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樹看向謝危樓:“荒域之外,巨大無比,有諸多強大的道統,我很好奇,你來自域外的哪一州、哪一道統?”
“中州、東荒皇朝。”
謝危樓不假思索的回複。
“東荒皇朝?”
夜樹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你既是東荒皇朝之人,想來也聽過八荒侯的大名吧?”
朔風部落,所聯係的人,正是八荒侯。
部落的長輩們,提到八荒侯的時候,莫不露出敬佩之色。
昔年朔風部落的首領,曾去過域外的中州,當時遇見一些大麻煩,是八荒侯出麵,才將麻煩解決,之後部落首領與八荒侯,還成為了朋友。
謝危樓淡笑道:“自然知道,說來這一次,我還是與八荒侯一起來荒域辦事情呢。”
“八荒侯已經進入荒域?”
夜樹臉上浮現一抹喜色。
黑暗來襲,朔風部落之人都希望八荒侯能夠快速進入荒域,如此才能更快的探查清楚一切,尋到解決之策。
她又盯著謝危樓:“你說自己是與八荒侯一起來荒域辦事情?那豈不是說,你與八荒侯的關係很不錯?”
謝危樓隨手取出八荒侯的令牌,令牌之後,恰有“八荒”二字:“這是八荒侯的令牌,我曾得他傳承,學了一點本事。”
“......”
夜樹盯著謝危樓手中的令牌,眼中露出思索之色。
謝危樓道:“此番入荒域,我還有一位同伴,我與她走散了,我們約好在朔風原相見。”
夜樹稍作沉思,便道:“朔風原,是我朔風部落的地盤,天亮之後,我帶你去那裡。”
她倒也不擔心謝危樓是什麼心懷不軌之人,一個化龍境罷了,若是敢在那裡亂來,估計怎麼死都不知道。
且謝危樓拿出的這塊令牌,恰好有八荒二字,說不定還真的與八荒侯有關,這也讓她本能的有些信任對方。
謝危樓抱拳道:“多謝夜樹姑娘!夜樹姑娘居住荒域,可聽過一個叫做鎮域侯的人?”
“我自然知道鎮域侯,他是東荒皇朝的四侯之一,常年鎮守太荒,與我荒域各大部落都有交集,前段時間他便入了荒域,我朔風部落原本還打算與他商議探查黑暗之事,結果他卻根本沒有理會我朔風部落。”
夜樹神色淡漠的說道。
相對於八荒侯而言,她覺得這鎮域侯,太過高傲,對其並無什麼好的感觀。
謝危樓問道:“夜樹姑娘可知鎮域侯入了荒域之後,做了一些什麼事情?”
夜樹沉思道:“進入荒域之後,他便直奔黑鱗部落,至於後續的事情,我倒是不知道!”
“黑鱗部落,可有什麼特殊之處?”
謝危樓繼續詢問。
夜樹道:“黑鱗部落,極為奇特,身上長著黑色鱗片,非人非妖,像是怪物一樣,力量強悍,在荒域各大部落之中,可排前列,底蘊深不可測,據說黑鱗部落能夠快速發展,是因為鎮域侯的扶持,這個部落可沒少替鎮域侯探查荒域之事。”
黑鱗部落,在荒域之中,有些不受待見。
因為黑鱗部落之人,並非真正的人族,而是一種非人非妖的怪物,性格極為暴戾,讓人感到非常不舒服,有種麵對黑暗凶獸的感覺。
“黑色鱗片,非人非妖......”
謝危樓下意識想到鎮域侯的手背上的黑色鱗片。
隨後,夜樹又問了謝危樓諸多荒域之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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