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盛熙川上心了?
樓玨這話,讓宋清殊吃了一驚。
她愣了幾秒,隨即給了否定答案。
不能,上頭和上心不是一碼事。
不過,這也提醒了宋清殊,她這幾天對盛熙川的關注的確是太多了一些。
這不是個好現象。
看她遲疑,樓玨放下手裡的瓶瓶罐罐,又坐回床上。
“小寶,我記得,你之前答應嫁給盛熙川的時候,想的是熬個一兩年,盛老爺子去世,就離婚的。
怎麼,現在已經改了主意,要跟他過一輩了?”
宋清殊被樓玨問的啞口無言。
她從來沒想過跟盛熙川過一輩子!
盛熙川不是良配,她喜歡的是莫北丞那樣溫暖的人,而不是盛熙川這種喜怒無常,隨時給人臉色看的!
於是,她搖了搖頭:“我們不合適,是沒辦法過一輩子的。”
樓玨做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那不就完了,一個最終要走向破滅的婚姻,你管他是因為什麼破滅的呢。”
太有道理了。
宋清殊從來沒覺得樓玨說話這麼有哲理過。
她簡直茅塞頓開了。
於是,她看著樓玨一臉崇拜。
樓玨伸出食指和中指,直接點上了她的眉心:“妖孽,不管你是誰,趕緊從那個清醒理智的宋清殊身上下來!”
宋清殊被樓玨的模樣逗笑。
她一個鯉魚打挺,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
“我剛才的確被奪舍了,多謝道長手到病除,我現在清醒了。”
為一段不值得維係的婚姻傷神,她夠傻的。
明明擺爛就夠了。
和樓玨聊完,宋清殊覺得眼前的世界都豁達了。
“有熟悉的發型師嗎?我想去做個頭發。”
想拿她當霓娜的平替,做夢去吧。
樓玨馬上會意:“有,一會兒吃完飯我帶你去。乾脆再買幾件衣服,換換風格,也換個心情。”
宋清殊自然是同意的。
中午兩人在外麵吃了午飯,樓玨找了家自己常去的發廊帶宋清殊做頭發。
宋清殊剛躺下準備洗頭,便見到了棒球帽大墨鏡的帕麗從二樓下來。
自從上次在售樓處被樓玨手撕後,這還是第一次見。
帕麗顯然也看見了她們,帶著幾分諷刺地勾了勾唇角走了。
宋清殊想起昨晚霓娜說帕麗在外地,她沒處去,突然就想笑。
看來她並沒有多心,霓娜就是奔著挑戰她的婚姻來的,摩拳擦掌,虎視眈眈。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
她要盛熙川,讓給她就是。
做了頭發,又買了衣服,已經是下午5點多了。
宋清殊回了臨江彆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