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動你?謝某要你三更死,你豈能活到五更?”
謝危樓神色淡漠的甩了甩手上的血液。
一個螻蟻,仗著有點背景,就在他謝危樓麵前蹦躂挑釁,這不是找死嗎?
連聖地的聖子他都敢襲殺,何況一個侯爺之子?
“......”
兩位造化境和那位老人身體顫抖,一句話都不敢說。
有儒聖在旁鎮壓,這姓謝的彆說是殺一個公子景,縱然是把他們殺了,他們都難以反抗絲毫。
謝危樓看向前方的鎮域侯府,兒子都被殺了,這鎮域侯卻沒有現身,看來人並不在府邸之中,倒是讓他有些失望。
儒聖看向一個方位,淡淡的說道:“之前的商談,依舊有效,不過前往我鴻儒學宮踢館之人,生死自負。”
說著,他對謝危樓道:“走吧!”
“......”
謝危樓收起天羅傘,對著儒聖行了一禮,便跟隨儒聖離去。
兩位造化和那位老人見兩人離去,不禁鬆了一口氣,若是謝危樓和儒聖要對他們下狠手,他們必死無疑。
在謝危樓和儒聖離開之後。
一位身著黑袍、滿頭白發的男子現身,在他身邊,還跟著一位中年男子。
“參見院長!”
那位老人看到白發男子的時候,連忙行禮,眼前的白發男子,正是中州書院的院長,李浮生!
儒聖的威壓彌漫,作為半聖的李浮生,豈能感知不到?
李浮生對著那位老人點點頭,隨即他看向身邊的中年男子:“鴻儒學宮的那位先生姓謝?”
中年男子道:“他叫謝長安,之前在風花雪月樓坑過王天人,還自稱中州書院的人......”
李浮生聽到這裡的時候,不禁陷入了沉默,他神色複雜的說道:“你覺得他是無心的還是故意的?”
媽的!
鴻儒學宮的先生,冒充中州書院的人坑王天人,結果王天人不問青紅皂白直接殺到他中州書院,將他打傷了。
這不是無妄之災嗎?
怎麼看都感覺那謝長安是故意的,坑了王天人不說,還要坑中州書院。
如此心黑,這簡直不是什麼好貨色啊!
中年男子沉吟道:“絕對是故意的,那謝長安不是什麼好東西。”
李浮生歎息道:“儒聖真會選人。”
言罷,他便與中年男子消失在此處,若不是感知到儒聖之威,他也不會現身。
至於死個鎮域侯府的公子,這是鎮域侯自己的事情,與他們倒是沒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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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