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令賢來去好像一陣風,樓玨和宋清殊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這女人怎麼莫名奇妙的。盛熙川的追求者?”樓玨說。
宋清殊:“據說是。”
“那她看上去倒是比帕麗霓娜之流看上去討喜一些。”樓玨銳評,“不過這手段也挺幼稚。”
宋清殊沒接茬。
一直到兩人坐上車,她還在複盤這件事,總覺得哪裡有點不對。
整件事,似乎漏掉了一環,但是哪一環,她又想不明白。
不過也無所謂了。
不重要。
那件看上去就品質絕好的男士外套,她也沒有穿,就這樣拿在手裡。
上麵的氣息太熟悉了,除了盛熙川不會是彆人的。
她在想,自己該怎麼把這個外套還給他,找個跑腿送去公司,應該沒問題吧。
回到家,珍珠在客廳畫畫,一見她進門,先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之後,她的小鼻子嗅了嗅:“好香啊,媽媽。”
宋清殊還沒說話,那件外套便被珍珠抱走了。
珍珠天生感覺都比彆的小朋友敏銳一些,她能聞到盛熙川衣服的味道,倒是也不奇怪。
但宋清殊眼睜睜看著珍珠把臉埋了進去!
“真的好香啊。”珍珠說著,一張肉乎乎的小臉在外套裡蹭來蹭去,“媽媽,這是誰的外套?”
說不出什麼感覺,一時間,宋清殊的心臟劇烈狂跳起來。
她從帶著珍珠離開上京的那一天起,就下定決心要獨自把這個孩子養大。
珍珠除了輕微超重,智商也更高之外,真的沒什麼問題。
她身心都很健康,因為智商高,也天然地會規避一些危險。
她問過宋清殊關於自己父親的問題,宋清殊沒有含糊其辭,但也沒有說的太詳細,她隻說,“媽媽跟爸爸相愛過,但是分開了,爸爸不知道你的存在。”
關於她的解釋,珍珠是認同的,且一直沒有深究。
畢竟,比起糾結這個從來沒見過的爸爸,珍珠更想知道世界上到底有沒有水猴子。
但親緣這個東西騙不了人。
宋清殊看著珍珠抱著盛熙川外套的模樣,莫名有點想哭。
樓玨和宋清殊從酒吧離開,卡座上隻剩霍宗辭。
不遠處,他的朋友響亮地吹了個口哨。
霍宗辭當然不是自己來的,不過為了宋清殊,撒了個謊。
朋友在那邊擠眉弄眼,霍宗辭便端了酒杯準備過去,盛熙川卻已經過來,坐到了他對麵。
氣氛劍拔弩張,霍宗辭也坐了下來。
盛熙川:“聊聊?”
霍宗辭:“我在追宋清殊,我喜歡她。”
這直球打得人猝不及防,盛熙川的眼皮明顯跳了一下。
他緩了緩心神,讓自己看上去不要太緊張,但帶著慍怒的眼神出賣了他。
“你想要什麼,我可以幫你,哪怕是陸家。”隻要不是要宋清殊。