訴餘太太,當時餘一鳴原本有機會活下來,是白知芙徹底斷了她的生路。
這麼做,為的是挑起餘太太對白知芙的怒火,而白知芙必定會來參加葬禮。
說到這,霍剛咬了咬牙,說:“我以為她們最多打在一起,沒想到,餘太太直接殺了白知芙。”
這不是他的本意,且大大超出他的意料之外。
說完,霍剛忐忑地望了兩人一眼。
卻見兩人都會心一笑。
夏灼灼更是說:“霍剛,你做的很好,你替我哥哥報仇了,謝謝你。”
不止她大哥,當初她失戀“發瘋”,是白家趁機派了奸細來暗部,害得她失去在泉靈山莊被下藥,失去清白,還趁機重創了暗部。
白家跟她,是有兩筆仇在的。
這筆仇,現在終於得到了報複。
餘一鳴死亡,讓白知芙被人稱為“克夫女”,這樣的教訓,比起她大哥受的傷,以及暗部當時死的那些手下,實在太輕。
現在白知芙死了,她心頭這口惡氣,算是真正出了一些。
“這次多謝你了,霍剛。”
夏灼灼站起身,向霍剛鞠躬道謝。
她不隻是為自己道謝,還是為大哥和死去的暗部手下。
霍剛連忙避開她的大禮。
“夏小姐,這怎麼使得?您快起來。”
夏灼灼直起身來。
見司慎行疑惑看向她,她才說起了過去的事情。
她跟司慎行在泉靈山莊的事情,阿麥和霍剛是知情的。
所以她不避諱他們。
聽她說話,三人了然。
怪不得聽到白知芙死了,夏灼灼向霍剛行那麼大一個禮。
鞠躬的時候,頭都要與腰平齊了。
“其實……”霍剛說:“我沒那麼好的腦子,我當時正發愁,要怎麼給白家增添點麻煩,免得他們把矛頭對準你。是我正好找穀仔喝酒,他跟我提議的。真要說功勞,也是穀仔的功勞。”
阿麥聞言,側頭看了眼霍剛,眼中閃爍了一絲感激。
霍剛這人,粗中有細。
他不確定自己是把事情辦砸了,還是辦好了之前,絲毫不提他弟弟半句。
直到確定自己的確是“立功”了,他才把穀仔說出來。
他自己不占功勞。
卻願意替他弟弟扛著壓力。
能有這樣的摯友,是他之幸。
晚餐結束後,夏灼灼和司慎行獨處。
阿麥則是叫了霍剛出去。
“上次在公司賭少爺能不能在十點之前離開公司,我贏了你一頓酒,現在想想,挺不厚道的。這樣吧,今天我請你喝酒。”
霍剛知道阿麥這是在向他道謝。
他一拳打在阿麥胸口。
“死小子,你說話老是拐彎抹角,感動了就感動了唄,非要扯什麼不厚道。老子的腦子再簡單點,就聽不懂你小子說的狗話了。”
阿麥搖搖頭。
“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的。”
“在誇我?不是每個人都像我一樣直爽?”
“不,是在罵你。不是每個人都跟你一樣呆。”
“靠!你找打!”
兩個人鬨起來,其他手下跟著起哄,讓他們比試比試,客廳熱鬨起來。
相比於樓下客廳,樓上很安靜。
司慎行帶夏灼灼去了他的房間。
“有個禮物給你看。”他說。
夏灼灼點頭。
她不是第一次進男人的臥室。
暗部男人多。
穀仔、田野,他們都是男人。
她跟穀仔認識最早,那個時候他們還很拮據,兩個人甚至住同一個狹小的出租房,一起長大的。
之後長大了,有時候任務急,她也會一腳踹開他們的房間,喊他們起來乾活。
進男人的房間,對她來說司空見慣。
可司慎行的房間不一樣。
她對穀仔、田野,隻當他們是手下,是弟弟,沒把他們看作男人。
司慎行卻是她真正意義上的男人。
夏灼灼莫名有些緊張。
好在她表情管理很厲害,沒叫司慎行看出端倪,否則他大概要嘲笑她了。
到了房間,司慎行關上房門,說:“你隨便坐,等我一會兒,我去洗個澡。”
洗澡……
夏灼灼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她沒想要這麼快的……
畢竟司慎行隻是對她求婚了,並沒有跟她真正結婚。
她骨子裡是個老派傳統的女人。
可拒絕的話到了嘴邊,還是咽了回去。
泉靈山莊的事情,對她來說,到底還是有陰影的。
哪怕現在已經知道,那個男人是司慎行。
不過,司慎行說得對,麵對恐懼和困難,要迎難而上,不能逃避。
她……該是邁開這一步,直麵內心的陰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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