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過來的一瞬間,她反而不慌亂了。
沈璽越的確很可怕,她可是死過一次的人,又不是故意的,碰一下就碰一下,他能怎麼著?
薑晚晴找了處雪比較乾淨的地方,用手帕包了一捧雪,返回到山洞裡。
沈璽越沒有再因為發燒暈睡過去,自薑晚晴進來以後目光冷凝的看著她,準確說是看著她的右手。
男人的聲音冷到極致:“洗手了嗎?”
薑晚晴咳了咳:“我用雪搓了搓。”
某人的目光過於凶殘,薑晚晴麵無表情把手帕按在他額頭上:“降降溫。”
“放心吧,我已經結婚生了五個娃,早就清心寡欲了,不會趁你昏睡的時候做什麼的,教授請放心。”
沈璽越本就冷漠的臉驟然像附上一層冰霜。
他抬起沒受傷的手按住頭上的手帕,閉上眼睛:“我自己來。”
折騰好幾圈薑晚晴也累了,坐到火堆旁休息,許是太累,上下眼皮碰到的瞬間,迷迷糊糊睡著。
薑晚晴斜靠在石頭上,闔上眼,呼吸逐漸平穩綿長。
睡著的她和平時大不一樣。
平時總冷著臉,仿佛下一秒就要掏出把刀將陸家人給刮了,睡著後白皙麵容一片恬靜,長眸安靜的閉著,一縷碎發擋在眼睛前,有些癢,睡夢中皺了皺眉。
沈璽越看著她,眸色漸漸晦暗。
後半夜雪下的更大,雪幕從洞口簌簌落下,外麵漆黑一片,山洞裡火光跳躍,時不時發出劈啪炸開的聲音。
薑晚晴被木頭裂開的聲音吵醒,迷糊的睜開眼睛,僵硬的坐起身體,好痛……
脖子快斷掉的感覺。
她揉了揉脖子,下巴上有柔軟的觸感,手撈起了什麼東西,低頭看去,發現身上多了條黑色圍巾,軟軟的,帶著淩冽清香味道。
不遠處,沈璽越斜靠在石壁上睡覺,兩條筆直修長的腿,一條屈起,一條伸直,簡單的姿勢被他擺出來也帥的要死。
他脖子上空著。
沈璽越把圍巾給她?
薑晚晴掐了自己一把。
疼。
不是夢。
還挺有紳士風度的。
不像陸政然。
她把新棉花都拿去給他做衣服,他穿的熱乎乎,卻從來不在意她冷不冷。
以前她以為陸政然貴人事忙,沒有閒工夫關心這些,她就默默地為陸政然打理家庭,直到楊蘇蘇出現,她才知道陸政然是知道關心彆人的。
薑晚晴睡了半夜不太困,摘下圍巾給沈璽越蓋上。
山裡還算太平,夜裡沒碰到什麼野獸。
向陽生產隊卻燈火通明,山外入口集結了不少人,不僅有陸政然和楊蘇蘇這批乾事,還有林禾,薑文進,包括李縣長李在常。
晚上,陸政然以沈璽越失蹤為理由,急忙給李在常打電話,讓他過來。
才三月份,白天太陽上來路上的冰雪會化,晚上氣溫驟降,化了個的雪結成一層薄冰,不僅化,還冷。
李在常麵色鐵青:“他們一直沒有出來?”
陸政然故作眼紅,裝作悲痛的模樣:“沒有,不止沈教授沒有出來,連晚晴都沒有出來。”
“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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