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艘戰船駛下。
戰船上的眾人,飛身來到謝危樓和葉初梔旁邊的一座亭台之中。
“......”
謝危樓倒了一杯美酒,感覺到一道陰冷的目光。
他漫不經心的看過去,那公子殤正眼神冷厲的盯著他。
謝危樓笑了笑,也沒有太過理會,跳梁小醜罷了,若是不知死活,到時候成全即可!
“聽聞大皇子之前在上城遇見了一位強敵?聽聞那人姓謝?好像叫什麼謝危弱?”
中州書院的一位紫袍男子看向葉淩虛,故作驚訝的開口。
“......”
葉淩虛嘴角一抽,有些無言以對。
他被人捶了一頓的事情,自然不會說出去。
但沒辦法,他有兩個大嘴巴護衛,很多事情,都瞞不住。
那位紫袍男子笑著道:“這段時間,東荒有一個名為謝危樓的家夥橫空出世,手段極為不簡單,聽聞他好像已經來到中州,前些日子,還在北涼城屠殺了蠻神族大軍,闖了蠻神山,誅殺諸多蠻神族強者。”
“可不止於此,就說那謝危樓之前出現在劍皇城,還登上了劍閣十八層。”
又有一人開口道:“巧合的是,近日東荒城出現了一位叫做謝長安的先生,還出現一個叫做謝危弱的神秘人。”
“哪裡有那麼多的巧合?在我看來,這些姓謝的,都是一人,就是那個謝危樓!”
紫袍男子繼續道。
他的聲音不小,在場之人都聽到了,好似就是刻意給謝危樓說的。
“謝危樓?螻蟻罷了,不過是一個仗著底牌四處行凶的家夥,真要比自身實力,他又算什麼東西?”
補天教的袁妖宸滿臉的不屑之色。
“袁道友還請慎言啊!那謝危樓可能就在我們之中呢。”
那位紫袍男子意味深長的說道。
“嗯?姓謝的在我們之中?”
袁妖宸眉頭一挑。
紫袍男子的目光落在謝危樓身上:“聽聞閣下也姓謝,還自稱謝長安,如今是鴻儒學宮的先生,我想閣下便是那謝危樓吧!”
此話一出,亭台之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謝危樓身上。
“謝長安?謝危樓?”
眾人打量著謝危樓,眼中露出一絲驚疑不定。
“......”
葉靈篁、葉安瀾、葉蒼梟三人打量著謝危樓,神色說不出的怪異。
長生聖女凝視著謝危樓,暗自道:“估摸著就是那個可惡的家夥,難怪感覺有些莫名的熟悉!”
來到東荒城之後,她也聽到了一些風聲,結合各種情況來看,這謝長安,極有可能就是謝危樓那家夥。
“是那家夥嗎?”
帝淵的目光落在謝危樓身上,不禁眉頭微蹙,下意識想到謝危樓看光自己的場景。
謝危樓看向那位紫袍男子,淡笑道:“在下謝長安,是鴻儒學宮的一位儒雅的教書先生,隻會點琴棋書畫,至於你所言的什麼謝危樓,我倒是沒有聽過,你可莫要隨意汙蔑於我。”
“這是汙蔑嗎?閣下本就是那謝危樓,何須遮遮掩掩?如此的藏頭露尾,倒是讓人不恥!”
紫袍男子神色玩味。
謝危樓啞然一笑,他笑問道:“不知閣下高姓大名?”
紫袍男子言語自傲的說道:“中州書院,紫征,家師書院峰尊者!”
“紫征?倒是沒聽過,看來隻是個小人物。”
謝危樓搖搖頭。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