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先生不聽,直接吩咐服務生,把所有人能出入的門都關閉。
——這個度假酒店是餘家人包下來的,酒店的人自然聽他們的安排。
賓客們鬨起來,可餘先生不管,隻等警察到來。
馮太太在這時候悄然來到夏灼灼身邊。
“灼灼,這是……?”
夏灼灼對她輕輕搖了下頭。
這搖頭,意思有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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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是她也不知道是誰下的毒。
第二,則是讓她不要太擔心,其他人應該都沒有中毒。
馮太太點了點頭,拉緊了馮淮安,不讓他亂跑。
很快警察到了,一起過來的,還有救護車,隻是已經用不上。
白家人跟餘家人吵了一架。
白季勇不想得罪今天的賓客,今天來的,有孫昭昭、竇斯齊、司慎行這樣的貴客。
彆說餘家,他們白家都得罪不起。
他要求餘家儘快放人自由,但餘家不肯。
“查不出毒殺我兒子的凶手,誰也不準走!”
白季勇沉了臉。
“這些人裡,你們得罪的起誰?一鳴已經死了,但活著的人還得繼續活著。你們日子都不過了是吧?”
餘家夫婦破罐子破摔,說:“我早看出來你女兒今天情況不對,老是跟我兒子吵架,說不定凶手就是她!”
“你們胡言亂語!”
“你們心裡沒鬼,為什麼怕我們查?”
“我沒說不查,隻是不能扣人。”
“人放走了,還查什麼?”
兩家大鬨一場。
餘太太還扯了白太太的頭發。
白太太今天打扮的很隆重,被她這麼一扯,頭發全都亂了。
“瘋子!你們家的人都是瘋子!”
白太太怒不可遏,卻因為自持身份,不能打回去。
還是警察把兩邊的人拉開了。
賓客們眼睜睜看著兩家人打起來,但沒心情嘲笑他們,大家都很怕自己也中毒了。
好在警察帶了醫生,給大家一一檢查,都沒什麼問題,他們這才稍稍鬆一口氣。
警察那邊放話,說檢查結果要等兩個小時。
這已經是很快了。
餘一鳴不是外傷死的,不需要解剖,隻需要檢查血液即可。
“這兩個小時裡,還請大家配合調查。”
警局的人放話了,大家也就都配合起來。
反正也就兩個小時。
他們還以為要留在這裡幾天呢。
“參加訂婚宴的人,全部都在這嗎?”警察問。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很快檢查出來,有兩個不在。
一個是夏懷征,另一個則是司慎行。
司慎行神出鬼沒的,不知道去哪裡了。
但警察不敢查他。
白家人和餘家人也不敢提司慎行有嫌疑。
因為他跟餘一鳴簡直是八竿子打不著邊。
他今天會過來,也是看在白季勇的麵子上,否則餘家根本請不動他。
所以沒人提出現了一下又消失的司慎行。
至於夏懷征麼……
警察立刻問餘家人:“死者跟這個姓夏的有過什麼衝突嗎?”
餘太太眼珠子一轉,立刻說:“有!我兒子的未婚妻,之前是夏懷征的未婚妻,他一定是恨我兒子把他的心上人搶走了,所以才對我兒子下毒!凶手一定是他!他的妹妹還是個醫生,很容易搞到毒藥!”
餘太太一改剛才求夏灼灼替她看看兒子的態度,直接質控夏懷征。
因為在她看來,夏懷征和夏灼灼是嫌疑最大的。
就算沒有嫌疑,她也要咬死這件事。
因為如果沒有一點東西支撐著她,她會崩潰於兒子突然死了的事。
夏灼灼麵無表情地開口:“餘太太,飯可以亂吃,話卻不能亂說。你說我哥哥是凶手,那就請你拿出證據來。要是拿不出證據,那你就是誹謗,我有權告你。”
餘太太顯然是翻臉不認人的那種人。
她臉色難看地說:“如果你跟你哥沒有問題,為什麼其他人都在場,唯獨他現在突然不見了?還不是因為心虛!”
“這話您說反了,真要是做了壞事的人,這會兒哪裡敢消失?一旦逃跑,罪名不就落實了嗎?下毒的人,隻會裝作什麼都沒發生,混跡在人堆裡,而不是逃跑。”
說這話的時候,夏灼灼裝若無意,往人群裡看了一眼。
竇斯齊正閒閒站在那兒。
看她望過來,略顯平庸的一張臉上浮現一瞬間的僵硬,但轉瞬就恢複了自然。
餘太太有點說不過夏灼灼,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總之……你哥哥突然消失,他逃不了嫌疑!”
那警察也對夏灼灼說:“請你先把你哥哥叫回來吧。”
夏灼灼一攤手,說:“抱歉,他回不來。”
警察不由得皺起眉來。
餘太太像是抓到了夏灼灼的把柄,指著她的鼻子說:“警官!你看!她心虛了!一定是他們兄妹兩個下的毒!證據確鑿,你快把他們抓起來呀!”
警察安撫了餘太太,而後才耐著性子問夏灼灼:“他做什麼去了?為什麼回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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