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政然和楊蘇蘇隻有一小塊地方可以坐,屁股都沒坐全,保持端正的姿勢很累,渾身的肉都緊繃起來。
太陽熱辣,二人沒戴帽子,曬的渾身都是汗,衣服被汗珠子黏在身上,頭暈目眩,嘴巴裡麵乾燥的吃口辣椒可以直接噴火。
楊蘇蘇聽到薑晚晴喝水的聲音。
咕嘟咕嘟的動靜,饞的她特彆難受。
她拉了拉陸政然的衣袖:“政然哥哥我好渴啊。”
陸政然也渴了,非常自然的對薑晚晴命令道:“跟牛一樣能喝,彆都喝光了,給我和蘇蘇留一些。”
薑晚晴擰上蓋子:“二柱子。”
“停車。”
沒問為什麼。
二柱子拉住韁繩,嘴裡籲了一聲:“停~”
毛驢從小就跟著二柱子,除了拉拉磨乾點活以外,二柱子都不舍得它乾太多重活,水草管夠,養的很有靈性,他籲了一聲,毛驢停下。
二柱子從車轅上跳下來:“怎麼了姐?”
薑晚晴把水壺遞給二柱子。
二柱子沒接:“姐我帶水了。”
薑晚晴:“那你帶石槽了嗎?”
彆說,二柱子疼驢。
走哪兒都拎個小型的塑料桶水槽。
他點點頭:“帶了。”
薑晚晴:“這裡還有半壺水,喂驢吧。”
小半壺水好夠乾啥的?
夠氣死人的!
二柱子眼睛掃了眼坐在車邊上的兩人,接過水壺:“好嘞姐,替俺家奶糖謝謝你。”
二柱子家的驢叫奶糖。
從大白兔奶糖那裡得出來的靈感。
陸政然的怒火被點燃,他跳下車,怒喝:“薑晚晴你什麼意思?聾了嗎?沒聽到我的話嗎,我讓你把水留給我和蘇蘇喝,你把水給驢喝是什麼意思?”
他怒瞪著薑晚晴,恨不得在薑晚晴身上瞪出洞來。
薑晚晴淡然的坐在車上,雖然也熱,卻不至於曬的脫層皮,剛喝過水,唇瓣濕潤,非常從容淡定,不像他們那麼狼狽。
“陸政然,你是不是忘了,我們簽過約定,你們陸家人死都不喝我家的水。”
“人家小毛驢可沒說不喝我家的水。”
陸政然沒想到薑晚晴會舍得把他逼到這個份上,他伸手指著薑晚晴的眼睛:“當初就是個氣話,如果是你賭輸了,我肯定會給你水喝的,我們可是兩條命,你怎麼能見死不救?”
“薑晚晴你可真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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