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晴眼睛瞬間就亮起來:“謝謝沈教授。”
沈璽越在醫學方麵的造詣無人能及,薑晚晴絲毫不懷疑話裡的真偽。
回到家,薑晚晴洗漱完躺在床上,挖出一塊藥膏擦在手腕上,睡下後沒多久,感覺皮膚熱辣微癢,像是有什麼東西從底下往上鑽。
她忍著癢意沒去抓撓,昏昏沉沉睡下。
生物鐘把她叫醒,隔天六點,薑晚晴睜開眼,適應片刻,拉高袖子看去,手腕上一層疊一層的紅色傷痕,微微變淺,厚度還沒有發生變化,可這一點點效果,也讓她驚喜不已。
沒有人不喜歡美,沒有人想把傷疤留在身上。
更何況,傷疤因為陸多喜留下,每次看到都會勾起不甘的回憶和恨意,淡下去,她對自己的鞭笞也少一些。
她的傷口慢慢淡去,有人卻因為整晚整晚睡不著覺,精神不佳,痛不欲生。
生病的人胃口也不好,陸政然從一天一夜沒吃東西,臉上沒有血色,眼睛下麵掛著烏青,胃餓的發酸,精神很暴躁。
他一把打翻田小菊遞過來的勺子,粥灑到外麵:“拿走我不吃。”
田小菊跟著受折磨:“不想吃這個你想吃什麼?”
陸政然不說話。
他想吃薑晚晴做的飯。
田小菊猜不透他的心思,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這也不中那也不中,你到底想吃什麼呢?”
“兒啊,我年紀不輕了,你不能總折騰我,想要什麼直接說,從小你就悶著,啥話都不肯和娘說,你說出來娘才好幫你不是。”
悶在心裡讓彆人猜他的心思,這誰能猜得準。
陸政然看著門口的方向。
不多時,薑晚晴過來要錢,進門看到陸政然淒慘的樣子,勾起唇角,有些人倒黴的樣子,反而令人賞心悅目。
“錢準備好了嗎?”
田小菊聽到這話就來氣:“錢錢錢,就知道要錢,政然是你男人,你幫他乾點活委屈你了?他好你不也好。”
“他現在病成這樣,也不見你給他弄點飯菜來。”
薑晚晴:“不是我不給他做,他喜歡楊蘇蘇做的飯,嫌棄我做的不好吃。”
田小菊還要說什麼,被陸政然叫住:“娘,彆說了。”
其實這樣也挺好的。
薑晚晴明麵上作罷,等日後他把她踹了,誰也不會說他的不是。
至於薑晚晴做的飯菜,一些口腹之欲,吃點彆的就挺過去,再說以後娶了蘇蘇賺大錢,找廚子給他做飯,肯定比薑晚晴做的好吃。
陸政然看到薑晚晴頭就疼,一次性給了三天的飯錢:“既然不想來,以後也彆來我麵前晃悠。”
借著要錢的名義天天過來。
讓她三天看不見,說不定自己就乖乖湊到跟前來。
拿著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